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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娇弄心房(重生)》 20-30(第14/35页)
至少,至少在灵济寺这里,他如果真的突然死了的话,她可是连那高昂的香火钱,都掏不出来的。
更何况,陆子骥还切切实实,救过她两次性命。
他的大掌一直被她握着,从指间到掌心的薄茧,让她此刻莫名惶恐不安的心,多了一点安宁的保障。
为保万无一失,那毒蛇带的毒液不会随着他全身的血管流动而到处乱窜,殷琬宁再一次,垂下了头。
就在柔软的唇瓣,要再次与那伤口亲密接触的时候,陆子骥那只被她捧着的手,突然反客为主。
她错愕,他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那拇指上的玉扳指,硬硬的,硌得她生疼。
他的声音,多了一分不容置疑:
“如果真的有毒的话,你不去漱口,这毒液在你嘴里,你也会把它吞下去的。”
直到此刻,殷琬宁才意识到两人的姿态暧昧,而陆子骥态度强硬,她捏紧了拳头,红了脸,起身,去往溪边漱了口。
林骥不是不想继续享受殷琬宁的这份主动。
前一晚,在雍州,她中了春./药,意识迷蒙,纠缠着他,追着他的手指,在他越来越紧的怀里放肆。
过了两日的今天,她却是头脑清醒的,因为他为了她受伤。
受伤是有用的,人偶尔也需要示弱。
林骥强行按下了越来越不受控的想入非非,掏出了一瓶治疗外伤的药粉,正在往那被她疼惜过的伤口上撒着的时候,那个自告奋勇为他吸,吮伤口的少女,已经又走过来了。
“光这样撒药粉,药效应该不容易进去吧。我看书上说,”殷琬宁依旧语带关切,“是需要包一下的,这样对伤口有好处。”
林骥却不说话。
而殷琬宁一面说,一面左看右看,她今日出门着急,忘记了带巾帕出来。
要包扎,便要从自己的身上撕下一些衣料“付诸行动”,可奈何她娇娇软软,力气也实在是太小了,咬着嘴唇用力了老半天,身上的裙摆,仍旧是纹丝不动。
林骥在此时突然出声: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去到了殷府,跟了殷大小姐,才学会了读书识字的?”
殷琬宁还在努力,闻言抬眸,鹿眼里满是不解:“怎么了?”
林骥幽幽说道:
“你说,你是在书上读到过,毒蛇留下的伤口,必须要把毒血吸出来,才能保住性命。那殷府大小姐给你看了多少书,书里,才会讲到这些东西?”
一针见血,殷琬宁霎时慌乱,期期艾艾的语气和那双清澈的眼睛一样,都不敢直面他:
“呃……我只是记性好,小姐那里有许多许多的书,我看过了一遍,就……就没忘。”
她总是为了圆前面说出口的那些谎话,不断编造着新的、更加拙劣的谎言。
林骥闷声,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高大的身影前倾,为殷琬宁挡住越来越浓烈的阳光,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又是一如既往地不容置疑:
“抓住,抓紧。”
殷琬宁不明就里:“啊?”
林骥哑然失笑,扬了扬撒了药粉的右手:
“你不是,要帮我包扎吗?”
她只好乖乖听话,抓住了裙子的下摆。
右手有伤,林骥便伸了左手,沿着她抓住的裙子下摆的位置,稍一用力。
“嘶拉”的裂帛之声,在这样原始又自然的山间,虽然不大,却尤其突兀。
从前,他不是没有撕过她的衣服。
就在上一世,他们第二次见面的当晚,也是他用了雷霆手段处理掉了仇元澄及其党羽、把她从被关的小黑屋里放出来,让她成为帝国大明宫,真正的女主人的那一晚。
那时的她,以为他林骥还是初见时候并未反驳的“林公公”,言语天真,眼神清澈,又强做女主之姿,要求他离开,抖擞着她的虚张声势。
只是不到一个时辰之后,她身上那件精心沐浴过后才换上的,沾染了她独有的香气的,纯白的、崭新的,
为了给他大哥林驰服丧所用的真丝寝衣,便被他毫不留情,撕成了一块一块。
当日的裂帛之声,与今日的,何其相似。
只是那时,他撕一下她便哭一声,哭到娇嗓喑哑,他仍是不可能放过她,只会加倍惩罚;
现在的她,却专注于他的撕扯的动作,从他左手上抢下那被赋予了新的使命的长长的布条,自告奋勇,拉着他,为他右手上那并无甚大碍的伤口,包扎。
一圈,一圈,又一圈。
缠绕,打结。
殷琬宁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缓缓舒了口长气。
她可是打了好几个结,这东西,应该能撑到他们回到灵济寺吧?
陆子骥并没有说什么,只默默收回了手,走向刚刚放置蛇尸的地方,再次蹲下,拿起了那把银柄的短刀。
“这条蛇,死了就死了,你为什么要把它带到这里来?”说话间,她人已经又站在了陆子骥的身后。
蛇已经去了头,变成一条一动不动的死蛇,她便没那么害怕了。
那不久之前还龇牙咧嘴、盛气凌人,把她吓到寒毛直竖的蛇,在陆子骥那双灵活又干净的手之下,已经渐渐褪去了鳞片。
锋利的短刀,刚刚才在丛林里毫不拖泥带水地切下了蛇头,眼下在这草熏风暖的溪边,划开一道尖利的横平竖直,那蛇身被开膛破肚,有腥臭气味,混杂着草地上绵延的湿气,扑面而来。
殷琬宁和陆子骥同时皱起了眉。
陆子骥放下蛇,转头,与殷琬宁四目相对。
“听说,你嫌弃灵济寺的饭菜没有油水,”他这才回答她刚刚的问题,“所以缠着灰鹰,让他带你进山打打野味。这条蛇烤了,倒也算是一道难得的佳肴,你平时吃不到。”
他说话的时候,阳光也随之越来越盛,夏日的阳光一惊一乍,照在头顶,却不明不白扩大了眼前的腥臭。
纵使她从前在殷府,完全算得上是锦衣玉食,但吃毒蛇……她殷琬宁,实在没这个胆子。
想着,嘴上也迟疑了:“这毒蛇……能吃?”
陆子骥一脸坦然:
“你都能为我吸出毒血,这收拾干净的毒蛇,又怎么吃不得了?”
而一想到刚刚与他的暧昧,殷琬宁不自觉小脸通红,也许是现在正值午间,烈日太晒,她被这日头毒得,浑身都起了一层无辜的燥意。
而反观溪水清冽,她刚刚在蹲下来漱口的时候,就畅想过在这溪水里嬉戏,
大约,应当,也许,是一件十分清凉舒爽的事。
尤其是……如果能把双脚放进去,汨汨流下的溪水穿过她白嫩嫩的脚趾缝隙,是有多好玩、多舒服呢?
反正现在,陆子骥还在那边弄蛇,出于礼数,出于男女大防,她自然不能在他面前露出双足。
殷琬宁一挑眉,转身,便往清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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