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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穿成未来霸总他亲妈》 20-30(第1/34页)
第21章
阮以沫坐在行李箱上, 要倒下的时候,内心是绝望的。
在机场摔跤,真的会很没面子, 阮以沫是咸鱼, 可也怕摔死、也怕社死, 也要脸。
阮以沫闭上眼, 恰好这时,一只修长的手伸出来,轻松将她后背扶住, 另外一只手抓住行李箱的拉杆稳住了行李箱。
“呼。”阮以沫庆幸的拍拍胸口:“谢谢。”侧着头朝后面的人道谢。
“怎么是你?”阮以沫回头看到是晏扶风时, 再次惊讶出声。
这男人, 他不是一大早就去南城分公司了吗?
“是我怎么了?”晏扶风问。
她看到是他,很失望的样子?
阮以沫本来经历刺激惊险,就心慌不定,听到晏扶风反问只是抿抿唇:“没什么, 你也要回北城?”
“嗯。”晏扶风轻声嗯。
阮以沫坐在行李箱上, 尾椎骨都跟着麻了麻。
造孽啊!这男人的一声嗯简直有毒,多来几次, 她非得患上腰肌劳损不可。
“晏扶风, 打个商量,你以后能不能别嗯?”阮以沫试探性的询问。
“嗯?”晏扶风挑眉:“为什么?”
我怕我这条看中你多财多亿的咸鱼, 被一声嗯诱得放弃底线。
女人色起来, 昏头起来, 其实挺脑残的,原主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她不是原主, 她抵抗得住他其他一切物理攻击, 却重度声控, 她怕自己也会扛不住投降。
“因为很难听!”阮以沫语气坚定的开口。
“……”晏扶风原本轻松的表情,有瞬间的龟裂。
难听?他声音很难听?
晏扶风即使不自恋,却也不信自己声音难听,就是青春期变声,都还有不少女同学说他是骚断腿低音炮。
“真的很难听?”晏扶风思考后怀疑的问。
阮以沫表情略显沉痛:“嗯,难听。”
阮以沫点着头,像是要说服自己一样。
她可是立志当咸鱼富婆的人,绝对不能被晏扶风这男人的声音炮弹轻易蛊惑。
“……”晏扶风气闷,半响:“坐行李箱危险,下来。”晏扶风清清嗓子提醒她。
“哦。”阮以沫连忙从行李箱上下来。
“妈妈,蹲下来。”晏斯年伸手牵住阮以沫的手。
阮以沫疑惑,蹲了下来。
“妈妈不怕不怕啊!外婆说吓到要摸摸头的。”晏斯年伸手摸摸阮以沫的头,语气温柔的安抚。
阮以沫瞬间被小太阳暖到:“谢谢年年,妈妈不怕了。”
“嗯。”晏斯年点头。
“崽崽要坐行李箱吗?”阮以沫站起来,同时询问晏斯年。
她重,坐行李箱容易不稳,晏斯年坐着倒是没什么问题。
阮以沫自己享受了一把乐趣,自然也不会忘记儿子。
晏斯年正要摇头,阮以沫已经伸手将他抱了起来:“崽崽,手抓住这个杆杆。”
“好。”晏斯年坐稳后听话的抓住拉杆。
“走咯。”阮以沫推着行李箱就走,行李箱万向轮转的轻便,一下就推出去了。
“哈哈,妈妈,好快。”晏斯年乐。
“好玩嘛!”阮以沫也陪着笑,用护着他的姿态小心的圈住小家伙。
晏斯年点头:“嗯。”
晏扶风站在原地,看着阮以沫推着晏斯年走,低头看看晏斯年丢在他脚边的行李箱,伸手抓住。
“晏总,要不我来?”付助理站在身后主动询问。
“不必。”晏扶风摇头。
晏斯年的小黄人行李箱东西不多,也不重,推着走也很简单。
晏扶风和付助理买的是和阮以沫母子乘坐的同一班飞机,商务头等舱。
阮以沫记得飞南城时,晏斯年看着白云说想吃棉花糖,后来小孩给忘了。
今天出发前,阮以沫就特意去买了袋棉花糖。
“崽崽猜猜看,妈妈给你买了什么?”阮以沫将东西放在身后问。
“是吃的吗?”晏斯年考虑。
“对。”
“冰淇淋!”
阮以沫泄气:“不是。”
“那,榴莲冰淇淋?”晏斯年眼眸滴溜溜打转。
“是棉花糖啦!”阮以沫不问了,她怕再问,晏斯年的答案还是冰淇淋。
这小子,对冰淇淋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喜欢能形容的,简直就是上瘾。
“哇,棉花糖,谢谢妈妈。”虽然不是冰淇淋,但晏斯年还是很高兴。
棉花糖,他也喜欢吃,甜甜的,香香的,软软的东西他都喜欢吃。
“等飞机起飞,我们看着白云吃棉花糖好不好?”阮以沫伸手刮他小鼻子。
“嗯嗯。”晏斯年和阮以沫坐在一起,母子两个说不完的悄悄话。
晏扶风和付助理坐在一起,全程安静。
飞机起飞后,阮以沫就拆开棉花糖袋子,你一个,我一口的互相投喂。
两个小时很快,在飞机上坐得迷糊犯困时就落地北城。
晏扶风和付助理从机场出来,直接去了晏氏集团。
阮以沫则带着晏斯年,乘坐上李期开来的加长版林肯。
晏老夫人的寿宴是晚上七点,回到帝景苑别墅,阮以沫和晏斯年就吃了点鸡汤面。
“崽,我们先去午睡。”吃饱喝足,阮以沫犯了困,牵着晏斯年上楼休息。
“嗯。”晏斯年很配合的一起睡午觉。
一眨眼,时间就来到傍晚四点钟。
阮以沫和晏斯年是被罗管家叫醒的,阮以沫各种不想起床,却还是强打着精神开始梳妆打扮。
寿宴这种场合,麻烦折腾的一般都是女人,从头到脚的收拾,无一不精致才能出门。
晏斯年也换上了小西装,软乎乎的头发还做了点造型,正经得可可爱爱。
“崽,过来。”阮以沫坐在梳妆镜前,由发型师盘头发,手里拿着手机给晏斯年拍照。
她看到晏斯年一本正经的模样,体内的恶劣因子就蠢蠢欲动。
“嗯。”晏斯年单纯的凑到阮以沫身边。
“妈妈觉得年年还差一个点睛之笔,就能帅破天际了。”阮以沫拿着口红,说着话就直接搂着晏斯年,笑眯眯的在他额头正中间点上一个红点。
这是阮以沫这个年纪的人,小时候的上台表演时的妆容。
点完口红,阮以沫捧着小孩的脸端详。
“嗯?还差了点意思。”只涂额头,晏斯年看着还是怪可爱的。
阮以沫转身从化妆桌拿过一盘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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