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日记本剧透之后: 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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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太不孝顺。”

    夏实轻咳两声,摆出一副严肃专业的样子,刻意压低声线,说。

    “严父把他脑子严瓦特了,每天被迫害妄想,觉得他爹只爱继子,为此居然自杀抗议,还教唆自己弟弟,什么臭儿子。”

    池竹西:“……”

    她嗤笑一声:“你要知道,你们这个程度的有钱人孩子脑子有病的不少,法官都看麻了的程度。而且有句话你肯定不陌生:我给他吃给他穿,我不懂他还想要我做什么?”

    这话池竹西当然听过,他艰难地开口:“可池樊川的确家暴。”

    “没有实证。”夏实摇头,“池樊川风评和商业价值挂钩,他和安澜娅离婚的时候找了个很牛逼的*‘大状’,所以安澜娅的保密协议又怪又死,出庭作证他家暴约等于同归于尽,你哥又跟万年老王八一样能憋,他留下来的资料没有能证明这傻逼爹家暴的。”

    “退一万步讲,即使有,还是之前那个观点,这也只能说明池淮左终于绷不住了,一个自由之跃,完事前还念叨着让亲爱的弟弟逃远点。”

    “「如果只活一个」是指向性很明确的说辞。”池竹西坚持道。

    夏实心平气和:“如果当初是你留在那个家,小老板,你连伤感春秋的时间都没有,要么在沉默中变态谁也别想好过,要么忍气吞声恨不得把儿童权益保护协会的热线电话打爆——所以怎么就不是只能活一个呢,嗯?”

    池竹西略带阴郁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有种莫名的执拗。

    夏实这样的人也耐不住他的眼神,语气软下来:“别急,至少我们知道确切的调查方向了,纸条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那句「对不起」我建议你装裱起来放在床头辟邪,说不定有妙用。”

    夏实每次说正事都会夹杂一大堆让人哽住的烂话。

    其实池竹西并不讨厌这样的沟通,相反,夏实很明白怎么解构一场沉重的对话,这也是她一语中的却并不咄咄逼人的原因。

    这次也是一样,池竹西本来应该对接二连三的否定感到急躁的,可他现在更多却是无语。

    “我还是觉得——”

    没等他重申纸条的重要性,夏实突然打断他:“等等,那张纸条里是不是写:「拿到我留给你的东西后立刻离开常青市,这里太危险」?”

    池竹西:“是,怎么了?”

    夏实摸摸下巴:“我们假设你哥说的是那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常青市都这么危险了,他还要你拿了东西再走?真把你当成他会呼吸的墓碑了?跑路还要收拾金银细软啊?”

    这描述活灵活现得有些滑稽,但道理是那个道理。

    池竹西回忆起昨晚在日记本上并不算和谐的对话,池淮左只是提了一句有没有收到他留下的东西,确认后便没有继续展开。

    所以应该就是指的那些东西没错。

    “如果他说的是……王邱手里那份遗嘱的内容呢?”池竹西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

    “不好说,这件事的每条线索都太怪了,感觉串是能串起来,但是就是差点意思,我得再想想。”夏实没继续深究这个话题,她重新拿起筷子拨弄起饭菜,“还是说说蔡闫。”

    经过和池淮左的交谈后,蔡闫在池竹西这里的可疑程度远没有池樊川来得高,但他给不出劝说夏实的东西,只能顺着对方的话,问:“你还是觉得蔡闫有嫌疑?”

    “没办法啊,目前看来她受益太大了,哪有这么好的馅饼,我这么乐善好施一美女怎么就捡不到。”

    “可你也说蔡闫就是一个花瓶,况且池淮左并没有提到她……”

    “那二愣子脑子当然没你夏姐转的快,不然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没事,接着查呗,搞不好是东方快车谋杀案那种类型也不是不可能。说到底,我们缺少东西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

    夏实放下筷子,很不雅的打了个饱嗝:“证据,证据,还是他妈的证据!”

    “能找到他家暴的证据,池淮左遗产大概率就是你的,能找到他动手的证据,你直接梦想成真,说不定还能反向砍他几笔。”

    “我对他的财产并不感兴趣……”

    “先定一个大目标嘛,那个谁说过,先赚他一个亿!没有这样的决心你要怎么鼓舞人心呢?我夏实可吃这一套了。”

    撂下豪言壮语,她开始收拾自己的背包,起身前瞥到什么,若无其事说:“坐好了,手扶在桌上,听我说点惊悚的。你知道余陶一直跟着你吗?”

    池竹西没问她怎么知道余陶的,她毕竟调查过他。

    他闷声道:“知道,在我背后靠边的位置坐着,一直在看着我们。”

    夏实挑眉,惊讶道:“可以啊小伙子,后脑长眼了。”

    “不用管他。”

    “也不能这么说,以前霸凌过你的人,现在还狗狗祟祟跟踪你,怎么听都不太安全。”

    “没关系。”

    “不,有关系。”夏实笑眯眯,“我劝过你,最好找个保镖,你没听我的。”

    池竹西摇头:“我不想引起容岐和安女士的注意。”

    “对,余陶的作用就在这里——把这件事告诉高集,甭管你信不信他,即使申请不到人身保护令,高集也一定会注意你的安全。他对你老愧疚了,又是熟人又是警察,关怀一下咱祖国的花朵也不会让人怀疑。”

    夏实背起包,这次真的打算离开了,池竹西犹豫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先和夏实通口气。

    他说:“下午放学我打算去池氏集团西浦区分部,你有没有池樊川秘书的联系方式?”

    夏实的脚步顿住:“你是想找池樊川,还是想去找那堵薛定谔的墙?”

    “都想。”

    “我就不拦你了,但作为曾经接过无数桩冤大头case的金牌律师,容我提醒你两句。”夏实在手机上按了几下,池竹西的手机立刻发出短促的短信音。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你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见池竹西存好号码,夏实收起手机,认真说:

    “不管遇到谁,不管你们在聊什么,不管对方多诚恳,你有多心动,池竹西——绝对不要答应别人提出的任何要求。”

    池竹西听见她叹了口气。

    “对上池樊川那种资本家,你根本无法预计自己要付出什么,那个东西甚至不能被称之为「筹码」,而是「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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