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揣了权谋文男主的崽: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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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去,男人见了他,就挥手示意福海退下。

    他们又在说悄悄话!

    其实要是魏景承工作上的事儿,叶听晚一点都不好奇,毕竟他们只是在谈恋爱,魏景承是大烨的皇帝,他又是帮不上什么忙,能陪着男人安心工作就好了 。

    但是王嬷嬷的事儿和他是有关系的,魏景承就算是做了,也应该和他说一声的。

    天子见青年进门,放下手里的折子,起身摸了把他的头发,也不在乎叶听晚身后还跟着李德,将人揽在怀里吻:“晚晚想朕了?”

    李德十分有眼力劲的把桂花酥放下离开。

    叶听晚推开身前的男人,蹙了蹙眉:“魏景承。”

    天子被喊了全称,有些惊讶,拉着青年坐在书案前:“晚晚怎么看着气呼呼的?可是有人又惹晚晚了?”

    叶听晚不想拐弯抹角:“魏景承,王嬷嬷投井的事儿你怎不告诉我呢?”

    “……”

    天子眉心一簇,淡淡道:“不是朕做的。”

    叶听晚:“我……我没说是你做的,我只是想问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些腌臜事儿,晚晚听它做什么?”天子耐心的将青年揽在怀里,小声哄人:“不过一个下人,死了就死了,不管杀她的人出于什么目的,朕都不会让他伤害到朕的晚晚——放心就是。”

    叶听晚第一次觉得和魏景承沟通有壁:“魏景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她的死,宫里会有人议论陛下和晚晚的,今日晚晚出门,凡是有人见了,就像看见鬼一样,我……魏景承我不喜欢那样。”

    叶听晚一着急和魏景承讲道理,眼睛就不争气的泛红:“为什么不查清楚呢?陛下有意掩盖这件事,只会让他发酵的越来越烈。”

    “晚晚怕什么?”天子捏着青年的下颌,品尝他的唇,“至于高位,本就如此,查清楚了又有何用。”

    “他们怕的不是晚晚,他们怕的是朕。”魏景承耐心的撬开青年的唇齿:“晚晚张嘴——”

    叶听晚不明白魏景承在说什么?“可,不解释怎么知道别人不信呢?”

    天子抚着青年的脸颊,轻笑看着他,道:“晚晚,在朕身边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单纯呢?”

    第49章

    “魏景承?!”男人明显冰冷的态度让叶听晚实在是太震惊了,魏景承竟然和他说,是他太过单纯?那不就是蠢的意思?

    青年推开男人,目光沉沉的看着天子:“魏景承……我,你知道王嬷嬷投井的事,不管这件事会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你都应该告诉我,而不是自己做决定,你有没有尊重过我?”

    叶听晚很少一口气在魏景承面前说这么大一串话,憋得面红耳赤,圆溜溜的杏眼里都是泪花,小嘴抿着,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嗒往下掉:“你……你过分!”

    叶听晚过来找魏景承不是想要一个说法,他只是想知道魏景承不告诉他的理由是什么。本以为男人会说怕他担心,毕竟王嬷嬷身后就是魏景承一直想除掉的反派头头。但是魏景承说,怕!他!误!会!

    他们之间。

    没!有!信!任!

    青年似乎是委屈极了,巴掌大的小脸皱巴巴的,长睫下的眼泪一股股的往外冒。空气中弥漫着他哽咽的轻喘声。似乎把时间都拉长了。

    天子无措:“晚晚,朕没有……”

    魏景承没意料到叶听晚的反应这么大,蹙了蹙眉,拉着青年衣袖下的小手:“朕只是——晚晚你听朕解释好不好?”

    王氏的事并非一句两句能和青年解释清楚的。不管是从明还暗,他说的叶听晚并非完全能认同——当然,他不需要叶听晚认同,他只需要青年乖乖的躲在他的羽翼之下就好。

    叶听晚甚少这么生气,气到不想听魏景承多说一句话,但他还是理智的看着天子,道:“你……你说。”

    “朕……”

    天子洞悉万瞬,心思缜密。

    叶听晚于他是久旱逢甘霖,但是旱地和甘霖本就是两个极端的存在。他知道叶听晚心善,与他不同,这也是他封锁消息的原因。

    “王嬷嬷投井之事不是朕做的,朕只是罚她去画苑跪着,”天子牵着青年的手,一字一句,语气温和,道:“没有告诉晚晚,朕是怕晚晚误会朕,至于是何人谋害她,朕即可命刑部去查,晚晚别生气了。”

    天子思忖少顷,心中的戒尺丈量着他们之间的鸿沟。

    魏景承:“但是晚晚,先有朕处罚王氏在先,就是刑部查出来真相——朕依旧不能堵住悠悠众口,晚晚可明白。”

    他与青年的所想不同,他也不需要叶听晚理解他,但是他要他知道,他这么做是无奈之举,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坚固他们之间的桥梁。

    叶听晚抿唇不语。

    “魏景承!”叶听晚的注意力只放在了‘误会’二字上,魏景承究竟知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我……”

    我只是想和你一起解决关于我们之间的事,哪怕只是一些没用的意见,他也想让魏景承听听。

    叶听晚抿唇,心里生出一阵阵寒意。

    他和魏景承说出的问题,根本就不再一个频道。他只是想让魏景承把所有关于他们之间的事全都告诉他,而魏景承说的是这件事,他不告诉自己的理由。

    魏景承是因为在乎他的感受,所以隐瞒了这件事,站在魏景承的角度,他笨,头脑简单,王嬷嬷投井的事可能没有那么简单,就算是真的因为受不了处罚投了井,那又如何?魏景承是天子,他可以决定任何人的生死,不过一个小小的奴才之死,若是告诉他只会多出来一些没必要的麻烦。

    魏景承没错。

    错的好像是他叶听晚。

    他现在是在用一个超前的思想去控告魏景承。

    他们始终没有站在一条线上去思考问题。

    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叶听晚把自己想一股脑倾诉的话全都咽了下去,垂着眼帘,颤了颤睫,道:“我累了。”

    天子不明所以:“晚晚?”

    魏景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复述了一遍,可是他还是心里闷闷的。魏景承和他有太多的不同了,就是谈恋爱也是和普通人不同的,他是皇帝,是男主,是风光霁月的存在。魏景承需要考量的只有利益,魏景承说的那句……

    就算查出来杀害王嬷嬷的凶手,怕是也不能服众。

    魏景承就是这个世界拥有生杀大权的天,试问没有人会不畏惧一个随时能轻飘飘取自己性命的人吧?王嬷嬷之死就是个死局,人人都会把这件事推在天子为他出气事上,解释又有什么用?

    但是他,真的想魏景承回殿后,拉着他的手告诉他,问他,出了这件事,对他们的影响是什么,魏景承心里是在乎他的想法的。

    但抛开这件事之初,自己想要的答案,魏景承说的一处错都没有。

    叶听晚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晚晚,还生气呢?”天子把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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