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弄心房(重生): 第20章 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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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元澄鼻歪口斜,貌丑如蛤,有一只眼还是半瞎。

    殷琬宁还知道,自永庆六年的甘露之变后,仇元澄便以神策军左将军、顶级权宦之身,把持着朝政和半个天下,至今已长达十一年之久,他手下的门徒走狗,不计其数。

    眼前这个嚣张至极的窦建宏,也是其中之一。

    殷琬宁瞪大了眼睛,但身体却越来越无力。

    殷俊只是一个三品御史中丞,在朝中算是新贵,但与仇元澄比,根本就是螳臂当车;

    而林骥,虽为天子林驰亲弟,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有位无权的藩王……纵使在梦里,林骥曾以雷霆手段、快刀斩乱麻一般除掉了仇元澄及其党羽——

    可现在,雍州现在地处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周王林骥,也未必真的能管用。

    也不知这窦建宏给她服了什么药,殷琬宁只觉得头越来越沉重,原本就不甚清晰的思绪,也越来越乱。

    前途一片泥泞。

    混乱间,窦建宏的脏手已经穿过了前襟、正按住她长绔上的腰带准备解开。

    殷琬宁舌头打结,用了最后一丝清明,咬牙切齿,说道:

    “我,我是殷琬宁,御史中丞殷俊长女,潞州周王未婚妻……你,窦建宏,你不能动我。”

    可谁知这番口齿不清的自我交代,传到窦建宏的耳里只是徒劳的挣扎,他停下了手指,看着殷琬宁越来越红的小脸,故意俯下./身去,低头,在她脸前问道:

    “小东西,你在说什么?什么御史中丞,什么未婚妻?”

    殷琬宁恨自己不争气,头脑昏昏,越来越钝,她更恨窦建宏的明知故问,又提了一股劲上来想解释,却听见房门被敲响,是有婢女来,怯生生禀报:

    “大人,府上突然来了个黑衣侠士,说……说自己是奉了潞州周王之命前来,有要事相告,请大人务必一见。”

    窦建宏胸中的邪火正盛,烦躁得很。

    潞州周王……林骥啊,虽没有什么实权,但毕竟也是当今天子的亲弟,他知道,就算是干爹仇元澄,也要给周王几分薄面。

    只是看着面前这渐入佳境的秀色可餐,窦建宏实在是有些舍不得。

    压了压火,窦建宏冷哼一声,先略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再次俯下./身,轻轻拍了拍床上殷琬宁已经红透的小脸,低着嗓子说:

    “小东西,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回来了,我好好疼你。”

    随着窦建宏那并不愉快的关门声,殷琬宁的思维,也愈发混沌了起来。

    她听不清那突然来的婢女说了什么,也根本猜不出为何,窦建宏会突然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她只知道从窦建宏离开的那一刻起,她浑身上下都在发热。

    头也阵阵钝痛,脸上像火烧一样,还被死死捆住的手心和脚心,要喷火一般。

    小的时候,殷琬宁曾出于好奇,偷偷溜进过厨房。

    君子远庖厨,她只是个小女子。

    被宰得整整齐齐的鸽子肉,随着文火的炙烤在砂锅里努力上下翻腾,偶尔与山药或红枣粘连,“啪”的一声,激起一层滚烫的热浪。

    她现在就是那锅里翻腾的鸽子肉,随时都要冲破砂锅的桎梏,滚到地上,溅起一层层混杂着老油和碎末的、本不该至于此的灰尘。

    然后,还有数万只蚂蚁,在她四肢百骸上,一点点爬,一点点搬运,尽情将她掏空——

    掏空,一定是被蚂蚁掏空的,她的隐秘之处,前所未有的空虚和酸痒,若能被填满,充盈,她只会感天动地。

    但她什么都做不了,她只想解了这早已不受控制的身躯,羽化登仙,飞身寒风侵肌的冰天雪地。

    令她宽慰的是,她渴望的冰冷,突然来了。

    那是一双冰冷而细密的手,正在小心而又仔细地,解开她手腕上被死死困住的绳索,放了她一条生路。

    殷琬宁满眼迷蒙,只顾着看自己被蹂./躏许久的腕子。

    那里留下了极深又极刺目的红痕,是她即使徒劳、也要反复挣扎的证明。

    殷琬宁万分欣喜。

    她不知道来救她出深渊的人是谁,她只知道,那双手的掌心有茧,有冰凉的触感,是从天而降的珍贵无比的甘霖,是神祇体恤万民、特意恩赐于她的礼物。

    她千恩万谢。

    用尽全力翻了身,殷琬宁笑着抱住了那双手,细抚它上面的岁月留下的纹理,让它紧紧贴在,她烧得发红的脸上。

    这样,她就没那么难受了。

    她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为了表达感谢,又为了抓住这片生机,她贪婪地紧贴,那唯一可以解热的冷源。

    骨节分明的长指,指端有微凛的薄茧,殷琬宁用它来细细描过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不画而黛的长眉、以及早已被泪水打湿的卷曲的睫毛。

    她是漂亮的姑娘,她对自己的脸很满意,每一方寸,都应该被仔细对待。

    她闭着眼,让薄茧与她细嫩的眼皮轻触,身上那难耐的火热被缓解,细看有隐隐红血丝的眼皮之下,那分明体会着因胡思乱想而翻动的眼球,光滑又微颤的抖。

    然后,她带着那指尖落在她小巧而坚./挺的鼻梁上,又滑落至那因为沾了她热泪而黏腻的唇角。

    最后,才是她红润饱满的嘴唇。

    唇瓣有软滑的触感,湿的,沾满了她的汗和泪。

    她从不嫌弃,她觉得救她出深渊的人,也绝不会嫌弃。

    而想要一件东西,光是紧紧捧着、深深抱着,是远远不够的。

    像海和山那样远远不够。

    放进嘴里,让口腔与它完美贴合,生吞入腹,这才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林骥在殷琬宁把他的手指放到她嘴里的时候,才终于皱起了眉头。

    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他不过是恼她今晚实在不乖,逗了她几句而已,她居然傻到转身就被坏人给带走了。

    这才区区几个时辰,她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他两世以来都从未见过的样子。

    他知道自己本就不爱她,在重生之后的求娶,不过是为了日后大业而未雨绸缪,为了她的“天生凤命”,为了她的生父,是已经贵为河朔三镇之首的卢龙节度使谈承烨。

    杀了那个自以为是的小倌张路,此前从未做过翻墙走马之事的林骥,看到殷琬宁这样,心底却蓦然泛起了一丝酸涩的怪异。

    这丝怪异的感觉,在殷琬宁突然抓住他手时开始隐隐翻腾,随着她用他的手指描摹她此时那张红润饱满的小脸时愈演愈烈,终于,在她口腔的潮湿如浪一般拍打在他长指上微翳的褶皱时,毫无预兆地冲向了顶点。

    山顶上是什么,是苍茫的云海,是煌煌烨烨的日光,是疾风如刀,是无法消融的烈焰。

    他知道,此地不是久留之所。

    林骥抽出了手指,擦过她贝齿时,有轻微的划痛。他的长指沾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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