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完黑莲花后翻车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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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跟白矜讲些什么。

    讲些什么她不能知道的事。

    一念至此,陆欢冷冷地扯了扯唇角,觉得又无奈又讽刺。

    “”

    饭后,秦岺先离开了。

    白矜看了陆欢一眼。陆欢就坐在落地窗边的桌椅边,午时的阳光透过窗户打进来,斑斓的光点洒落在地。

    她懒洋洋地靠着椅背,随手从旁边柜台上拿了本杂志,跟白矜说道,“去吧。”

    翻开杂志书,偏眸过来,微勾着唇,“我等你消息。”

    果然到这时候她的笑也一如既往的好看。

    但也是一如既往的假。

    深沉,假象,充满着目的性。

    白矜收回视线,朝楼上而去。

    踏过台阶,走去秦岺的房间。

    房门是紧闭着的,白矜抬手敲了敲房门。

    “进来吧。”

    里面传出声音。

    门没有锁,白矜打开门,走入房间。

    房间内的布帘拉着,仅是开了一圈的黄色内灯,整个房间没有完全亮起来,有些昏暗。

    装修风格多以奢华大气为主,繁华的水晶灯琉璃吊坠。洁白的床铺铺放平整,没有多余的褶皱。

    书柜上摆满了书籍与物品。种类繁多,其中最多的是叠在一起的相框。

    秦岺坐在书柜前,背靠摇椅,背对着白矜。

    书桌边的小灯发出暗黄色的光芒,气氛被衬得幽静,深沉,令人大气不敢喘。

    白矜心底没有多大起伏。

    从真实内心说,她对秦岺说不上有什么情感,大概是太复杂,说不上是好是坏。

    她跟随着母亲颠沛流离时,是这人一直在她们的身边给予帮助,在她年幼丧母之时,也是这个人把她洗干净打扮好带到家里。

    幼时的记忆中,除了母亲占部分最多的女人,大概就是她了。

    理应来说,她与她的情感应当更是深沉。

    但她们的关系,并不亲密。

    尽管秦岺经常性地去关心她,照顾她,不让她缺一点经济上的物资,尽管白矜也会向来不拒,回她一句阿姨。

    她们的关系依旧遥远,永远只是停留在陌生人的关心问候上。

    就像隔了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隔阂永远存在。

    “矜矜。”

    听见开门的声响,秦岺微侧过头。

    “秦阿姨。”

    白矜走进去,带上房门,房间变成了密闭空间。

    秦岺温和着笑,“过来吧,想给你看些东西。”

    白矜听着她的话走过去,坐在秦岺一边的椅子上。

    她手中翻着一本厚重的相册本。

    还是二十年前流行的胶片打印。打印出来后,塑封上一层保护膜,防止相片刮花受潮。

    显然这本相册集被保存得很好,边边角角整齐有度,只是还有些免不了的岁月褪色的痕迹。

    “这是你母亲。”秦岺翻到一页,指给她看。

    照片上,树林河边,只有两个女人。

    长卷发的女人身穿洁白连衣裙,黛眉较浅,亲昵又温柔地挽着另外一个女人的胳膊。

    长卷发的温柔女人正是白犹,是白矜的母亲。

    而另一人正是年轻时候的秦岺。

    那时候的秦岺还透着冷淡与张扬,长长的板直黑发予她更添一份板正英气。

    年轻时候的白犹是所有人眼中的白月光,可望而不可即,是池中的清莲,也是挂在树梢的月亮。

    白裙浅笑,一副绝色,每一处骨梁都像是女蜗亲自捏造一般。

    两人站在一起,截然相反的气质互相补充,反而显得相得益彰。

    秦岺微眯着眼睛,唇角含着淡笑,“她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这张照片秦岺从来不敢拿出来看,只怕每拿出一次,便会心疯一次。

    止不住地去回想,后悔。

    “是大学时期吗?”白矜问。

    白矜知道,她们二人在大学的时候便是同学。

    “嗯,很多东西我想你应该知道。白汕应该都和你讲过。”

    白矜不知道秦岺究竟知道多少,如实说,“只谈过一部分。”

    “啊也是,毕竟这也是她心里的一道坎,她自己也不愿意面对。”

    秦岺说完,将相册翻到下一页。

    “那我来告诉你吧。”

    “”

    时间悄然而过,无数的故事缓缓流出。

    回忆经过岁月的沉淀早已变得陈旧与飘渺,但唯有那些年那些事经久不衰,永远地被刻在心底,烫上烙印。

    亲身经历过的所有,最后变换成廖廖几句口头上的话语。

    白矜听完了全部。

    “当年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妈妈也不会嫁给那个男人。也不会造就后面的局面。”

    “如果时间能回到这个时候,”秦岺指腹缓慢抚摸着这张相片,“我不会再放手。”

    她曾无数地想回到,停留在那个夏天。

    可夏天终究只是一场回忆。

    白矜曲起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有些泛白,“当年,原来是这样。”

    “知道我为什么今天把这些告诉你吗?”

    白矜没回应,在等她的话。

    秦岺说道,“因为既然你也不再是陆家名下的孩子了,我认为在这之前,你有权知道事情的全部。”

    听完这话,白矜蓦地抬眼。

    她知道她来是为了什么。

    “解除关系,对么?”秦岺问她。

    说出这话的人是秦岺,白矜便也没有很出意料之外了,“嗯。您都知道了。”

    “我这次来,就是为这件事。”

    “大概也猜到了。”秦岺乏累地微扬扬脖颈,苦笑道,“我太清楚欢欢了,她那性子改不了,如果她自己突然改变,那一定是她有什么目的。”

    “这些心思,我看得一清二楚。”

    秦岺能感受到陆欢对白矜变得不一样。

    平时说话的口吻,面目表情。以及上次去公司时从员工口中听来的事,和陆欢办公室桌里放的奶糖。

    陆欢不喜欢吃糖,而牌子也是白矜幼时喜欢的。

    所以秦岺能容易就能联想到,陆欢想从白矜身上下手达成目的。

    从开始排斥,到现在的拉近关系。

    大抵都是为了解除关系。

    “我还记得有一回,她小的时候,有一次晚上偷跑出去玩被我逮到了,罚她在客厅跪。结果那时,她第一次向我服软,说她错了。”

    “我倒是惊奇这混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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