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宝男了解一下: 4、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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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了个空的鹤眠满腹心事地回到梧桐影,远远便见殿门外那道挺括身影。

    她一怔神,眨眼前还等在门处的人就已经停在她一步之外。

    再抬眼,金羚连带门内外的仙侍不知什么时候也消失个干净。

    只是,这刻意的避嫌明显是多余的。

    白日里的虞渊,比梧桐影内任何一个仙侍都要知道分寸。

    “你去哪了?怎么也不留句话给我。”

    他本就比她高很多,哪怕隔着一步的距离,太阳拉出的影子落在她身上,也足够将她完全罩住。

    鹤眠看不清他的表情,刺眼的光逼得她眯了眼。

    但她有种感觉,他是想靠近的,比起此刻捷足先登的影子,更想。

    “我以为你又不见了。”她晃神分辨的时间里,听他见似低叹又似自嘲的声音。

    轻轻的,像是重了她便如幻影散尽。

    她又不是小孩,难道还能自己把自己弄丢?

    鹤眠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感慨,但这突生的疑惑没有在她脑子里停留太久,很快就被份量更重的事重新拉回注意,她表情很认真地说,“我有事要和你说。”

    虞渊神色莫辨地瞧了她几息,那等她时泛起的不知名异样终于藏进冷淡的灰蓝色后,软声应下,“好,我知道有一个地方,那里平常没人,我带你去。”

    ***

    在月地云阶待的最后五百年,虞渊终于能在极少数时候听到鹤眠说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

    都是些破碎,酒后的只言片语。

    她喝醉后的笑都是苦的。

    她问,是知道死期的人痛苦还是不知道死期的人痛苦。

    在鹤眠身死前一百年,他们已经能说上很多话,他却仍然只知道,她想让他知道的事情。

    她说,她想彻底将双生之相连根拔起,却没说,这也是她必须做的,甚至可能搭上性命。

    她说,白日终会到来的,只是月亮需先落下。

    直到她身陨,他才明白她那句话的意思。

    她生而赋位,受众生朝拜,于旁人无法企及的高度,却无人可依,亦从降生就知道自己的死期,因何而死。

    似乎生来便有人告诉她,你应众生所愿而来,这就是你的使命,你该奉献,你不该索取,哪怕分毫。

    明明有无垠的法力,却唯独救不了自己,清醒又不得不接受坠落。

    这次回来后,她变了许多。

    变得清醒的时候,也愿意和他说一些压在心底的事。

    变得不再那么遥不可及,也许,神明也是向往凡尘的。

    而指染神明的凡尘,也注定罪无可恕,万劫不复。

    虞渊带她去的是境内一处清水花林。

    桃源境上没有人间的四季,这片花林的花终年不败,扎根在清水之下的灵壤深处。

    只有低薄的云雾和至纯的清气,剔透得多看一眼都是亵渎,是酆都不可能有的景致。

    身旁是浮在空中的星火,鹤眠站在自行舟上,缓缓随水飘入更隐秘的花林,察觉到安全她才说话,“虞渊,我醒来的时候,手里有张纸条。

    上面的字迹,和那个叫归一的仙君的字迹一模一样。

    我觉得,关于我为什么会醒过来这件事,他一定知道点什么。

    我必须找到他。”

    虞渊在她身后,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背上,安静地听着。

    “可以告诉我纸条上写的什么么?”

    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既然自己还未参悟透,鹤眠便如实地告诉他,很奇怪,但没办法否认,潜意识里,她是相信他的。

    “我被困在梧桐影的时候,见过归一,是个将近古稀模样的老仙君,他身上丝毫没有灵力的痕迹。

    每次来找我,都是来讨醉仙梦喝的。

    奇怪的是,我之前从没有见过他,但却觉得他很熟悉,像是故人。”

    虞渊依旧是那副凉淡如水的模样,只长睫阴翳遮盖下的晦涩涌动,如四周轻荡的清水一般,在鹤眠发现前,慢慢归于无。

    “没有灵力痕迹?”鹤眠回头,仰起脸,漂亮的杏眼中装着周遭零碎的光。

    “嗯。”虞渊两侧肩膀被光映着,随说话微微上扬的嘴角像长了勾子,一下又勾起了鹤眠关于昨夜的记忆。

    昨夜,他就是用这张薄红的唇,俯身,把海棠洇得露浓春红。

    可两人出了房间,都很默契的,谁也没开口提昨晚的事,保持着正常的男女距离,好像什么也发生一样。

    鹤眠想不明白,他一身清正风华,似极北仙境天顶的一抔白雪,明明天生就该是神明根骨的,却为何偏偏,坠到那万鬼嘶嚎的酆都。

    就在气氛逐渐暧昧起来的时候,一记花镖遽然穿空射来。

    嗖!

    镖刃裹挟凛冽寒光,直逼两人——

    鹤眠习惯性挡在虞渊面前,两指稳稳截住花镖,凌厉的目光直接追溯花镖飞来之处。

    可花镖飞来之处却没有半点外来者的动静,这镖就像凭空出来一样。

    满脸不解的鹤眠把视线拉回到花镖上。

    登时冷骇。

    镖型是一片金銮花瓣——正是她未陨灭前的真身。

    镖尾还烙印着一朵绽开的金銮花。

    那是曾经所有下相烙在内踝之处的印记。

    鹤眠眸色一沉,目光落在虞渊的脚踝处。

    “给我看看你左脚内踝处。”

    “现在?”

    虞渊神情有些古怪,可话毕没听到她接话,也只是尴尬地咳了声,稍微侧身,扯开了脚踝处的里裤——里裤里还是里裤——

    一共扯了三次,才总算是看到了皮肤。

    “你为什么穿那么多里裤?”

    虞渊的脚踝修长性感,内侧的皮肤除了稍微冷白些,早就没了那印记,鹤眠看着他刚才那一而再的动作纳闷。

    昨夜脱的时候好像并没有那么多啊。

    “是神尊从前教导的啊,肤不可外露,方为自重。”虞渊眼神格外清澈,云淡风轻地翻起旧事。

    鹤眠自己记不起来,搞不好是哪次醉糊涂了误人子弟说的,但也不好驳了从前自己的面子,只能梗着脖子修正,“我看你可以少穿一点。”心思便就回到那镖上。

    只是不等他们细究,那镖忽地就开始消散,瞬间化作青烟。

    为轻舟划开的水波下又现出刚才的镖,紧接着,自水面开始长出金色的藤蔓,极速地顺着花树往上侵略,大有封顶将他们吞缴入其中的架势。

    鹤眠想也没想就召出法器——花下眠。

    双刃缠枝花镰在空中一勾,一道凝聚巨大威力的银白色刀芒破水而过。

    水面随即飞出一条水龙,苍劲有力地螺旋翻升,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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