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弄心房(重生):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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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我既专门在晋州停留,除了要带娇娇去给采露祭扫以外,更重要的,是为了你。”

    谢珣这才抬起了眼,难得与林骥的目光对视:

    “殿,殿下……”

    “我知道,”林骥眸色微凛,循循善诱,“你为何多年来为何一直都在消极避世、一直都在放浪形骸虚度光阴的理由,若是我来,我告诉你,可以有办法实现你的理想抱负,你愿意,跟我一并去长安吗?”

    谢珣满眼都是躲闪:

    “殿下既知我的选择,又何必,何必——”

    “不,”林骥抢白道,“正是因为与你相交多年,我既知你本性,也知你有辅弼大才。这些年来,你空顶着陈郡谢氏的名头消极避世,你可敢扪心自问,他日到了九泉之下,你又有何面目,见那当年对你抱有无限期望的父亲?”

    谢珣听着字字锥心,只能泪如雨下:“彻之,我,我……”

    话到嘴边,才又想起面前的人不是“陆彻之”而是周王林骥,又匆匆改了口:

    “殿下,朝堂的水太深太浑,我这种独爱孤芳自赏又不容于人之人,倘若真是为殿下带了麻烦,我,我实在是……”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见老友动容,林骥的眼眶却也微微湿润,他依然坚持着自己的目的,“哪一个,不是你的夙愿?难道你谢学琛不信任我,你不愿意相信,跟我回长安,可以一起开创这空前绝后的太平盛世?”

    此话着实太重,不仅仅是谢珣,杜尔姝、谈会英,就连一直默默吃喝的殷琬宁,也被惊得直直看向了林骥。

    “我既向你表明了身份,”林骥丝毫不为所动,一字一句,“想要劝说你跟我一并回长安,我还有一事相求。你我多年知交,我也不怕向你告知实情,我身边的这位谈公子,是卢龙节度使谈承烨的三子,而娇娇的生父,也是卢龙节度使谈承烨。”

    谢珣与杜尔姝对视了一眼,眼底掠过一丝阴影,并没有接话。

    林骥见状,自然继续:

    “我身为藩王,与藩镇勾结,乃是死罪。我将这样要命的把柄亲手交给了你,学琛,你可还愿意信我?”

    话已至此,谢珣再无言语推脱,只能从凳上起来,伏地叩首:

    “殿下隆恩,学琛没齿难忘。”

    林骥赶忙将他拉了起来:

    “既是如此,此番你与我一同入京,谈公子便扮作你的亲弟,你为他伪装一个新的身份,何如?我记得得,你原来确乎是有……”

    谢珣也连连点头:

    “殿下并未记错,原本,我也有一个与谈公子年纪相仿的胞弟,可惜他早早夭折,我便成为了父亲的独子。殿下已这样真诚待我,我为谈公子伪造一个新的身份,又有何难?”

    说着,他又转了实现,看向了谈会英:

    “我的胞弟,大名‘谢珂’,字‘学瑛’,谈公子你大名‘会英’,与他也算是有几分缘分的。”

    等到来事已了,谢珣和杜尔姝这才终于恢复到了上次殷琬宁和林骥来时的模样,席上也开始了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到了高,潮时,曾经殷琬宁提议的林骥抚琴、谈会英吹笛的合奏,也在其他人起哄之下,统统都变成了现实。

    好不容易,酒酣兴尽,自然要下榻休息的。杜尔姝知晓殷琬宁与林骥已在幽州成亲,便贴心地为他们安排了共宿的厢房。

    刚好,是上次林骥来时,他住的那一间。

    殷琬宁整个晚上都几乎在回想着上次来晋州之事,一直到此刻,看到那朝南边的圆形的轩窗,看到漏挂在轩窗一角的如钩的明月,才恍恍惚惚,回过了神来。

    又是一个残月之夜,再一次来,她与先前的心境,已然是大不相同了。

    莹雪最擅察言观色,早早便为林骥准备好了醒酒的茶汤,正正好好,摆放在拉那轩窗之下的桌案上。

    茗烟袅袅,恰如孤峰耸立,可是无论是这盏茶的主人还是这间宅邸的主人,都已经不可挽回地,走向了一条浑浊入世、不再孤芳自赏的道路。

    林骥轻叹了一声,牵起了殷琬宁的手,和她一并坐在了轩窗之前,那清凉如水的月光洒在了他穿着并不厚实的身上,像是为他披上了一层薄薄浅浅的纱衣一般。

    晋州城里前几日刚下过雪,这两日,天气回暖,残雪化了大半,如今已只剩下星星点点。

    林骥又将殷琬宁抱在了怀里,埋首在她的颈间,嗅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殷琬宁却十分不耐烦,偏头,低低说道:

    “既然喝了酒,就早点歇息吧,明日一早便又要启程赶路。这次,把东桓先生和杜娘子一并带上,路上所需的时间,可能会更久。”

    林骥的目光落在她优美精致的下颌线上,并不回应她此刻的“克己复礼”,只沉湎过去:

    “娇娇,害记得你我上次在这里,这样坐着是,我们都说了些什么吗?”

    殷琬宁屏住呼吸,她并不想回答他。

    但她忍不住,却已经在回想了。

    那晚,他们聊了很多很多,他的酒量、他与谢珣的相识、他的琴技……当然,还有他曾经欺骗过她的事。

    初初相识时,他说他早已有了家室,家中妻妾成群、好不热闹。在她被谢珣和杜尔姝告知这一切都是他的谎言时,她曾经天真地生出了许多不该有的欢喜。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从何时开始对他动情的。

    而大梦一场之后,现在看来,她却宁愿他是那样骗她的。

    至少,他不是“林骥”。

    若“陆子骥”仅仅是“陆子骥”,而不是“林骥”,一切都该有多好呢?

    房中并不明亮的烛火,在此刻突然“噼啪”炸响,而殷琬宁也因为深溺于悲伤,悄然滑落了一滴泪。

    “哭什么?”他从她的香气中抬起了头,借着清凉的月色看她,“我刚刚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殷琬宁不言,正要抬手去抹掉那滴出卖了她的眼泪,却被他按住前臂。

    男人轻柔地吻去了泪水,不由喟叹道:

    “今夜的月光很美,但依旧没有你美丽万分之一,娇娇,不许再哭了,好不好?”

    她偏头不看他,不看他的眼睛,不看他的脸。

    他反复欺骗她、又在他暴露之后对她威逼利诱,现在,连她悄悄落泪都不允许了,这究竟是什么样的道理?

    “眼泪要省着点,都流干了怎么办?”他不顾她明显的不满,话里话外意有所指,说完,那双既能弹琴又能杀人的手,突然向她的邀下探去。

    她猜不到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与他“久经沙场”的她,只隐隐约约感到危险临近,自然是要从他的身上起来,却又被他轻而易举地按住。

    他今晚劝服了谢珣,又自然是喝了不少的酒,即使已经饮了醒酒茶,身上也依然还带着淡淡的酒气。

    被这样的他一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就像着了魔一样,理智和勇气都渐渐消散,真的就不再挣扎,一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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