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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妻宝男了解一下》 40-50(第17/17页)
”微凉的硬质金属感吻上瓷白的皮肤,羞耻.感爆满的人终于没忍住逼出话,可又不是真的恼,他贯来花招多,总是能把她的道德理智迫到崩溃边缘,数倍地放大极致的愉悦。
她知道自己这样不好,可忍不住怀揣期待,任由他在这方面掌控主导,她负责享受。
“让她进来。”
沉迷美色放松了警惕的后果就是,被撞得频幻白光以致迟缓许多的肢体,听到了大氅外那人沉厉的命令,她才掩人耳目般,艰难地往里收坠了脚镣的脚腕,也不忘两手攥紧鹤氅压边,将自己完全藏起来。
等做完这些,她气愤地想起他说的,“没人敢进来”,她居然信了,由他诱哄了几句就鬼迷心窍同他作乱,结果是没人敢进来,他自己反手传人进来。
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人非要这个时候见?
鹤眠吓得大气不敢出,想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恼怒,可四肢都在“各司其职”,身体又还连着,此时此刻她能做的极有限。
殿外脚步声逐渐靠近,他脚下的拍子没停,有条不紊地踏着。
浪潮迭起的异样感觉侵袭着鹤眠,她无意识一收缩,便听到男人的闷喘。
隔着鹤氅控在她后腰的手跟着警告地捏了捏。
她一动不敢动,因为殿外的人已经进到正殿。
“南篱叩……叩见渊帝。”
听到虞渊单独召见她的那一刻,辛南篱内心是欣喜的,但一路穿廊进来,幽冥天阙半个人影都没有,遍布诡异的肃寂,唯一传禀的侍仆在她进门前亦急匆匆遁了。
她这趟来,没有带任何侍仆,也没有告诉任何人,虞渊向来喜怒难测,若他是因为那段对话唤她来的……
某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似地盘缠上辛南篱的后背,捆得她快要窒息,遂打颤着腿挪进正殿,她根本不该抬头看高阶上的人,噗通跪下,额头牢牢贴着冰冷的金砖。
“起来,圣女不必行此大礼。”话很客气,语气却不是,应该是故意要她辨出不悦的情绪,辛南篱清楚自己没有能力对这个男人察言观色。
他叫起身,她不敢不起。
她垂下往日高贵不可一世的头颅,只敢目无焦距地盯着最底层的镇魂玉阶,屏息焦灼等话,耳边是从十八级高台上传来的踩拍声,轻轻重重,循环复始。
而同一殿内的另外一人,躲在鹤氅里,正被浑身散布冷压的男人火热炙烫着,破碎的神思反复拋掷在清醒和昏懵间,一双杏眼迷离,竭尽全力咬住下唇才不至于呵出叹声。
朦朦脓脓的间隙,木木的脑袋搜寻到这把女声的主人。
——是那个旁敲侧击要她识趣滚蛋的女人。
表面维持威严背地做着最可恶的事的男人慢下节拍,像是有心将怀里的人神思拼起来,好让她听清楚对话。
“听说圣女对本君的感情生活很是有见地?”他说得慢慢悠悠。
那一个一个往外吐的字凉薄得像锤子,辛南篱感觉自己被强行押到初结的冰面凌迟着,唯恐座上的人哪一个字敲重了,嘭,脆弱的冰面破裂,她就坠入致命的寒潭。
跑不掉,也不敢跑,只能认命地祈祷,摇头,“微臣不敢。”
“不是吧,本君看分明是颇有心得。”他懒垂着眸,眼尾染上戾笑,殿外忽地惊雷乍起,“说给本君的人听,还不如亲自说给本君听管用。”
辛南篱吓得腿软跪下,连道没有,眼看都快哭出来了,不但没勾起虞渊丁点的同情,反而令虞渊不耐更甚。
一想到辛南篱和鹤眠说的“自重”、“不愧是能跟渊帝的”这些刺耳的话以及她落在鹤眠身上如同衡量一件次品的眼神,他的杀心比起接踵的雷鸣,只添不减。
十八级镇魂玉阶,砌垒于尸山.血海,即便外表看着堂皇富丽,可没人知道深渊之下究竟有多少厉鬼嘶嚎,他一级都舍不得叫鹤眠走,她辛南篱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对他窝到心尖尖的人?
“抬起头来。”又是一到冷得骇人的命令。
辛南篱僵着身体迟迟不敢动。
“本君让你抬起头来。”
殿外一声接一声的惊雷,震得仿佛要把整个幽冥天阙的宫顶掀翻,而男人的声音始终淡淡的,在这大得过分的轰响声中,字字清晰。
辛南篱战战兢兢抬头,发了雾的视线一点点从最下层的镇魂玉阶向上移。
……十五、十六、十七、十八……
再是熟悉的百鬼骷髅椅。
四周的雷声不知何时散去。
那张在脑海里描绘过千万遍的脸映入眼底的那一刻,辛南篱没来得及疑惑为何座上的人会反盖件鹤氅在身前。
高台上的人突然直身,摁在鹤氅的冷白大手配合着往内猛压去。
猝不及防被深到底。
一声难抑的呻.吟冲破紧闭的牙关和着链条拖磨声瞬间填满整个正殿。
作者有话说:
月亮几两:我就说渊狗疯的,你们这回信了吧……下一章还有一点。是不是感觉糖里夹了点味道不对的东西,那是因为渊帝比女鹅更早知道整个阴谋,中秋夜渊帝和栖道的对话,已经预示了某个人的结局,备好纸巾,要准备为渊帝开始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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