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女A,大佬男O: 7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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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钟溺原本所在的厨房空间……

    当钟溺第一次意识到头顶的“血光之灾”debuff增强,是钟溺路过单宅一楼大厅,吊灯毫无征兆坠落。

    那一次,钟溺选择了删除监控视频,装作这件事情没有发生。

    第二次,在星都医科大学的二食堂,钟溺推开无辜躺枪者,独自面对倾倒而来的滚烫汤桶。

    那一次,钟溺依旧心大如斗,哪怕受伤,还是安心遂了哥哥的意愿,继续坚持每天跑学校报道,致力于经营同学关系,跟同学打成一片。

    第三次,是大学新生军训结束当晚,目睹交通事故惨状的钟溺沉默不语在客厅枯坐三小时等单珹回家,不管不顾抱着哥哥埋头呼呼大睡。

    再然后,当天凌晨五点,警察的电话响个不停。

    钟溺的室友,张旭逍没了。

    至此,钟溺终于无法继续装瞎作哑,她选择了休学,那么多天足不出户,避着除单珹以外的所有人。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人可以斗得过天吗?

    是钟溺自私,想要占有单珹。

    从前所谓“血光之灾”debuff还会顾及他人,钟溺如果和他人一起的时候,特别是与单珹身边的人一起,林莫言、单希珩、哪怕单父这些人,曾经都是钟溺以为的护身符,百邪不侵。

    可现在,林莫言的车差点遇上交通事故,而单父、单希珩一死一伤。

    这是上天要惩罚她的贪心……

    钟溺这段时间反复发烧,做了很多关于从前的梦,她才恍然意识到。

    或许从一开始,命运交错的那场车祸,钟家所开车辆刹车失灵,前往福利院路上的泥石流,是否目的就都是一心想要扼杀自己?

    因为钟溺重生而来,这个世界容纳不下她,所以钟家人都死了,单礼英也死了。

    哥哥小时候,唯一的一点家庭温暖,就这样没了。

    从此,世上再也没有人教哥哥做饭,偷偷带着哥哥吃夜宵,所以哥哥后来那么多年连厨房都不再进。

    现在,单父和单希珩也被钟溺牵连。

    单珹因为钟溺,可能失去所有家人。

    哥哥如果成了孤家寡人,罪魁祸首就会是她。

    钟溺抱着单珹的脖子,窝在单珹怀里,轻声问:“哥哥,你会,害怕我吗?”

    哥哥该猜到了吧,她就是个旷世灾星,而且还害了那么多人。

    单珹温柔地用酒精棉擦拭钟溺的额头,濡湿、滚烫、灼人的额头。

    单珹回答:“害怕。”

    抱着单珹脖子的钟溺一僵,攀着单珹的手臂有一刻倏地松开,又在下一秒变本加厉扣了回去!

    不可以!

    她像是被单珹亲口说的“害怕”刺激到了,她双目血红,狠狠扑倒哥哥,将单珹一下子困在床头。

    单珹顺着钟溺的力道,一丝一毫都没有抗拒,就那么被钟溺扑倒在床上,平静地看着她。

    灰蓝色的眼眸,朦胧,缥缈,触不可及。

    “哥哥不可以害怕我,我只有哥哥了,我……”

    钟溺养伤这段时间,不好好吃饭,不好好休息,反复发烧,身体变得十分虚弱,她恶狠狠虚张声势,话语中却带着深藏的恐惧与不知所措。

    “如果哥哥不要我,我就……我就……”钟溺喘了口气,似乎被什么扼住了咽喉,话说不下去,脸色越来越难看,也越来越苍白。

    哥哥真的不要她了!

    哥哥不要她了吗!

    哥哥……

    一滴泪啪嗒一下,从钟溺眼眶砸落。

    单珹正面躺在床上,自下而上看着“禁锢”住他的钟溺,忽然微微仰起头,就像是一个想要起身的动作先兆。

    钟溺浑身紧绷,一瞬间仿佛如临大敌,眼泪大颗大颗不断坠落,可“困住”单珹的双手,却从头到尾没有动摇过一分。

    “不可以!”钟溺带着哭腔,不停摇头,“不可以!哥哥不可以不要我!”

    再后来,单珹吻走了钟溺的眼泪。

    他温柔地、轻抚地、诱哄地对钟溺说:“哥哥害怕我的钟钟出事。”

    钟溺的右手手臂,右侧颈项下方的锁骨,后背上全都是伤,相对于浑身滚烫发着烧的钟溺,单珹的手掌温凉舒服。

    他的手掌在这些地方上空的虚无之处,隔着无形的安全距离,悬空了许久,许久。

    最终,单珹的手掌轻轻落在钟溺的后脑勺上,隐忍而克制地轻轻揉了揉,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抚。

    “哥哥不回来,连饭都不好好吃,觉也不好好睡——”

    单珹一声叹息,灰蓝色的眸中所有的缥缈、朦胧、捉摸不透尽散,只剩下满满疼惜:“还想让哥哥心疼多久?宝宝。”

    这是单珹第一次唤钟溺“宝宝”。

    “宝宝”?一个听着就觉得被人宠爱的称呼。

    钟溺怔了怔,整个人忘了反应,傻乎乎地任由单珹将她一点一点从跪撑在床上的姿势揽回怀间。

    厨房爆炸发生前,钟溺下意识挡在了单珹身后。

    钟溺是SSS级Alpha,单珹就不是SSS级Omega吗?同一时刻,钟溺感觉得到意外降临,单珹又何尝没有。

    爆炸后这么多天,单珹始终不敢回想当天爆炸那一刻,感觉到钟溺扑倒在自己身上时的感受。

    钟溺还能回头去看身后的冲天火光,而单珹在爆炸发生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身体僵硬麻木得仿佛失去了行动力,连呼吸心跳都是暂停的。

    “下次遇到危险,不要挡在哥哥面前。”

    单珹的信息素安宁祥和,钟溺被单珹压着脑袋埋在单珹充满安全感的信息素里,听见哥哥对她说:“哥哥……真的很害怕。”

    ·

    后来,钟溺在单珹怀里,终于睡了一个无梦的香甜好觉。

    醒来后,钟溺短暂退了烧,仍旧依恋地抱着单珹。

    犹豫许久,她开口说:“哥哥,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单珹想了想,问:“闷不闷?哥哥陪你出去走走?”

    距离爆炸发生两周后,钟溺第一次踏出单珹卧室,踏出单宅,也是第一次重回医院。

    隔着无菌病房的玻璃,钟溺看着病房中浑身裹满纱布的单希珩,愧疚得低下了头。

    这么多年,钟溺自诩和单希珩也算青梅竹马,她自以为活得长了,一个小屁孩儿在她面前,她怎么会看不透?

    她以为单希珩别扭,以为他小小年纪受单父的影响,一方面,感觉得到单珹对他的好,可另一方面,又害怕一切是假象,正如单父所言,哥哥只在等待机会害他。

    可直到爆炸发生前,单希珩突然在厨房吼出的那句:“你要恨,就恨我。”

    钟溺那一刻才明白,钟溺一直以为的单希珩别扭,其实从来不是“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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