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2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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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鹩哥嘴里被塞了花生,终于安静下来。

    柳连鹊一声不吭,问荇低着头,也没敢回头去看。

    道人硬着头皮尴尬地笑:“我记得朱大明死的时候撞了脑子,人稀里糊涂,你就,就别听他的话。”

    “师姐。”赵小鲤来到个相熟的女冠跟前,小心翼翼道。

    “我往后寻灵鸟,怎样才能不遇到鹩哥。”

    鹩哥也太可怕了。

    “怎么能不听。”

    鹩哥仰着头,得意洋洋:“婚丧嫁娶,头等大事,最重要,最重要!”

    “不可。”

    柳连鹊的声音从问荇身后传来,虽然依旧克制,却像是在冰水里边泡过,散发着寒气。

    “他已有夫郎,恕难应下其他哥儿的婚事。”

    作者有话要说:

    小问:想拔鹩哥毛。

    ——————

    鹩哥会说人话滴,大部分鹩哥都很聪明,只是这只有点脑子长偏了。

    第232章 钓上鱼了

    “夫郎别生气,我才不找其他哥儿。”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道士们早已离去,柳连鹊迎着微熹的霞光,茶色的瞳变得愈发剔透浅淡。

    “我没气你。”他看向问荇,认真道。

    “你不认得朱家的哥儿,朱大明的一厢情愿,对你也是无妄之灾。”

    “不气就好。”

    问荇目光下移,斟酌着字句:“那要不,我们早些把它还给长越道长?”

    箩筐里边,躺着一只边骂骂咧咧,边不客气啃花生米的鹩哥。都是这鹩哥,昨晚把他阳煦山立的夫郎气得差点忘了礼数。

    同它一起的道士叫长越,是个脸皮薄的,鹩哥闹糟心事他背锅,不停地同柳连鹊道着歉,可怜得很。

    “是我管不住他,柳公子和问公子伉俪情深,你们千万别往心上去。”

    大鹩哥依旧不死心,支支吾吾说着甚么头等大事,刻不容缓,在场的道士们都捏了把汗。

    担心鹩哥被问荇做成羽毛扇。

    “我能同它说几句,给他喂些吃食吗?”

    柳连鹊突然开口。

    “可以,当然可以!”

    见到柳连鹊不是要把鹩哥拔毛炖汤,长越赶忙将鹩哥推到他面前:“柳公子随意。”

    是鹩哥惹了大祸,原本想阻止柳连鹊投喂的延年也睁只眼,闭只眼。

    “随意,我才不随意。”鹩哥不满地抗议。

    “我很严谨。”

    柳连鹊不再言语,一来怕自己再说话失态,二来这鹩哥还没长生的鸽子听得懂人话。

    他从问荇的包裹里取了几颗花生米。

    正巧道人们趁着天刚亮,在泉眼附近布结界善后,一时间也没人再盯着柳连鹊的一举一动。

    半个时辰后。

    “我错了。”

    鹩哥耷拉着羽毛认罪,道士们目瞪口呆。

    “它之前在门里头闹事,师兄怎么训都没用,现在这么好说话?”赵小鲤惊讶道。

    他没敢仔细看柳连鹊和鹩哥的互动,发了会呆回来,原本叛逆的鹩哥就成了这副模样。

    问荇嗑着剩下的花生,柳连鹊的动作他看着倒是眼熟。

    有些富家少爷会训犬训蛐蛐,甚至会训鸟。

    原理很简单,就是拿食物诱惑,反复和鸟强调正确的事实,让它重复动作成习惯。

    隐京门里头鸟都吃不好,叛逆也是难免。

    但在他来看,这只鹩哥虽然道歉,可眼珠子都要粘在柳连鹊掌心的花生米上。

    心诚不诚倒无所谓,反正嘴老实就行,省得它回到隐京还嘴里叭嗒闲话不停。

    苦鹩哥久矣的长越大喜过望:“柳公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为了让鹩哥平时正常些,就差给这小祖宗跪下来了。

    “之前生病在家闲来无事,对着八哥练了些训鸟的办法。”

    柳连鹊将剩下的花生拨出几粒喂给鹩哥:“多谢道长。”

    “哪里哪里,是我要谢过你。”

    长越朝着鹩哥伸出手,可鹩哥却不愿跟他走了,踱着步赖在柳连鹊脚底下。

    “花生米,花生米!”

    长越无奈收回手,心中突然冒出来个想法:“柳公子,我看谷雨和你有缘,不如让它跟你们待上三五日。”

    鹩哥有个很文雅的名字,脾气却和斯文沾不上半分边。

    他见问荇要拒绝,赶忙加了句:“若是愿意收留它这几日,我愿意再奉上两支百年山参。”

    柳连鹊的身子正需要人参养,况且隐京门几乎包了他这几个月的人参来源。

    忍一只不听话的鹩哥三五日,就能拿可遇不可求的灵药,天上掉馅饼都没这等好事。

    问荇有些心动,可他担心柳连鹊不乐意,刚要问他,柳连鹊先开了口:“若是问荇乐意,我自然也乐意。”

    所以就有了现在的状况。

    道士们走了,只把这只叫谷雨的鹩哥留给他们。

    可接到鹩哥一刻钟,问荇就有些后悔了。

    鹩哥岁数比他和柳连鹊加起来都大,脾气早就定死,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比如现在,柳连鹊试探着问鹩哥:“你知道错了,那错在哪?”

    鹩哥歪着头,义正言辞:“问荇有夫郎,他夫郎坏坏,所以不乐意他有别的夫郎!”

    “不许瞎说。”问荇想要扔花生米贿赂鹩哥,“我夫郎很好,是我不乐意有别的夫郎。”

    这鹩哥简直是来破坏他和他夫郎感情的克星。

    “别给它吃,他若是吃饱,会以为气你就能讨着好。”

    柳连鹊声音依旧不紧不慢,但有几个音像是压着牙发出来的。

    问荇喉结滚动。

    这下是碰到硬茬了。

    他提了要早些把鹩哥送回去,反正他们手里人参也够吃很久,也没必要贪两根,柳连鹊却没答应。

    “既然承诺了长越要教好谷雨,不能半途而废。”

    “他只是让我们和鹩哥待几日,都没指望鹩哥能弃暗投明。”

    问荇瞥了眼鹩哥,没好气道:“我看谁来都教不好谷雨。”

    和长生形影不离的凡鸢虽然呆了些,但比谷雨好上太多。

    “总归要试试。”

    至少得让鹩哥回到隐京门,不再随便编排他和问荇。

    “夫郎,我方才就想问,你是怎么会训鸟的?”

    柳连鹊不是喜欢招猫逗狗的纨绔子弟,平日里喜欢喂鸟也只是单纯地喂,从来没有要让鸟学什么的意思。

    “柳携鹰十二三岁的时候喜欢买海运来漓县,五颜六色的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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