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2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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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面上依旧浮着淡淡的血丝,但臭味和血腥味小得几乎要俯下身才能闻到。

    镇子里没有猎户的踪迹,但隐约传来些井水貌似变干净的好消息。

    泉眼渗入康瑞各处还需要时间,更何况不光此处泉眼水脏污,还有些连通泉眼的水源也出了问题。

    只要水质能有些许改善,一切就都在正轨上。

    需要度化的鬼只剩下三十来个,他们多数都是不愿投胎往生,正在做着挣扎抉择的鬼。

    隐京门的道士们松了口气。

    只要其中再有几人愿意往生,这儿依靠他们互相掣肘建起的阵法将彻底不成气候,更别提影响康瑞镇的水源。

    但小鬼们已经和阵法黏连在一起,若是不愿往生,只能困在泉眼处,不停地遭受残存的怨气折磨。

    问荇花了近半个时辰同他们说清了情况,又有十来个小鬼愿意投胎。

    逍遥自在地做鬼固然好,但在这做鬼活多少年,都和蹲天牢一样糟心。

    “你是不是骗人的?”

    听完问荇的话,虎子戒备地反驳他:“万一就是你们只想要泉水变好,才故意告诉我们要被困在这,骗我们投胎呢。”

    “当鬼可以活很久,可到了下辈子啥也不记得,说不定也是活几年就死了。”

    “你可以再过一段时间,试试看能不能离开。”他对问荇态度不好,问荇自然也不同他客气。

    “若是你觉得困在此处有意趣,那我们也不会阻拦。”

    “话说得好听!”虎子被他激得两眼一瞪,指向柳连鹊,“要你这么说,他也跟着我们投胎得了。”

    “我看了几天,他瞧着也不像人,不是邪门道士那不就是奇怪的鬼。”

    指完柳连鹊,他意识到不妥当,尾音骤然变虚。

    “放尊重些。”问荇沉声。

    “在你眼里,天底下是只有鬼、道人和寻常人?”

    虎子的态度过于轻慢,道人们也露出愤慨来。

    说他们这些道士活得久不该也就罢了,可柳公子本就苦命,差点活不到该活的岁数,真是冤枉。

    “你是觉得我非人非鬼,似死似活,不该存于世。”

    柳连鹊往前走了几步,直走到虎子几米开外的地方。

    他该活的寿术未尽,命又是被问荇从阎罗手中夺回的,自不可辜负问荇,贸然转世往生。

    他模样认真,不含愠怒,说的话却让虎子不由得毛骨悚然。

    “若真到了我该去轮回的时日,我自当赴黄泉,毫无怨言。”

    第231章 婚丧嫁娶

    “同他没必要说太多。”

    毕竟虎子的这些诘问,未免有些无理取闹了。

    问荇挡在柳连鹊身前,直截了当:“别只会支吾膈应人,你究竟是畏惧投胎,还是有其他顾虑?”

    虎子被他毫不客气的态度逼得涨红了脸,气急败坏地反驳:“谁怕死了!”

    “我是怕我不在了,就没人……”他支支吾吾。

    “没人记得你那些莫名其妙生病,然后枉死的弟兄?”

    虎子呆愣。

    问荇是怎么知道的?

    几个道士们往虎子的方向瞥了眼,都没对此感到惊讶。

    虎子这些天都差把心事写脸上,别说问荇,他们也都知道了。

    “你只要把他们事告诉我,不就有人记得他们了。”

    虎子拍了拍本就不灵光的脑袋,陷入了思索。

    问荇说得好像有道理。

    “不行,万一你要害人怎么办?”

    “问得好。”

    问荇颇为无语:“我连他们是谁,有没有投胎都不知道,该如何害人?”

    就该和虎子说话够直白,省得这莽汉一根筋,就知道疑神疑鬼。

    虎子噎了会,没掉怨气缠身,他的思绪比前几日要清楚些,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举止不妥当。

    暂且不说问荇,就说那个叫柳连鹊的哥儿,急起来估计都能让他够呛。

    半晌后,他态度终于软下来,颓废地坐在树下。

    “怎么说呢?”

    他费劲地抓着原本就乱糟糟的头发,显得自己愈发邋遢。

    虎子讲起事磕磕绊绊,后边才渐渐流畅。问荇同柳连鹊一道听了全程,才勉强拼凑出个完整故事来。

    康瑞闹灾荒和战乱的时候,昌平镇也没能幸免。

    虎子是个破落户家的子弟,很小的时候家里就穷得叮当响。他自然而然就跟着些伙夫、跑堂这类的市井之徒,大字都不认得,忙忙碌碌这些年没学管用的手艺。

    虽然不认字也没其他本事,但他三教九流的兄弟倒也不少,其中有几个认识十多年,交情好的。

    好巧不巧,变故就生在这几人身上。

    “我认的大哥他得了风寒病,结果我隔了三天去看,他整个人都瘦脱相了!”

    提起这茬,触及到虎子伤心事,他的语调又开始疑神疑鬼。

    “我问他怎么了,他烧得糊涂,只和我笑,说有人来了,有人又走了。”

    “可我看屋里没人,他娘也说家里第一个来的就是我。”

    凑热闹的赵小鲤吓得缩到一旁。

    那,那岂不是他的大哥见着鬼了?

    “然后呢?”

    “他死了。”虎子狠狠抹了把脸,反倒抹开了脸上的伤口,沉浸在自己的故事里。

    “死的时候原本百来斤的壮汉,瘦得只剩骨架子,皮粘着骨头,死了都闭不上眼。”

    “夫郎,你觉不觉得很像?”

    问荇侧目,看向聚精会神的柳连鹊。

    “很像。”

    只是柳家的下人出现异状没那么明显,而且距离虎子在昌平镇的经历,也过去了很多年。

    单看简单的过程和结果,是一模一样。

    虎子没意识到两人在打哑迷,自顾自往下说去。

    “后边我的四弟也出了事,我那会家里很忙,没意识到,结果就这会,他人没了。”

    疫病死的人有的被堆上柴火烧了,有的被扔到荒郊野岭去,他连四弟面也没见着。

    一晃眼当时豁牙的孩子长大了,一晃眼又没了。

    “再是我四弟的弟弟,他状况和大哥一样。”

    他的眼珠僵硬拧动:“但我那会反应过来,去的也早,他还清醒。”

    “他告诉我,他生怪病前一晚上,有个人穿过墙到他床前,他晕了过去,然后就生了怪病。”

    “而他哥临死前,也见过那个怪人,怪人不像人,又像人。”

    他讲得倒也不算极其吓人,但赵小鲤被他病态的模样吓得都要哭了,咬着嘴唇躲在树后,就差捂上耳朵不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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