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宝男了解一下: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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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鹤眠用完晚膳,虞渊就被赶出了卧房,鹤眠神秘兮兮地不知要做什么,还勒令不准他窥伺。

    向来大部分事情都是鹤眠说了算,她不给看,虞渊也就摊手听她的。

    走出了两步,忽然想起白日还遗漏了笔账没清算,他打了个响指,给水蒹蒹的识海送去了句睡前慰问。

    本来虞渊是打算回卧房赶些叶脉符诀的,听完那边水蒹蒹坦白白日鹤眠让她做的事后,胸腔里就有剧烈的情绪在翻滚,再也静不下心去干那点于此刻的他而言,枯燥的事。

    和鹤眠待在一起久了,他有的时候都快忘了自己最初在酆都挣扎混迹的日子。

    那个他诞生的、生命如草芥的炼狱,每日有成千上万没见过光的蝼蚁死去,清名骂名又算什么,左右不过是消遣的谈资,根本没人关心事实是什么。

    所以他从不在乎旁人怎么说,也从未想过要为自己正名些什么。

    偶尔神思游离昏昧那么一两刹,有过些不着边际的担忧,鹤眠听见别人口中的他,会是什么反应。

    假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不敢想现在这个。

    神为一个魔正名,说出去引起的风浪不会比他化神的事小。

    既然不在乎,那就应该说明白,让她不要花心思。

    但他有私心,贪恋她的偏袒与维护,隐隐之中,也开始对那个可笑的、正名后的自己有了些不实际的幻想。

    今夜月华如洗,秋意沉在风里,悄悄浸透临水岸的每一个角落。

    虞渊不知不觉踱到假山,却发现同样来观月的还有一人。

    眉眼瞬间冷了几度,顺手自花丛撷了朵小黄花,闲步靠过去,“长青仙君好雅兴。”

    墨长青闻声回头,作揖行礼,“神主。”

    “不必在意这些虚礼,赏月?”虞渊明知故问,走到与他并肩的地方,杳远的目光拉到云间的月上,感叹,“今夜月色美得醉人,确实值得好生观赏。”

    众星攒月的朗空下,两个长身玉立的男人整齐划一地仰望星空,气氛诡异得紧。

    不知是因为身旁人的压迫感太过强烈,还是因为心里揣着永远不能见光的秘密,墨长青没多久便熬不住,仓惶道离开。

    虞渊淡声叫住他,“长青仙君,不再多看两眼?”

    墨长青脚步顿住,一时无言。

    “月光留不住,神物不可攀。”凉淡似叹的声音低低从嗓子里漫出来,带了丝不可言说的微妙,仿佛意有所指。

    虞渊绕到他面前,将指间那朵把玩的小黄花嵌入身旁低矮的槐树叶缝,欣赏了会,摘出来,又放进去。

    墨长青沉默地掠了两眼,飞快收回视线,短霎有种被看穿心事的难堪。

    虞渊还是掌握在尽的模样,疏懒地瞟他一眼,随后嘴角噙笑,漫不经心地陈述,“守棺三十年,沾染了金烛的至上清气,比寻常修士花更短的时间,便飞升成仙。”

    虞渊的声音戛然而止,月夜下那双眼尾微微上挑的眼睛,带出几分危险的气息,定定瞧住墨长青。

    有长达两息的鸦默雀静。

    虞渊轻轻把小黄花放入墨长青虎口圈成的半圆,在他惊愕的目光里,毫不留情地点破,“长青仙君,可不要把恩情当做.爱情啊。”-

    说来也是奇怪,销毁七情香和拂念阁抹除金印双管齐下有一段时间了,那背后之人却像销声匿迹一般,迟迟没有动静。

    同样迟迟没有动静的还有回光石。

    两件事压在心头,夜里鹤眠便睡得很浅,白日精气神自然就不足。

    其实解决办法也是有的,虞渊在身旁时,她的睡眠质量会好不少。

    这段时间日落后,虞渊都会悄悄到她卧房陪她一阵,顺便准备第二日要用的叶脉符诀。

    虞渊和她说过,想要什么要说出来,有欲.望,想要一些让自己快乐开心的东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就和她从前想要消灭双生之相一样。

    可这怎么能一样呢,他让她助长的是为满足个人私心的想要。

    他问,那醉仙梦不算想要?

    她当时回答的是,起初只觉得酒可以让人麻痹,也谈不上是想要,可渐渐喝多了,就成习惯了。

    大约是被她无语到,他无奈道,神受伤一样会痛会流血,所以为什么要强迫自己无欲无求?

    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要根治她这毛病,她不开口,他真的不会在她卧房留宿。

    通常她在塌上看着他做事情,迷迷糊糊睡过去,半夜醒来,那桌案后的人便没了。

    几次三番想要开口留人,到嘴边就说不出,像是一道卡在心上的坎,她有心想跨过去,一鼓作气冲到坎前,却发现近看坎更高了。

    憋狠了,鹤眠一咬牙,下定决心今夜就说明白,让他留下。

    白日,两人还是一同去处理棘手的病患。

    这次的病患很特别,明心宗弟子留下的信息说,病患是一位仙君,别人长出金銮花后,都是攻击性增加脾气变躁伤人,他却是……暴躁自.残。

    虞渊看到描述,心想自残那就省事不用花灵力救他了,当然,在鹤眠面前他还是秉承能救一个是一个的济世宗旨。

    “是这里么?”

    鹤眠和虞渊根据指引找到那仙君的位置。

    “应该就是这里。”

    鹤眠看着四周似曾相识的环境,感触颇深。

    她脚下踩着的地方,三千多年前,长着一棵老槐树,是她偷闲时最喜欢的地方。

    沧海桑田,老槐树早就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葱葱茏茏。

    那一瞬,时间好像化作无数帧飞逝的画面,鹤眠身临其境地参与到这一片地儿千百年来所有的变化。

    “为何不见那仙君?”

    鹤眠搜视一圈,没看到半个人影,她疑惑地抬头同身旁的男人确认。

    话问出的下一刹,某处粗壮树身后乱步跌撞出一名穿着红叠黑劲装的男子。

    男子面目狰狞,墨发散乱,一边疯癫大骂,一边勾手凶狠地朝自己脸上嘭嘭就是两拳。

    闷实的拳落声震得空气都抖了两下。

    鹤眠看直眼,一时没反应过来。

    被一记冰冷的刀刃寒光,照得心脏重重一跳。

    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变出了一把匕首,像个失去理智的怪物,唰就往自己胸膛插了一刀。

    白刃进红刃出。

    这哪里是自.残,这已经是要自.杀了!

    鹤眠猛回神,箭步上前。

    身旁的男人抢先她一步,施法定住了自.残男子。

    须臾后。

    眼神飘散的男子虚脱倒地,急促地喘着粗气。

    虞渊没有扶人的觉悟,仿佛除掉金印,剩下的事他就不包管。

    撂手优雅地整理起衣袍。

    “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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