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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我在狗血文里当热血事业狂[竞技]》 40-50(第6/15页)
。”
“我经常听人?提起你。”
李煦笑道:“我的队友很关注你,你应该知?道他是谁。”
“没人?不知?道喻淮息。”柏延中肯道。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喻淮息的名气已经盖过了他的实力?,这并非好事。
“他不喜欢你,”李煦倒是一丁点儿都?不含糊,“我师弟这人?吧,喜怒浮于?表面。”
他摆摆手:“不管喜欢还是讨厌,能被他这么高强度地关注,你是头一个。”
李煦的话像一碗有着等量晃动幅度的水,左晃一下,右晃一下,柏延无法判断他的立场。
“那,谢谢夸奖?”
比赛开始,他们?还在场外。负责他们?这场比赛的裁判高举黄牌,示意他们?尽快上场,李煦不慌不忙地拧开瓶盖喝了口?水,眨眨眼:“不,应该是我和你说谢谢。”
柏延想在刘锐的评价后加几个字。
战术狡猾,人?也奇怪。
在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上,“枪声”无声打响,一站到?球桌前,李煦懒散的目光瞬间凝聚起来。
第一次发?球机会属于?他。
李煦挥拍的动作干净利落,乒乓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而恐怖的弧线,转出?一个刁钻的角度。
柏延差点将两分拱手送人?。
他调动全身的肌肉与注意力?,将这颗必杀球救了回来,但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李煦的步法和战略配合得天衣无缝,这一刻,柏延终于?切身体会到?刘锐那句劝告的真实性。
果真是……非常狡猾的战术。
同一片场地,宋一宁和刘锐的比分拉开了一截不小的差距。刘锐赢下了开盘第一局,很快,第二局也将刻上他的姓名。
宋一宁没有服输,他心中有股气支撑着他,尽管说不上来这股气是什么,但他清楚地感受到?了这股气来源于?柏延。
他已经追逐了很久。
在被挖进?市队的第一天,有人?就告诉他,他像极了那名荣耀满身的国乒之光。他为此暗自?得意了许久,甚至看了不下百遍陆润霖的比赛视频。
他模仿着前辈的打法,模仿着前辈的战略,直到?后来他无意间听到?一个女生不屑地评价他为“没有风格的模仿怪”。
怎么可能!
宋一宁像个被掐了声带的尖叫鸡,闷声不吭地生着气。然后,他和那名女生,以及女生的好朋友一块报名了省队选拔。
在那个无限接近他梦想的地方,宋一宁栽了人?生中的第一个跟头,他输给了一个半路复出?的选手,他的师兄败给了一个看似“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业余爱好者。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他对那位业余爱好者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亲近感,挪一步、再?挪一步,他不知?不觉挪到?了柏延身侧。
“明年再?来嘛,小朋友!”
那人?微笑着拍他的肩膀。
宋一宁高兴得在心里炸烟花。
因?为这些新认识的人?,他学会了回头反思自?我。张清驰说得很对,他的确是个顽劣的模仿者,在这条赛道上,模仿者永远闯不出?自?己的天地。
宋一宁呼吸略微不稳,他调整着步伐,反手将球击挡过去。
他和刘锐的局分是一比三。
令人?窒息的数据。
宋一宁眯了眯眼睛,他会拼尽全力?的,哪怕……
哪怕他将止步男子1/4单打决赛。
柏延这边战况胶着,他和李煦的局分保持着持平的水准,走到?了三比三这个尴尬的赛点。
突破口?在哪呢?
他像闯入精密大阵的孤军,试图突围数次,最终一一无功而返。
刘锐输给李煦过吗?
柏延更偏向于?“没有”,刘锐不像耻于?公开输赢的人?,在他那里,赢就是赢,输就是输。
李煦与刘锐都?是身经百战的运动员,但他们?比穿来之前的柏延大不了几岁。
他们?是站在同一起跑线上的。
柏延想起他和刘锐的第一场,也是唯一一场比赛,在刘锐的战略里,他看到?了许多人?的影子。那些很多年前在国际赛场上一战成名的前辈们?化成了无数道淡淡的影子,浮动在他的一举一动间。
他试着去拆分李煦的打法。
体力?得到?大幅度提升的柏延总算有勇气跑动起来,他感觉他的大脑在快速运转,与此同时,他挥舞的每一拍都?经过了精确的思考。
“狐狸”在隐隐后退。
柏延不打算放过李煦,他目光盯死在李煦身上,他的身后拉开了一道无形的弓箭,弓弦逐渐被拉成了满月状。
他们?的比分在不停地跳动着,柏延始终处于?领先地位,现在他要做的,是彻底将李煦的反杀机会扼杀在摇篮里。
他需要一次连胜。
弓弦拉满,乒乓球在拍子上回弹的瞬间,一支笔直的箭羽在长啸中划破了紧张的空气,柏延的比分往前跳动一分。
十一。
四?比三,他结束了比赛。
在此之前,他长久地处在紧绷状态里,以至于?松懈下来的那一秒,他耳边发?出?一声悠长的嗡鸣。
柏延下了场,和李煦简单地握了一下手,走到?宋一宁那边的时候,他发?现葫芦包也结束了比赛。
柏延问他结果如?何,宋一宁沉默几秒说,他输了。
第 45 章
他能淡化“输”这个字带来的负面影响, 但宋一宁却?不一定。
没有人不想一步跨到底,尽管打?进全运会决赛不是终点,只是他们漫长旅途的节点之一。
柏延揽过宋一宁的肩膀, 无声地抱了抱他。
陆意?洲那边尚未分出胜负,柏延带着宋一宁坐到休息区的座椅上,刚一坐下,他身旁传来宋一宁闷闷不乐的声音:
“柏延哥,我是不是不够好, 没那么适合打?乒乓?”
宋一宁失落地垂着脑袋, 顶着一枚指甲盖大小的发旋。以前柏延觉得他像棵仙人掌, 不用精心地浇水施肥就能?长得很好,但现在的宋一宁向他传递着一个强烈的信号。
该浇浇水、施施肥了。
宋一宁的头发剪短了,揉着有点扎手,柏延抓小鸡似的薅了两把, 玩笑道:“你不打?算继续了?”
“怎么可能?, ”宋一宁急忙反驳,他双手捧着脸颊, 嘴唇被挤得微微嘟起?, “我只是,我……没有不想打?的意?思。”
“我知道。”
跑动的球鞋与pvc塑胶地板摩擦产生的声响回荡在场地上方,柏延寻找陆意?洲方位的时?候, 不巧与准备离场的刘锐对?上目光。
他朝刘锐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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