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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匹马戍梁州》 130-140(第9/19页)
情是你家做的,当然会把?每一环都安置妥当。”
“那怎么办。”路远脸色发?青,忽然对着秦佑跪下,“殿下既然救我?一命,一定也能帮我?。还请殿下救命,日后刀山火海,但凡殿下能用得上我?,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秦佑撑着腮看他,“我?是想过一个法?子,但是风险太大,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做。”
路远连连点头,“愿意愿意!还请殿下帮帮我?这一家老小。”
秦佑的上身稍稍前倾,在与他离得近一些后,才压着声音道:“巫蛊术,听过吗?”
午后才过,止了半日的阴绵天又开始飘雨,林邦友沿着官道走了一个时?辰,终于?看到了邑京熟悉的城门。
他一路踩着泥浆回来,一身锦缎衣衫已经脏得不成样子,路人们?见?了他纷纷避让,都将他当做是乞讨的叫花子。
林邦友此时?也顾不上旁人的目光,他欣喜在望,顾不得身上的湿漉,铆足了劲就要往家里去?。
他得赶紧将事情告诉他爹,也得问他爹确认程新禾起反意的事究竟是不是真的。
“让开!让开!例行巡卫!”
迎面传来一阵禁军清路的叫喊,林邦友一看为首那人,下意识地?颤了颤。
是江不倦。
他左右一看,先找了个街角缩进去?,待这队巡街的禁军过去?后才重新上了街面,小跑时?还不放心地?左右环看,没留意正前方迎头来了个人,就这么硬生生地?撞了上去?。
对方被他撞得往后退了两?步,伞沿上的水滴就这么晃了下来,甩了林邦友一身。
“你……邦友?”
林邦友一看,自己不小心撞上的这人正是徐然贺。他今日似乎不当值,穿着一件外出的常服,手里撑着把?深色的油纸伞。
徐然贺看他这幅模样,惊道:“邦友,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得……如此之乱?”
林邦友赶紧低头,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
“你这副样子,还叫没什么?若是让你家人看到了,还指不定要怎么询问。”徐然贺心中的侠心顿起,移动着伞柄替他遮雨,又问:“出什么事了?你告诉我?。”
林邦友与他喝过几?次酒,对他有那么几?分熟悉,知道他为人坦率爽直,最喜助人解困。可?谋逆的罪实在是太大了,在得到确切的说法?之前,他不敢随意开口。
徐然贺催他,“说啊,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弄得这样狼狈,到底是让谁给欺负了?你先告诉我?,也好过直接让林司业看到觉得心疼,你想想,你可?是你爹的老来子。”
这话从?徐然贺嘴里说出来漫不经心,可?落在林邦友耳中,便如提醒了他什么。
林业已经一把?年?纪了,他不能拿这样大的事情去?问他爹,让他爹和他一样急得手忙脚乱。
雨水打在伞面上,顺着伞骨的支架往下慢慢地?滑动,最终滴落在地?面溅起一圈细小的水花。林邦友望着自己被污水浸染的鞋尖,心中挣扎之下做了一个决定。
“徐兄,”他鼓起勇气看着徐然贺,“你可?否找个由头瞒住我?爹,再帮我?备辆车,送我?去?朔方?”
“什么?”徐然贺怔然,“朔方?你……你要去?朔方干什么?”
林邦友可?不敢在他面前说得太多,只是求道:“徐兄,此事非同小可?,恕我?现在不能对你讲,但我?一定要去?一趟朔方。”
徐然贺看他骤然这般坚持,答应下来,“好,你先随我?回府。”
越九修带着最新的消息来时?,秦照瑜讶愣住,问他:“你看清楚了,林邦友真的是出城了?”
这全然是她意料之外的发?展。
“是。”越九修肯定道,“属下的人一直跟着他进京,看到他在街上遇到了徐然贺,两?人还说了些什么。之后,他便跟着徐然贺去?了徐府。再后来,应当是徐然贺帮他安排了车架。”
秦照瑜在这瞬息里计从?心起,“若是这样,那就更加容易不过了。”
越九修问:“公主可?还需要属下做什么?”
秦照瑜道:“你暂时?先别动,但林邦友的那辆马车,你要派人一直盯着,后面的事,我?来做就好。”
她迅速换了身衣裳进宫,见?着宁皇后了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儿臣今日听说了一件事情,再联想之前的种种,不免觉得有些奇怪,特地?来问问母后,请母后指点。”
宁皇后知道她现在若无确切的把?握,绝不敢轻易放出消息来,问道:“你说吧,是什么事情?”
秦照瑜唯恐会受到责备,也不敢将自己初设的局交代清楚,便掐头去?尾地?拣着要处说道:“方才午后,儿臣府上的人外出采买,回来时?闲聊,说见?着林家公子浑身脏污地?上了徐尚书?家里的一辆马车,急匆匆地?像是往峡州的方向去?了。”
“林公子自小也是娇养出来的,怎么会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还慌张着离开邑京?儿臣记得从?前与林孺人闲聊,她说家中祖籍是宜州,林公子若是要回老宅,这方向也是完全相反。”
“先前,江不倦就在南衙大肆收买人心,儿臣想到他做的那些事情,忍不住又多想了一层。母后,您说这林公子是遇上了什么要事才要如此?总不至于?是他长姐在朔方出了什么事吧?”
这番话若要细究,其实是漏洞百出,但宁皇后听出了秦照瑜话中的意思,而她原本就在策想如何拉程新禾下水,如今秦照瑜既然有意促成,那她也正好借一借这个机会。
宁皇后道:“我?知道了,难为你这么心细,专程来告诉我?。”
秦照瑜装作乖顺的模样道:“儿臣与敏儿孤儿寡母的,多亏有母后照拂,替母后考虑大小事情是儿臣该做的,只希望母后不要嫌儿臣蠢笨才好。”
宁皇后拉着她的手说道:“你很好,哪里蠢笨了?”
秦照瑜道:“听说母后为了菊宴忙得抽不开身,儿臣倒是愿意帮母后操持一二。”
宁皇后想了想,道:“你带孩子来宫里住几?日吧,有你搭把?手,我?确实能歇上一口气。”
“好,儿臣先回府一趟,将敏儿接来。”秦照瑜此行的目的已然达到,至于?宁皇后后续要怎么做,那就与她没有丝毫干系了。
俞恩候站在一旁,刚刚开了个口,“殿下……”
“这个消息,也不是白卖的。”宁皇后道,“林邦友是个什么样的德行,我?心里难道没数?我?只是在想,阿瑜心机如此之深,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俞恩问:“殿下要将这件事告诉相爷吗?”
“说,为什么不说?”宁皇后提笔就要写信,“机不可?失,白送来的为什么不要?当儿子的不争气,也就只有我?这个做娘的多替他操操心了。”
宁宅内,近水台榭的凉亭里,宁澄荆靠在躺椅里煮茶,隔着窗棱看外面阴沉的天。
他看到宁澄焕行色匆匆地?从?外边的廊下经过,坐直了身来叫住:“大哥。”
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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