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怎么不笑了: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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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青涩但努力表现自己成熟的样子。比如现在,喻雾在装作?一个大哥哥的角色。

    “流血了吗?”喻雾温声?说,“你可以?自己消毒吗?药箱在玄关侧面的柜子里,第二层。”

    “我不需要。”谢心洲说。

    喻雾那边的酒店楼层是9楼,他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玻璃上映出?他自己的身影。他能听出?谢心洲声?音里掺了些不易察觉的喘息,谢心洲不太会隐蔽,应该说完全不会。

    当然,也可能是喻雾太敏锐。

    他轻笑了笑,又问了一遍:“哥,疼不疼?”

    他这次是故意的了,故意重?复着第一次在浴室的时候的那副口吻,问他疼不疼。

    “疼的。”谢心洲说。

    “可是我不在你身边。”喻雾说,“你只能自己揉揉了。”

    “嗯。”

    谢心洲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这音响确实对得起它的售价,谢心洲想,原来单凭声?音也可以?这样……虽说家里没有别人,但手从裤腰里伸出?来的时候,还是有点难为?情。

    他最?后“呼”地松了一口气,喻雾猜到他可能差不多了,于是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谢心洲说。

    “能睡着了吗?”

    “应该能。”

    说完,谢心洲咽了了下,从沙发上爬起来。家里很安静,喻雾听见他的动?静,问:“你去做什么?”

    谢心洲呢,不隐蔽,不遮掩的一个人,直说了。

    “换裤子。”谢心洲在黑暗里提起唇角笑了下,“圣诞快乐。”

    喻雾心跳一紧,喉结滚动?,滞涩了下才说:“圣诞快乐。”

    第30章

    喻雾在北京特训, 带走的东西不多,一些洗漱用品和贴身衣物。

    也主?要?是因为MMA只穿个大裤衩,并?不需要?带多少衣服。不过他把耳钉留在家里了, 就放在餐桌旁边架子上的杂物盒里。

    那杂物盒平时谢心洲放一些曲别针之类的东西,他这?二百来万的祖母绿就随便丢里面,搞得谢心洲这?几天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一下杂物盒——

    虽然其实, 并没有什么必要。

    即便真进贼了,看?见一个绿绿的方形石头和曲别针啊音叉啊放在一起?, 大约也不会觉得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大约。

    终于, 12月31日清晨7点整, 谢心洲把那枚耳钉拿了出来。

    这?东西太小了,而且它是耳钉,谢心洲想绑个绳子挂脖子上都绑不紧。他找了块还没撕包装的松香,把包着它的那块布剪下来一块巴掌大的布料, 耳钉放进去?,又找了个小的防尘袋,然后塞进西装裤口袋。

    清晨8点从庭城出发, 坐乐团的巴士前往北京。

    陈芷困得不行, 在巴士最后一排抱着蒋鑫蕾的胳膊, 根本睁不开眼。谢心洲看?了一圈, 陆勉旁边有个空位,这?哥们也是个社恐, 见谢心洲过来, 跟他点点头, 算打招呼。

    谢心洲也困, 坐下后将口罩向上拎了拎,鼻梁那儿捏紧, 然后胳膊撑在扶手上开始打盹。

    谢心洲睡了一路,高速公路很平缓,车开得也稳,甚至还短暂地?做了梦。车一路开到剧院的停车处,车厢里此起?彼伏地?打着哈欠,经理说已经叫了咖啡的外卖给大家醒醒神。

    一下车,谢心洲立刻清醒了。北京今天风格外大,像刀子刮脸,困意全无?,谢心洲抬手捂住羽绒服的领子,经理招呼大家赶紧进去?,别把手冻僵了。

    经理纳闷,这?些人怎么回事儿,一下车都傻站着。

    谢心洲手伸进裤兜摸,摸到了防尘袋。今天男乐手的燕尾服是白色领结,有人戴错了,四处问有没有人多带。

    剧院里暖和多了,大家进来后舒了口气。

    在往年,新年音乐会是晚上七、八点的样子开始,今年做了些调整,晚上十?点半开始,零点结束。

    到达剧场后被安排在休息厅里,这?是个足够大的厅,看?上去?像芭蕾舞团的排练厅,一整面墙的镜子。

    谢心洲还是困,喻雾不在家的这?几天他好像出现?了分离焦虑——说来难为情,他忽然想起?前阵子陈芷捡了只流浪猫,陈芷发了条朋友圈,说她不想上班了,因为小猫出现?分离焦虑,太可怜。

    基本症状他都吻合。

    陈芷说小猫出现?了刻板行为,贴着客厅和阳台的玻璃门?走来走去?,凄楚地?喵喵大叫,不吃不喝,干呕,爪子挠墙挠出了血。

    这?几天,他很反常地?,频繁用音响放音乐。放一些他平时根本不感兴趣的音乐,流行乐,短视频口水歌,甚至RAP。总之就是用很大的声音填满房子。

    他本就不旺盛的食欲变得更加颓靡,昨天早上吃了个三?明治,一直到傍晚才有进食的欲望,慢吞吞地?拌了个麦片。

    从圣诞到今天,这?些天里他恍惚间看?见许多年前独自坐在家里的自己,他妈妈不晓得去?了哪儿,消失得无?声无?息。梅雨天,他拧着始终拧不上的琴弓,它大约是受潮严重而出现?像是螺丝滑丝的情况。

    它会“咔”到一个点,但固定不到那个点,越过那个点然后重来一次。

    谢心洲好像回到那个状态,死循环,往死里循环。

    并?且他抗拒和喻雾交流,无?论微信还是电话?。情绪的确出现?了,但他不知道该怎么管理,所以当提供情绪的一方出现?变故,他就一团乱麻。

    不过他起?码是人类,不是小猫,不至于用爪子去?挠墙。而唯一一次呕吐是因为便利店变质的饭团。

    “师兄!”陈芷拍拍他。

    他抬头:“怎么了?”

    “羽绒服脱掉呀。”陈芷看?上去?不困了,大眼睛盯着他,说,“这?里面这?么热,你不闷吗?”

    这?个厅里放了很多椅子,大家坐在这?儿休息,也有人直接坐在地?上靠着墙,靠着靠着就躺下去?。谢心洲刚差点又睡着,这?些天也出现?了严重的嗜睡现?象,明明睡眠时间够长了,但还是困。

    “有点……”被她这?么一说,谢心洲感觉确实热。

    陈芷无?奈地?看?着他:“你最近还好吗?”

    “还好。”谢心洲点点头,坐直起?来,把羽绒服脱掉挂在椅背上。

    上午进行上半场的排练,经理叫大家去?音乐厅。

    上半场德沃夏克,乐团其他人先上台,调音,然后指挥上台。指挥上台后,谢心洲上台。

    独奏家不需要?带防滑垫了,大提琴的尾柱直接抵在共振箱上。届时,他将与琴、共振箱形成一个完整的发声体。

    谢心洲上台,先和第一小提琴的首席握手,然后和指挥握手。接着抬脚迈上共振箱,坐下调音。这?就是开场流程。

    此前在乐团已经排练过很多次,坐在这?个位置,整个乐团的声音在自己背后,两分半的时候圆号的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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