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弄心房(重生): 12、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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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开始被她用来吃了饭,摆了好几大瓷盘,热热闹闹的,现在却只冷冷清清,放了那一只小小的瓷瓶。

    和她的巴掌一样大。

    ——上药,上什么药?

    只有生病的地方,才需要上药。

    此时脑海里突然飞速闪过灰鹰在楼下时嘱咐她的话,灰鹰对她说,陆子骥身上,有一个隐秘的危险。

    不会吧。

    这么快,她就要触碰这个危险了?

    殷琬宁半倚着那屏风,想也没想,就连连摇头:“不,我不会上药。”

    陆子骥却紧咬不放:“这也不会,那也不会,你到底会做什么?”

    就寝、洗漱、更衣、沐浴,她一个都不会;

    铺床也不会;

    现在说上药也不会。

    是啊,可是她也不想的,她明明就是在形势和陆子骥的双重压迫下,才做了这个小厮的。

    她究竟会什么呢?

    琴棋书画,勉强拿得出手;

    点香茶道,她也略懂一二。

    还有看了很多很多的话本子,无数个奇异的怪想。

    殷俊虽然将他的父爱,都给了她的几个弟弟妹妹们,但他为了不让她在日后出嫁丢殷府的人,还是为她请过几次老师。

    每一次学习,她都尽力把握住机会。

    除此之外,她还有一手漂亮的女红,那是从母亲卫远岚那里传下来的。

    卫远岚在她三岁时便去世了,虽然她并没有亲自教过殷琬宁女红,但后来祖母乔氏被殷俊从乡下接到长安来住之后,也手把手教了她不少。

    剩下的,都靠她自己领悟和练习了。

    笨鸟先飞,她知道自己不聪明,脑子也不太灵光,但勤学苦练,总能有一些收获。

    而眼前这个时候,她却什么都不能说。

    作为一个被拐卖到长安的小厮,心又虚了一截:

    “我嘛,我……担担抬抬,烧火洗衣,这些都能做的呀。”

    陆子骥回应干脆:“但我现在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

    眼眶有些湿,殷琬宁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

    “可是似乎,提出要我做你小厮的人是你……”

    她会的他不要,他要的她不会。

    谁才是不讲道理的那一个?

    却听陆子骥言语依旧冰冷,毫不动容:

    “你拒绝过殷府大小姐的要求吗?”

    微湿的鹿眼圆睁,殷琬宁从没想过,他这都能把话拐回“殷琬宁”身上。

    他怎么这么喜欢纠缠这件事?

    她从倚着的屏风站直了身子,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可以拒绝我?”

    “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陆子骥并不看她,又重新闭上了双眸。

    这使得殷琬宁紧绷的心弦开始放松下来,毕竟,她时常会害怕他的注视。

    “我说了,我笨手笨脚,上药这种细致活,我怕会弄疼你。”

    她的声音更小了。

    “反正从此处到幽州,路程还长,我随时都可以把你送到官府去。”

    要挟她,毫不拖泥带水。

    像是笃定了她一定不会跑一样。

    但是——

    只是区区上个药而已,仔细一想,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之事。

    她刚刚联想到灰鹰的嘱咐,也许就是多虑。

    面对陆子骥,她总是爱胡思乱想一些。

    殷琬宁又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这个药,是用来滴眼睛的。我今天累了,你来帮我。”

    原来是他那双眼睛。

    可是他明明眸色清明,那双眼,看起来也并不像是有什么疾病。

    难道……他看不见?

    “还在想什么?”陆子骥的耐心似乎已经耗尽了。

    殷琬宁擦着屏风往后稍稍退了一步,嗫嚅着:“在……在哪里?”

    这句话的意思,是在哪里给他上药。

    或者说,需要什么样的姿势,才能完成这个动作。

    在她小的时候,有一年的春日里,长安城风大,沙子进了她的眼睛,让她泪流不止。

    祖母乔氏那时还在,见她那样,自然心疼不已。于是叫她枕在自己的腿上,弓腰俯身,用做过许多粗活的、粗粝的指间,轻轻张开她颤抖的眼皮,轻言细语地哄:

    “娇娇乖,别动,很快就好了。”

    “娇娇最听话了,是不是?”

    “我的娇娇是个好孩子,最讨人喜欢了,沙子不懂。”

    说话间,她眼里的沙子,被一点、一点吹掉了。

    祖母的怀抱温暖,她的手和气息温柔至极,还有特殊的、淡淡的、甘甜而清新的气味,像秋日里的蜜桔,她至今都记得。

    即使殷琬宁现在已经知道,乔氏与自己并无半点血缘关系,但她依然只认,乔氏是她最敬爱的祖母。

    毕竟,自己八岁那年,乔氏去世之后,她再也没有抱过谁,也没有被谁抱过了。

    梦里的林骥除外。

    他也抱她,但那只不过是为了发泄他的兽./欲罢了。

    很显然,眼下的殷琬宁,不能让陆子骥像自己小时候那样,枕在她的腿上。

    那个姿势对于男女来说,实在是过于羞耻、过于暧昧,她完全不能想象。

    “你把药瓶拿了,站到我的身后来。”

    犹豫间,陆子骥已然起身,从床榻处绕过屏风,走到了那张桌子前,堪堪坐了下来。

    他的身材十分高大,与她擦肩并立之时,她只能到他的胸口处。

    即使现在他坐着她站着,他也还是只比她低一点点。

    殷琬宁的小手紧紧攥着那药瓶,依然对接下来该怎么办,茫然无措。

    “陆公子,”她突然想起一事,“你明明嫌我身上的香露气味重,那,现在呢?”

    “没有变过。”陆子骥双手置于双膝,颀长的手指微曲。

    “可是,”殷琬宁黛眉微蹙,“又为什么,你一定要让我给你滴这药?”

    “殷府大小姐命令你做的事,你也会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又来了。

    殷琬宁沉默。

    深吸了一口气,她揭开瓷瓶上那红色的、小小的布塞子,打开的一瞬,一股清凉浸润之气,扑鼻而来。

    她又吸了吸鼻子:“这,我要怎么滴?”

    “扶住我,撑开眼皮,滴进去。”

    三个动作。

    话音刚落,陆子骥笔挺的脊背稍稍后倾,头颅也随之后仰,那梳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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