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弄心房(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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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殷琬宁已经彻底醒了, 婢女莹雪自然欣喜不已。

    但床榻上的殷琬宁瞥了一下后却将眼神收回, 并不愿多看莹雪一眼。

    不得不说,陆子骥对她似乎有着读心术一般。见她这样的反应,他先是淡然吩咐了莹雪拿一些软糯的稀粥来, 等莹雪走后,又刻意俯低了身体, 与她那圆润的、当日被他狠狠咬过的耳垂只近在咫尺:

    “小娇娇,看到莹雪,你是不是在想,是莹雪出卖了你,才把你在晋州要偷偷跑路的消息,向我通风报信的?”

    她闻他此言,缓缓地翻了个不属于高门贵女该翻的白眼,贝齿紧咬,说道:

    “也对,莹雪是你为我买来的婢女,她听你的话是最自然不过的。怪我遇人不淑,识人不清,把她当做了自己人。”

    “不对,不对,”他又一次拿出了那传道受业的先生模样,循循善诱,引人入胜,“我对你,哪里需要用到‘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法,杀鸡焉用牛刀。”

    “你……”因为被他拿捏而怒上心头的殷琬宁,旋即自嘲一笑,“对,是我太笨,你看不上我,也很正常。”

    他却在她说完后,轻轻将她额上的发丝梳理:“娇娇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看不上你?”

    “你我,本就是萍水相逢,”她的语气也渐渐恢复了平缓,“你也知晓我,我一文不名,没有什么值得利用的。而你呢,你英明神武富可敌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你就不愿意放过我?”

    陆子骥那刚刚为她整理发丝的拇指和食指微微捻了捻,道:“再多夸几句,我喜欢听。”

    他这样要求,她偏不应。

    就不张口。就不。

    “你是不是在想,”但他却不给她片刻喘息的机会,“我刚刚所说的那句‘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殷琬宁那双浅色的鹿眸圆睁,娇嗔一般瞪了他一眼。

    这一瞪,不知又触动到了他心上的何处,只见他俯身又在她的光洁的玉颈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小娇娇,若趁你人事不省对你作恶,不像是我君子的作风。”

    “呸,”她忍不住啐了一口,“君子有四德,其中可不包含给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下药。”

    自诩为君子的男人,果然气定神闲,丝毫没有计较她的无礼,幽幽道:

    “但君子会感激他的救命恩人,不会对救命恩人冷嘲热讽。”

    这言外之意浅显,再愚笨的人都能听出来,殷琬宁涨红了脸,不说话了。

    “那日,你在采露姑娘灵前所画的那幅画,”他却另起了话题,“谢学琛问我能不能送给他,彼时你已经沉睡,所以,我便替你做主了。”

    这话有些突兀,她理解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

    “所以,你是故意把玉佩还给我,让我以为我的计划进行顺顺利利,然后又暗中不动声色,引我吃你下了药的糕点?”

    陆子骥却突然将食指抵在了少女柔软的朱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让君子来教你,这些都是阳谋,不是阴谋。”

    良久,仿佛看出了她还有别的话要说,长指便又松开了。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吃那碟糕点?”她出于好奇。

    “那是在雍州的花艳楼里,你几乎整碟下肚的莲蓉水晶糕,”他的嘴角噙了笑意,“你可是小馋猫,怎么可能会忍得住不吃?”

    又被拿捏的殷琬宁舔了舔嘴唇,这才缓缓舒了口气,道:

    “采露她……可都安葬好了?”

    陆子骥点头。

    “到底是我自私,”想起这些,她的眼前似乎渐渐起了一层白雾,“原本就应该好好送她最后一程,结果,非要趁着这个机会离开。现在落到了你的手里,是我自己的报应。”

    “采露她不会怪你的。”他出言安慰。

    “那幅画,”她慢慢、慢慢地眨了一下湿漉漉的眼睛,“送给谢东桓,也不是不可。虽然,我并不知晓他对采露用情到底有几分,但……我自认为,在这件事上,我也根本没有任何立场和资格去怪他。”

    “怪他?”仿佛永远知晓全貌的他,难得露出了疑惑。

    “你们这些男人,”她的话语里,满满都是嫌弃,“风流成性,三妻四妾,在万花丛中过……可怜采露要守着谢东桓那一点点的爱惜和怜悯,到最后,还认为是自己破坏了他与杜娘子。”

    陆子骥面露不悦:“说他就说他,不要用‘你们这些男人’来一杆子打死所有人。”

    说话时,他那闪动的眼神,又一次回到了当初那个凛冽锋利的模样。

    是威胁。

    殷琬宁读懂了。

    但,一想到他当日听到她说要一个人上路去幽州的话后,发疯一般说的那些话,自己的这几日昏迷不醒,难道还能有什么好的下场?

    罢了,她着实不敢细想,只能囫囵吞枣、一叶障目,选择她从前最擅长的“逃避”来解决问题。

    她不想再与他纠缠了,毕竟在采露和谢珣的这件事上,她与他,本来就立场不同。要让陆子骥完全明白她与采露的想法,本身就是天方夜谭。

    此刻的她,不过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罢了。

    于是,殷琬宁不仅是闭上了嘴,同时也闭上了双目。

    在这间并州的客栈厢房里,一时之间,便只剩下了陆子骥颇为浓重的呼吸之声。

    闭上了口和眼,殷琬宁还真想有个什么东西,来直接将她的双耳也堵住的呀。

    可事实却是徒劳,她甚至还清晰听到了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

    “此去到幽州,马不停蹄,也应该还有十余日的路程。”与动作相反,他的言语倒是正经至极,“不过,算算日子,你会在这途中来癸水,到时候赶路辛苦,也还是要停下来歇息几日的。”

    听到此处,殷琬宁便再也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你……你怎么还把这些都记得?”

    毕竟,有的时候,就连她自己,也是会弄错日子的。

    但她的视线里却陡然出现了那枚信物玉佩,是他拿着它,在她的眼前左右摇晃:

    “你不远千里也要山长水远去到幽州,是因为你的生父,就是卢龙节度使,谈承烨,对不对?”

    即使已经深吸了口气,她也难得对他也这般不耐烦:“你既然那天都已经听到了,眼下又何必再来向我确认。”

    “若是,他不与你相认,你该怎么办?”他继续问。

    这回,她的回答变成了嗫嚅:“再……再说吧。”

    “那么还有,即便他与你相认,”陆子骥一面说,一面将那枚玉佩要缓缓收了回去,“但是不同意你逃婚,还是要让你领了圣旨,老老实实与周王林骥成婚,你又该怎么办?”

    殷琬宁却不假思索:

    “卢龙乃河朔三镇之首,脱离中央的管辖已经有了近百年。我身为卢龙节度使的亲女儿,即便真的要做周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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