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完黑莲花后翻车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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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岺的助理张凝发去消息。很快,对方接收到消息并加以回复。

    看见回复消息,她熄去屏幕,坐在大厅椅上等候。没过多久,接到消息赶来的席杭于看见陆欢,追上来。

    “发生什么事了?”

    陆欢不知如何作答,席杭于先看了下周围,带着她先走,“上车说。”

    等坐上车,陆欢捏捏眉心,简短地一概而论。席杭于知道了个大概,面色一沉,“怪我。我之前有查到关于周志帆的消息异样,没早些告诉你。”

    陆欢:“跟你没关系。”

    况且这些信息影响不了什么。无论知不知道,都无法动摇后来的事情走向。

    “教唆自杀如果判定为故意杀人,判刑三年起步。”席杭于声音微沉,“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在问出这句话之前,席杭于在心底有答案了。

    ——陆欢绝对不会不管白矜的。

    她的猜想是如此,事实也是如此。

    “帮我一个忙。”

    默声良久,陆欢侧头看她,“我想找一个人。”

    席杭于想都没想,“你说。”

    陆欢简短交代完,席杭于答应了下来。银边眼镜之下的眸中掠过暗光,视线下落,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尽力。”

    “谢谢。”

    随后席杭于送回陆欢到家,陆欢转而开车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

    不久后的陆宅,秦岺得到消息。

    “你说什么?”

    助理张凝将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跟她说。

    “小陆总已经在那边待一晚上了,早上发来消息说会过来见您,有事要跟您谈。”

    “据说是,有关于白小姐的生父”

    一提及往事,秦岺已经猜到些是什么,瞬时一阵眩晕,蓦然不稳地退后一步,扶住桌角,神情恍惚。

    “周志帆”

    你究竟还要纠缠到什么时候,死了也不愿放过活着的人么。

    “秦总!”

    张凝见她神情不对赶快扶住她,以为她是担心陆欢和白矜,赶忙劝说道,“两位小姐肯定没事的,或许是有什么误会,您别担心。”

    秦岺一手扶住额头,缓下了不适。抬起手,示意没事。

    “她说什么时候回来?”

    “早晨发来消息的,没说确切时间,只说让您等她,有事要说。”

    “好。”秦岺摆手,“我知道了,你去忙。”

    张凝还是比较担心,但她已经这样发话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先行离开。

    在等人的过程中秦岺冷静下心,没有干等着,而是陆续打了几个电话。

    等到人来时,秦岺刚交代完事情,挂掉最后一个电话。

    大门打开,外面进来的人还带着大风刮过的冷意。墨色的长外套将身子衬托得修长,黑发直落。

    面容没什么血色,灰调的憔悴使得她的眉眼多了两分犀利。

    “欢欢。”

    陆欢走进来,秦岺看见她难得这般面色,一向严肃的面容软了两分,知道她肯定还没有吃饭早饭,便先将事抛一边,招她过来。

    “先来垫垫早饭。”

    饭桌上摆好了粥,最上方一层冷却,结起一层膜,看样子已经是提早盛好腾凉的。换作平时陆欢或许会意外。今天母亲为什么待她这样好,现在的她只觉得有些讽刺。

    “呵,早饭。”陆欢手动了动粥的调羹,没有吃,放下了,抬眼看秦岺。

    “你不先担心你的亲女儿吗?”

    亲女儿。秦岺听言眯了眯眼。

    她口中的亲女儿显然是带着刺意,指的是白矜。

    流露出的关心被当作驴肝肺,转而被人踩在脚底。秦岺的声线回归平时的冰冷,“陆欢,你一定要时时刻刻跟我犟,是吗?”

    “我没有这个胆子。”陆欢低回眼去,舀了两口粥。

    热粥下肚,却感受不到暖意。

    “非要我用严厉的语气跟你讲话你才满意?”

    秦岺见陆欢不说话,“好,那你现在跟我说,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欢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停下动作,犀利着眼睛看她,“白汕是谁?为什么她这么恨你,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提到白汕的名字,秦岺并没太意外。早猜到这事或许是白汕施以报复。

    她暗了暗神色,说道。

    “你不用知道。”

    又是这句话。

    又是这句你不用知道,你不需要知道。陆欢不知道听了多少回。

    母亲从来不会把过往的事跟她讲,每当问起,都是随口的一句你不需要知道。

    可是就是这些陆欢不需要知道的东西,白矜却知道得清清楚楚。

    母亲告诉白矜了,但唯独没告诉她。

    陆欢扯起唇角,静了两秒,涌动压抑的情绪再控制不住,拍案站起与秦岺平视。

    “到底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手边的粥碗洒出来,热粥沾脏了手。

    “你到底怕我知道什么?怕我知道你以前喜欢过女人,怕我知道你曾经和白矜的母亲有过一段爱怨,还是什么其他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能将这些都告诉白矜,为什么就不会告诉我?你到底拿我当什么?”

    秦岺微睁大了眼,“你都知道了。”

    “是,我知道,我现在不仅知道你当初跟白犹有段感情,还知道你当初为了帮她沾手黑事,闹得整个津宁与苏门不得安宁。”陆欢将这些托盘而出,笑了。

    “多可笑啊,我自己母亲的事,最后还是要从她人口中知道。”

    “看来是矜矜和你讲的。从头至尾我只跟她讲过。”秦岺垂了垂目光,“我早该想到。”

    陆欢鲜少去像这样情绪激动的顶撞她,一时起伏没有缓下。

    火药味极浓的吵声很快引来了厨房内的骆姨,她见俩人又在来回吵,在一旁没作声。

    沉默许久,秦岺看她。

    “这只是一件往事,我告诉谁,这真的很重要么?你知道了你又能怎样?她知道了她又能怎样?这对你们没有好处,为什么要执着于这一点上?”

    “你不要在这种时候跟我闹脾气。”

    闹脾气

    她从始至终,在她眼里,都是在闹脾气?

    就跟那时一样。白矜刚来到陆家的那几天。

    陆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绝食,以至于后来发烧住院。睁开眼,秦岺对她说的第一句不是问她疼不疼,哪里不舒服,而是——‘好了,看看病成什么样,还这么大脾气。’

    “好啊。都是我闹脾气。那你看我真正闹起脾气来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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