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宝男了解一下: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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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和我一样,只认你。”虞渊轻轻笑了,笑她纯情,“它只对你有反应。”

    她似乎不信,长睫颤颤,努力克制着视线不往下瞟,嚅声问,“我能问个问题么?”

    “你问。”

    “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那个意思的。”后面几个字轻得都快听不清了,虞渊为听清前倾过去。

    他就着拉近的距离静静看了她半晌,仿佛也在她的问题里回溯起时光,寻找答案。

    “说不太清了,但我很清楚,栽在你身上,只会是早晚的问题。”

    也是,光是他们没有真身的三千多年,已经足够的漫长。

    她能猜到虞渊在更早的时候就对自己不一样,可真要论起来,她自己尚且后知后觉,根本说不出一个明确的时间来,哪怕再想知道,但这问题确实有点为难人。

    鹤眠敛睫,眼神黯淡地应了声。

    “不过也不是完全回答不了。”

    虞渊边说手边从她纱衣里钻进去,在她素约的腰身后挲抚。

    他是看不得她这种低落,却没有拿话搪塞她,“有一回,你酒后在一棵老槐树上小憩。

    那日我从月地云阶出来透气,本来是想告诉你,你留下的任务我已经完成。

    等走近,才发现你睡得正香,我心想罢了。

    刚准备走,结果你就从树上翻身掉下来,落我一个满怀。

    你心倒是大,那样眼皮子都没撑开一点。”

    鹤眠:??

    虞渊跟着说,“那时我挺惊讶的,原来神的身体与凡人一般是血肉之躯,也是软的。”

    有多软呢,像水一样,捧都捧不住。

    而且还很轻,轻的仿佛只有一个壳,他单手就能举到肩那种轻。

    他补充,“因为在那之前,你在所有人面前,都一副铜墙铁壁、无坚不摧的模样。”

    应该便是自那时起,他对鹤眠生出了不同的感觉。

    鹤眠完美避开了虞渊话里的重点,迷惑问,“可你还未答应在酒后把我带回月地云阶前,我每次醒来,都在那槐树上,而且我都会在槐树四周布下结界,你怎么可能……”

    虞渊无奈,“我总不能叫醒你吧,便把你送回树上,装作没来过。”

    鹤眠:……

    “至于结界,我不知,亦没感觉到,我就正常地走进去了。”

    句句都是真话,可深埋于昏暗角落的翳影,袒露在光下,他才发现,原来黑暗亦不是无所畏惧。

    有一日若是她知道他初见就窥破她的幻境,会不会后悔将他带回月地云阶?

    会不会因此将他们今时今日的情分付之一炬?

    从前还未拥有过时失去她,便已伤筋动骨痛如剜心,他不敢想如今再失去她,他会如何,又会失控做出什么事来。

    他私心将这个秘密永远藏住。

    可心瞬间像是踩空了,直直坠向万丈深渊。

    巨大的窟窿迫切需要弥合,她是唯一的良药。

    “把你给我好不好,在这里。”虞渊断续在她颈间耳旁流连吮吻,所经之处,湿漉热切一片。

    和从前直来直去、蔫坏又死不正经不同,此刻的虞渊嗓音带了种低到尘埃的乞求,可怜又让人心疼,仿佛她不答应,他就会死掉一样。

    鹤眠来不及多想结界的事,咬着唇压住逐渐乱了节奏的呼吸,默默想找到他态度大转变的蛛丝马迹。

    他先在她没有回应的时间里,被万千不安的念头攻破最后一道防线,咬着她耳朵磨她,“给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求求你了……

    鹤眠最后一点理智彻底被肆虐的潮水粉碎。

    卧房烛光被揿灭前,虞渊落下了隔离罩,四处的窗却仍旧大敞着。

    今夜的月光清亮,水洗似的,照在细绒地毯上,泛起细细震荡的水波纹。

    从柜子上被抱下来,虞渊就改口喊鹤眠师尊了。

    亵裤被剥干净,两脚分开抓住柜边时,虞渊蹙眉凑近端详某处许久。

    瞧得鹤眠都窘了,他突然恍然大悟般,在她耳边奖励地落下一吻和一句师尊。

    那晚鹤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他姿态放得越低,做得就越凶,撞得就越狠。

    地毯、窗边、墙上、镜前、案面……

    偏就他那发疯恨不得撕碎她吃掉的做派,还一句句君子端方地问。

    “让它进去侍候师尊好不好?”

    “师尊喜不喜欢我到底?”

    ……

    忘了后来变成谁求谁了,鹤眠只知道嗓子哑了,眼睛酸得哭不出来了,卧房里的花影在一圈一圈的白光中,晃了许久,久到她差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掉了。

    直到很远很远的天边,泛透出隐隐的雾光……

    那晚之后所有的衣裙都得重做,她嗓子养了三天,也再不准虞渊喊她师尊-

    拂念阁正式开始运作后,随着十瓣金銮花印被抹除的人逐渐增多,街市的生气,也慢慢活络起来。

    虞渊和鹤眠每日到各处奔波,负责处理棘手难解的金印,忙碌中,倒隐约品出些借正事游山玩水散心的味道来。

    路过望鸢城神庙时,鹤眠进去转了两圈。

    如今虞渊的金身神像前,香火最为旺盛,从前的圆鼎香罏换作更大的方鼎香罏。

    缭绕的青烟如云似雾,盘绕在神庙四周,宁静致远。

    听闻虞渊和鹤眠路过,水蒹蒹从拂念阁里抽身,跟着两人到不远处的四溢堂偷闲。

    沾鹤眠的光,水蒹蒹第一次在四溢堂挥金如土,坐到上宾那一桌,点了壶碧淬峰和好些菜牌上存在就专门为了积尘而生的茶点。

    “我去给你买两坛醉仙梦。”

    鹤眠那日被做狠的气还没消干净,这几日除了正事以外的事,对虞渊爱搭不理的。

    四溢堂不远就是梦仙酒庄,虞渊知道鹤眠喜欢,自然不可能放过这种示好的机会。

    鹤眠没听见一样,正眼都不给他一个,若无其事地喝了口茶。

    同一桌的水蒹蒹磕着瓜子,应该是没看过虞渊这副低眉顺眼低三下四的模样,努力憋着笑,八卦的眼神来回在两人身上巡视。

    等虞渊消失在门外,水蒹蒹放下手里的瓜子,好奇兮兮地问,“卧云姐,公子做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惹姐姐生气了?”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水蒹蒹对面前这位天女有了不少好感,天姿国色,术法高强,又平易近人,实在很难让人不爱。

    就算磕了千百年的神魔绝恋悲了,可鹤眠神尊也陨灭了三千多年,想想也实在不应该对还活着的人要求那么严苛。

    第二春也罢替身也罢。

    就像她现在对江与凝,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泄气。

    太久得不到回应,人都是会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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