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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妻宝男了解一下》 30-40(第5/18页)
,“那能不能带上我,我想和你们一起。”
虞渊太阳穴一跳,垂眸嫌弃,“你跟着我们能做什么?”
水蒹蒹扑簌扑簌睫,眼睛遽然发亮,“我能陪着天女!公子你想,这天女身边也没什么侍候的人。”
她单手从底部揽住托盘,空出一只手数数,有理有据,“带上我,我能陪天女吃饭,说话解闷,逛集市……还有好多好多。”
水蒹蒹一脸真诚,天女长天女短的,完全忘了初见,自己还朝天女射了记冰凌水箭作下马威。
“鞍前马后,万死不辞,公子真的不考虑考虑?”
“你怕是问错人了。”处理掉东厨带出来的麻烦,虞渊没有半点温柔地扔下话,也不管水蒹蒹听不听得明白,直接从她边上绕过去,一挥手。
砰——
带上了房门。??
原地懵神的水蒹蒹在这不大不小的关门声里皱起眉心,歪头咀嚼虞渊那话的意思。
须臾后,她敲了敲自己的榆木脑袋,露出笑颜。
听到虞渊他们准备离开明心宗后,她光记着江与凝说的公子对天女不简单,所以她赖跟着的借口也句句不离天女,却忘了,问一问天女本人的要不要带她!
水蒹蒹低头冲还热乎着的炖盅嘿嘿笑了两声。
下一息,借花敬佛去了。
而背身进了卧房的虞渊,右眼皮不知吃错什么药,罕见地跳蹿颤动,跳得他心烦意乱,都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自觉。
他不耐烦地用手覆住眼皮,强行制止了这莫名的状况,仍觉隐隐有种不太妙的感觉攀缠上他后背。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不等虞渊琢磨这句话的可信度,隐隐便化作实质。
——外面的脚步声朝着鹤眠卧房的方向去了。
指腹下刚控住的眼皮,死灰复燃,挑衅般顿跳起来。!??-
彼时中天入了夜,明心宗内灯烛融融,除了后院东边的那处卧房。
清皎的月光似也喜静,从半敞的窗扉钻入,镀在那张绝滟阖目的侧脸上。
虞渊背倚墙,双手随意地抱在胸前,像是一尊半明半暗里沉睡的玉佛。
耳边,水蒹蒹谄媚巴巴的声音还在继续。
他一言不发地听着,不时为其中的一两句惹得眉峰耸动。
过去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那边终于清净了。
他倏地睁开眼,如苏醒的猛兽,朦朦昏色里,那双浅色的眸底敌意升腾。
送走了水蒹蒹,鹤眠单手兜着托盘,关上门。
刚转身,一阵微凉的风掠过,手上的重量便就没了。
这次鹤眠比上次镇定了不少,甚至正眼都不必过去,就知道是谁接走了她手里的东西。
能这么有恃无恐在她卧房来来去去的,除了虞渊,没谁了。
“这东西你喝吧。”仙人之躯不必俗物温养,也没指望这东西能入得了他眼。
只是想起他今日来来回回跑,没来得及犒劳犒劳他,勉强算是借花敬佛。
虞渊没有丝毫客气,掀开盅盖,同样三两口,当面喝个干净,仿佛她不说,今日这汤他也喝定了。
那隐约不知跟谁赌气的幼稚样,竟让鹤眠有些想笑,“有那么好喝吗?”
她娉婷笑袅,瞧见他薄唇闪烁的水光,想也没想就走过去,变出一条丝帕给他擦嘴,叨他,“你是小孩么,喝个汤还留印,也不知道擦擦。”
当时虞渊一手扣着托盘,一手握着炖盅,表情惊怔,鹤眠几乎是半偎进他怀里,右手举着条雪白丝帕,自嘴角开始,一点点轻摁着给他擦。
虞渊比鹤眠高出足足一头有余,距离离得近,就比较费脖子。
她却浑然不觉,动作轻柔细致,全副身心都在为他收拾那点痕迹。
反应过来后,虞渊把托盘和炖盅往乌木边花梨心圆案一送,不是拿过手帕自己擦,而是下意识俯低身,迁就她的高度,勾着她的腰,赖皮着要她照顾。
平常虞渊半点事舍不得让她干,他更喜欢她被照顾舒服后,露出的那种带点不好意思又满足享受的表情。
难得反过来,感觉居然很是不错。
虞渊活了千万年,在被鹤眠带回月地云阶前,没感受过什么温情。
混乱、血月星、虐杀、欺骗,是他接触的全部。
以致最初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也没有完全相信贵为八神之首的鹤眠,真的打心底地,想要把双生之相湮灭。
杀,是浸.淫到他髓骸里,通往生存的唯一出路,可奇怪的是,他从未对鹤眠生过一丝杀心。
甚至不知道何时起,他居然心疼起这位云间皎月的神尊。
可笑,一个魔头心疼生而赋位的神尊,他也配?
鹤眠好耐心地给他擦干净,又仔细检查过,才告诉他,“我答应水蒹蒹跟着我们了。”
不是你和我,她用的我们,像是肯定了他们是可以彼此交付后背互相搀扶前进的关系。
这对于两情相悦的男女来说,本身就是一个很好互悦的词。
虞渊浑身舒畅起来,声音沉稳,很有心机地同她对称,“我也答应墨长青跟着我们了。”
作者有话说:
渊帝:造孽,上火事小,情敌的东西,说什么也不能吃进我老婆的肚子!
墨长青:我就应该再多放点姜,一次呛死你!
被转送n手的红枣雪蛤汤:我能参加年度“最惨汤品”评选。
明晚九点九分九秒见
34 ? 腿麻了
◎腿都被坐麻了,就休息一会?◎
在虚幻间化作烛心的三千多年, 鹤眠所有感官都处于封闭状态,剩下唯一的一点意识,就是知道自己在沉睡。
再次醒来没有了神躯, 夜里便变得觉浅梦多, 游离在清醒与昏昧之间, 每次想要睁眼, 就会被拖入下一重更深的梦境, 似乎要将她这三千多年未曾做过的梦,一次都补回来。
不过也不是夜夜如此, 还是有那么两夜,身体得到满足累极后,在虞渊怀里睡得黑甜。
今夜的梦境浅了不少, 鹤眠没费什么劲就挣开了眼, 正觉有些不可思议, 一偏头,就看见那熟悉的身影, 坐在她卧房的书案前,左指尖拽着金墨,龙飞凤舞地挥画着。
书案左边的空处以及地面,已经有好几个装满叶脉符诀的碧玉篓箩。
看样子,她睡着的时间, 他一直在忙活这些。
“做噩梦了?”
虞渊明明垂着眼没抬头,她一动,就知道她醒了。
大概是语速压得匀缓,他轻微掺着寒哑的声音不但没有距离感, 反而让人听得温柔酥骨。
鹤眠摇摇头, 嗓子像是还没从梦境里醒过来, 吐不出话。
她坐起身,懵愣地看着案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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