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怎么不笑了: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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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是能力方面?的‘不行’吗?”

    “我看你有点?害羞。”谢心洲实话实说,“我以为你是,呃……色厉内荏。”

    喻雾蹙眉:“色厉内荏是这么用的吗?”

    “一时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谢心洲话未说完,喻雾一条胳膊环过?来,将他圈进怀里。他低下头,脸埋在谢心洲肩窝里,很用力地嗅了一下。

    抚摸也可以纯情,谢心洲雪白的后背,他两只手几乎可以遮住大半。他蹭着谢心洲的侧颈,谢心洲抱在他腰上,顺便,顺手,扯掉了他的浴巾。

    喻雾闭了闭眼,鼓起?勇气:“我们去?床上吧。”

    谢心洲说:“我不在卧室抽烟。”

    火机的声音响在自?己后脑勺的时候,喻雾稍有些紧张。叼着烟的他哥性感到?无以复加,半睁的眼睛慵懒地看着他,唇缝间?淌出的白雾恍若神妃仙子。

    “就在这儿。”谢心洲说。

    “好。”喻雾点?头。

    谢心洲痛时不叫,但?喻雾会看见他嘴里的烟随着他猛地抽气时快速燃下去?一截,然后那截烟灰会直接落下来,落在他的,或者谢心洲的皮肤上。

    谢心洲连着抽了几根,所以喻雾没有接吻的机会。

    谢心洲也不会给他什么反馈,只是攥着他、看着他,面?对面?的。诚然,乐手的体?力有限,临到?最后是喻雾抱着他冲了一下。

    有血,因为前半部分是真的很痛,是谢心洲要求的痛。

    喻雾也痛,喻雾是心痛。

    因为没有吻到?,他把?谢心洲抱回被窝里,蹲在床边。

    没有吻到?。

    第25章

    陈芷收到谢心洲微信的时候正在琴行和她哥一块儿吃早饭, 一看微信是谢心洲发来的,陈芷放下豆浆点开微信。

    贺明臻问:“咋了?”

    “我师兄。”

    “他咋了。”贺明臻问。

    陈芷:“病了,让我帮他请个假。”

    贺明臻哦了声:“这两天雪下得厉害, 是容易生病。”

    “是啊。”陈芷回过头,雨雪天气琴行就不会擦玻璃。玻璃上的污痕呈竖状,一道道自?上而下。水痕不是灰色也不是黑色, 是混合物的颜色,有空气中的灰尘, 有路边汽车的尾气, 黏在玻璃上。

    这样布满水痕的玻璃令人压抑不适, 好像没有擦干净的眼镜镜片。陈芷收回视线重新看手机,回复他?:好的没问题。

    贺明臻嚼着包子:“今天又要下雪,一会儿我送你去乐团。”

    “噢。”陈芷点头。

    今天距离周四?还有两天,指挥朱老师将在周四?考核谢心洲的独奏。

    喻雾端来白粥, 熬得软烂,腾着热气,盛在白瓷碗里。

    “哥。”他?轻轻唤了声, “喝点粥。”

    出血的后果就是感染然后低烧, 吃了药躲在被窝里出了些薄汗, 他?想掀被子, 喻雾不准,按着他?。搞得身上又黏又潮, 他?想起江南的黄梅天也是这样。

    又黏又潮, 哪里都湿哒哒的, 音乐教室开着除湿机, 老师坐在他?对面,眉头紧锁着听他?拉海顿。

    黄梅天闷热潮湿, 老师拿着粉笔在黑板上画音符。黑板潮,粉笔也回潮,第一笔往往是空心的,需要多描一下。

    偶尔有闷雷,但听见闷雷未必会下雨。

    那雨就被捂在云层,落不下来,冷灰色的云又高又沉。面包不好好封起来很?快会发霉,饼干会变得湿软,还有琴。

    琴娇气,怕潮也怕干。湿度太高的时候,琴弓尾端拧不紧,弓毛像没吹干的头发。

    楼下唱评弹的茶铺生意不温不火,潮湿水汽带着吴侬软语,攀上砖瓦墙。90湿度的天气里,谢心洲永远拧不紧他?的琴弓。

    他?拧不上弓的时候并不会焦虑,也不会暴躁发脾气。他?会一直拧,像个?卡Bug的程序,无限循环,无意义地重复,一直到他?手脱力、酸痛。

    然后窗外?会响起闷雷。像炮仗被关进高压锅,没那么大声,但会吓谢心洲一跳。

    再?然后,谢心洲会意识到,自?己在做刻板行为。

    他?像水族馆里关了太久太久的鲸鱼,在方寸之地游来游去,用头撞水箱。就是这闷雷的声音,咚、咚、咚。

    他?会停下拧弓的动作,再?偏头去看窗外?,玻璃像被呲了喷雾。

    “哥。”喻雾又叫了他?一声。他?双眼聚焦在喻雾的脸上,一时分不清这里是南方还是庭城。

    喻雾把?粥放在床头柜,在他?床沿坐下,微微俯身,手覆在他?面颊。之前给?他?量过体温,是低烧,喻雾慢慢地用指腹摩挲他?皮肤,摸到他?后颈,后脑勺的头发里捂了些汗。

    喻雾说:“坐起来喝点粥。”

    谢心洲借着他?的力道,手撑着床垫坐起来。喻雾要伸手去拿碗的时候,谢心洲两条胳膊攀上来搂住他?脖子,下巴搁在他?肩上,喻雾不动了。

    发烧的时候脑子迷糊,他?身上穿一件棉质的白T恤,昨晚喻雾给?他?换上睡觉的。这会儿出了汗,像极了回南天时候永远干不透的黏腻,如?同冲不干净的沐浴露,返潮的棉絮。

    他?只有抱住喻雾,以此来确定这里是庭城,他?长大了。

    “轰!”

    外?面不知什?么动静,听上去像打雷。

    谢心洲倏然手臂收紧,更?紧地抱住他?脖子。喻雾觉得他?被吓着了,轻轻拍他?后背,温声道:“没事?,外?面风大,吹的顶楼广告牌。”

    “……嗯。”谢心洲仔细听了下,的确不是打雷。

    喻雾的手按在他?后背,让他?安心了些。他?手臂松下来,去看喻雾的脸,房间太暗了,全靠客厅铺进来的光。

    “好点了吗?”喻雾问,“用不用换一件?”

    喻雾摸到他?后背有点潮,这么睡可能不舒服。谢心洲点头,说:“换一件干的。”

    他?距离上一次发烧还不到20天,这次虽然低烧,但格外?虚。光是把?T恤脱下来就费了好大力气,喻雾从衣橱拿来另一件T恤,帮着他?穿上。

    粥已经不烫了,喻雾耐心地喂他?吃了小半碗。大约是因为做过了,喻雾忽然肩负起一种微妙的责任,他?单方面地把?自?己放在男朋友的位置。

    因为没什?么不同的,他?具备唯一性?,具备长期性?,是谢心洲自?己承认过的。

    “再?睡会儿。”喻雾说。

    谢心洲呆愣愣地坐在床上,摇头:“我现在感觉很?好,我要去拉琴,录下来。”

    “唉……”喻雾叹气。

    叹气的功夫他?已经自?己掀了被子,他?光溜溜的两条腿细且直,赤脚踩在地上的时候没站稳,踉跄了下,被喻雾扶住。

    他?腿根还有酸痛感,喻雾有点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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