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女A,大佬男O: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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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从没出现过两段梦境中的那个人。

    他是钟溺虚构出来的吗?

    梦境里,那个人是有声音的,哪怕钟溺现在醒来,梦境瞬间模糊,也非常肯定那个声音是来自于单珹。

    但这又并不奇怪。

    因为钟溺潜意识里会把单珹当做救命稻草,她有无数个噩梦的结尾都是哥哥的声音出现解救了她。

    属于钟溺的梦境里,通常都是黑暗的,除了自己以外,所有人形象都很模糊,无法看到脸。

    她早已习惯将所有梦境中有声的人声,自动幻化成单珹的声音,因为这样能让钟溺感到安全。

    安静地躺在“与世隔绝”的玻璃罩中重新闭眼,梦境中的一幕幕不断快速闪回,钟溺眉间紧蹙,久久无法再度入睡……

    四天后,钟溺病床上的信息素隔离罩终于被撤下,钟溺欢天喜地,却被陡然告知自己还不能离开医院。

    “Alpha的分化期结束,马上就是急速生长期。”

    钟溺的主治医生对钟溺强调:“这段时间你不能离开病房,最好躺在床上一下都不要动。”

    钟溺最开始觉得她的主治医生完全在危言耸听,根本没把这些注意事项放在心上。

    直到被撤下隔离罩的第一天夜晚,钟溺在床上打滚,滚到床下,连呼叫铃都按不到,只能爬出医院病房求助。

    她到那时才明白,不是医生危言耸听,而是对方的提醒实在还是太过含蓄。

    由于Alpha分化后,会在短时间内身高疯窜,体格、机能也会发生相应强化改变,于是他们的身体各部位、皮肤、五脏六腑同样都将会面临需要适应身体变化的考验。

    在“急速生长期”期间,Alpha不仅要忍受身体骨骼快速拉长的疼痛,还要注意防护一不小心可能就会因为乱动乱碰而皮开肉绽的危险。

    而钟溺在“急速生长期”来临的第一个晚上没当回事,骨头疼得摔下床,直接导致钟溺的手臂、小腿皮肤破裂。

    血水浸染了病房一地,血水中Alpha信息素肆意外泄,还引起了医院内一场不小的骚动。

    于是在刚刚撤下信息素隔离罩的第二天,钟溺不得不又被重新关进了玻璃罩子中,连手脚在晚间都被束缚了起来。

    太疼了,实在太疼了。

    那种骨头在身体中被强行拉长的痛感,五脏六腑被挤压得到处移位,还有皮肤受不住突然的拉力随时都要绽破的拉紧感都让钟溺疼得浑身颤抖。

    为了不让钟溺乱动,再度摔下床,又或者碰坏皮肤,钟溺的四肢被牢牢绑在了病床上。

    而因为不能妨碍生长期自然发育,钟溺也无法用药,止痛药都被禁止使用,她整晚整晚疼得冷汗直流,根本睡不着觉。

    就这样苦熬三天,钟溺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

    由于钟溺入院前体格、体型就更加倾向于女性Beta,体重轻得远远不达标。三天的时间,钟溺身高在拉长,身体在长可是体重却越来越轻。

    林莫言白天急得在钟溺的病房里团团转却毫无办法,钟溺只能忍着满身剧痛安慰对方:“我在长个儿呢,每个Alpha都要经历的。”

    单希珩除了在钟溺分化期刚苏醒的那天出现过,之后就再没有来医院探望过钟溺。

    不过从林莫言的嘴中,钟溺倒是听到了许多关于单希珩在Alpha分化期后,熬过急速生长期的个人经验。

    其详尽程度,钟溺更愿意相信,这些信息应该来自于单希珩的本人口述。

    还真是个嘴硬心软,口嫌体正直的家伙。

    急速生长期第三天夜晚,钟溺顶着两只浓重的黑眼圈,已经感觉自己出气多进气少了。

    她被绑在床上发着抖,额前的汗水不小心滑进了她的眼睛,她侧着头正努力想将汗水蹭到脑后的枕头上。

    然后,病房门被打开了。

    钟溺在病房门发出声响的当下,想的是查房不是刚结束吗?怎么又去而复返了。

    而第二秒,钟溺已经脱口而出:“哥哥……”

    医生晚间查房结束后,病房中的灯早早关闭,钟溺由于分化成为了Alpha,身体五感增强不少,黑暗中也能大致看出单珹的身影轮廓。

    哥哥也瘦了。

    这是钟溺时隔十天重新见到单珹,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我好疼啊,哥哥。”钟溺奄奄一息地嗫嚅。

    太疼了,钟溺有时候疼得神志不清,都怕自己会成为第一个因为Alpha急速生长期疼死过去的人。

    这几天,只要到了白天,护工守着她,林莫言陪着她,钟溺始终咬紧牙关没有跟他人抱怨过一句“疼”。

    然而这会儿,不待突然出现的单珹说话,钟溺却已经自动自发撒起了娇。

    她知道哥哥会来的,钟溺一直在等单珹。

    单珹走到钟溺的病床前,因为手脚被束,所以钟溺的信息素隔离罩又被撤了下去。

    单珹在黑暗中轻轻碰了碰钟溺的额头,钟溺也不自觉回蹭了下单珹的手心。

    于是乎,某人就给哥哥蹭了一手的汗。

    “不要开灯!”意识到单珹想要打开床头夜灯的意图,钟溺立即出声阻止。

    “怎么?”这是单珹进入病房说的第一句话。

    钟溺咬着唇,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说:“我现在好丑,哥哥不要看。”

    头上在浴室磕的包还没完全消,脚上踩了玻璃碎片又被包了纱布,而几天前钟溺从床上打滚摔下病床更是摔得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钟溺实在不想让哥哥看见她现在的模样。

    单珹开灯的手伸到半途又收了回去,半晌后,说:“不丑。”

    闻言,钟溺咧嘴笑了下,笑完又斯哈斯哈的小声哼唧,真是好疼啊,原来Alpha急速生长期的痛,是连哥哥来看她了都还是忽略不了的痛呢。

    单珹坐到钟溺床边,给钟溺擦了擦脸上的冷汗,钟溺小声道:“哥哥,我好想你。”

    单珹给钟溺擦汗的动作一顿,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钟溺。

    钟溺并不气馁,过了会儿继续委屈告状:“哥哥,我手好疼,脚也好疼,他们绑我绑得好紧,我手脚都磨破了。”

    单珹沉默地听钟溺说到一半,手指就已经探向了钟溺的手腕。

    钟溺的手腕、脚腕上其实早被提前套上了保护腕,说是磨破纯属瞎扯,但单珹的手探过去后,却还是替钟溺解开了手上的束缚带。

    “这样可以吗?”钟溺活动了下手腕,下意识对黑暗中单珹模糊的身影问。

    “别被发现就可以。”单珹声音听不出丝毫玩笑意味,一本正经地沉稳回道。

    听了哥哥的回答,钟溺忍不住又开始笑,没想到哥哥也有这样一面,说好的原则性强呢!

    钟溺生长期疼得汗流不止,每天都需要补充大量水分,虽然每天更换床单,但钟溺还是觉得自己像是时刻躺在水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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