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嫌重生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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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抓个正着了!不愧是咱们神机妙算的贺大人,话说大人怎么知道安抚使干这勾当的?”

    卿玉案垂下眉,反复思忖世子白日所说的话来:

    “世子说这话的时候我便觉得不怎么对劲,若是上任走了还是如此的话,应当是监军司内早便腐朽。”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把安抚使抓起来,严刑拷打一番?”任平生摩拳擦掌。

    刚到监天司就能干一票大的,没准以后就能名垂青史了。

    任平生想着自己在朝廷上上的名号越来越大,众人高呼自己为“任大人”、“任清官”云云的场景,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卿玉案:……

    还是不要摧毁他的梦想了。

    这安抚使是皇上钦封的,若是贸然处置,不仅会惹怒皇上,还容易招致非议。这种事交给他人就行,只需让人盯紧此人,寻个时机处理。

    万贤良搬了个木凳好端端地坐下,他翘着腿举着算盘,挨个清点木车上的物什,说道:

    “西域刚到的乌沉香,还有各类酒水、肉食、糕点、肉食、瓜果,全都备齐了。钱货两讫,一分也不能少。”

    “乌沉香!我要乌沉香!”

    “一两银子一钱。都不要拥挤,排着队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都说了不要挤了。”

    ……

    这话一出,众人都欢呼了一番,激动不已,卿玉案注意到,那些将士所拿的肉食和酒水不多,反倒是乌沉香多一点。

    乌沉香。

    这是什么东西?

    卿玉案眉头微颦,他总隐隐感觉这个东西无比熟悉,但是又不知道在哪里听说过。

    “平生,”卿玉案看向身边还在幻想自己人人敬仰的任平生,低声问道,“你知道什么是‘乌沉香’吗?”

    “这……”听到这个东西,任平生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僵在了脸上,像是听到极为恐惧的东西。

    卿玉案顿觉狐疑:“监军司的人说你是潼关百晓生,你读过的书最多,应当知晓的吧。”

    神机营的军饷应当也不算多,为什么这群人偏偏要的是乌沉香,而不是更有用的东西。

    “我曾在古籍听过,但史料记载只有只言片语,那是一种西域极好的疗伤药,也是一种特制的熏香。我没想到世界上真的会有这种东西。”

    任平生的脸顿时阴沉了下去:

    “只是——”

    “快走,容兰校尉一会要来查了。”

    “快走快走啦。”

    没等任平生说完,不知谁说出了这话,所有聚集于此的人,顿时作鸟兽散。

    卿玉案再看向军营外时,万贤良他们早早就消失了踪迹。

    风陵渡口吹拂而来的凉风渐渐偃息,一道黑影与卿玉案的影子交叠,似乎在等卿玉案的回应。

    清风乍起不休。卿玉案转过头抬首,与那位四年未见的人目光相接。

    如今的萧霁月已过弱冠之年,身姿笔挺俊朗,脸庞依旧俊秀,这只是少了当年的天真,眉目间依旧温柔。

    只是幸好卿玉案此刻易容,又换了名姓身份,萧霁月多半不会认得。

    但时隔四年的相逢,还是似有千钧重。

    萧霁月垂眸看向卿玉案,尽可能在卿玉案的眉眼间,搜寻方才他转头那一刹熟悉的错觉。

    是他么。

    为什么明明容貌、声音、姓名完全对不上,却还是能找到故人的影子?

    他握紧掌心的玉簪,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新来的监军贺迦楼?”

    “正是。初见将军,果然一表非凡。”卿玉案稳稳说道,面部无一神情,甚至不掺杂任何感情。

    就好像他们从未遇见过、从未有过爱恨纠葛、从未成亲过那般。

    自从萧霁月挥霍过卿玉案的半辈子光阴,卿玉案就再不分予他半点多情。

    萧霁月那抹错觉般的熟悉感也在此刻清零化一。

    第42章

    萧霁月掩饰眼眸中的情绪, 又试探性向前一步,低声问道:

    “三月天夜里天寒,监军大人来军营所为何事?”

    这就厌烦自己了?卿玉案冷嗤一声。

    四年了, 还是原来的老模样啊。

    卿玉案别开眼,语气又冷了几分:

    “只不过随便看看,倒也没什么正经事情。时候不早了, 明日应当还要操练, 将军早些歇下。”

    说着,卿玉案转身就要甩袖离开,不分给萧霁月任何目光,但衣袖却被萧霁月拽起。

    萧霁月几乎是下意识地说道:“先别走!”

    萧霁月的脑海里又浮现当时拜堂成亲的场面。

    如果拜堂那天自己没有转头就走,如果在卿玉案离开京畿时自己拉住他的话,如果第二世,如果本溪之战来的再早一些的话, 如果他没有看到冶清昼送着卿玉案的棺椁下葬的话。

    如果, 倘若有如果的话。

    ……

    想到这里,萧霁月的手微微发紧,像是抓住了信念中的救命稻草。

    四年前,萧霁月援兵抵达本溪城时,才得知卿玉案亲涉鞑靼族内部解救卿齐眉, 他毫不犹豫地涉江前往鞑靼族部落。

    那一回, 他终于感受到了何为悔意。

    江河与草木是鲜血染就的,鞑靼族和神机营的死伤不计其数, 而那天偏偏又下了场很大的雨。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但幸好,容兰救下了奄奄一息的容陵与阿努娇娇, 将他们安全带了回去。

    而雨打湿浑身是伤的萧霁月,将他身上本就发痒的伤与陈年往事反复拉扯疼痛。

    不出那日卿齐眉的所料, 那正是鞑靼族的圈套,当神机营深入的时候,那群鞑靼族的人竟然举起西蛮送来的枪.支,对着神机营的战士们疯似地扫射。

    而神机营的士兵却还是举着铁盾,前仆后继的往前。萧霁月的心像是被千万把刀子狠狠扎着。

    战马被子弹射死,萧霁月便赤足往前走,跌倒了便在泥泞中爬起。

    不知是不是流血过多额缘故,萧霁月晕厥许久,掌心不知被什么扎到,让他顿时清醒了不少。

    他睁开眼帘,正见是卿玉案的玉簪,是他命人拼凑好的金镶玉簪。

    ……好像是卿玉案亲自唤醒自己那般。

    萧霁月将玉簪放在心口,好像是握住了故人的手,在瓢泼般的雨中不断地嚎啕。

    生死未卜与杳无音讯,要比所寻之人已经与世隔绝要更为痛苦。像是苍天给你一点遥不可及的希望,但又不给你半分指引的方向。

    于是,负伤的萧霁月拿起剑,跌倒再爬起,如此反复。

    这个时候跟当年的燕安王一样身边有汝南侯来助战就好了。如果自己身边有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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