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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妻宝男了解一下》 40-50(第4/17页)
没,他翕翕睫,越过虞渊,和鹤眠搭话,“天女,这阵子我回去想了想,既然天女不宜婚配,那我可以不要名分,就待在天女身边侍候,我可能干了,什么都能做,天女当真不考虑?”
鹤引话一出,整个前院突然鸦雀无声。
先前三三两两聊着的人都停了,一脸我是幻听了吗的表情,通通愣住。
就连鹤眠一时也跟着懵神。
等稍稍缓过那阵惊悸,大伙不约而同地向某处偷瞄去。
虞渊脸色看不出喜怒,冷峻的五官淹在明明灭灭的光里,瞧着倒是相当平静。
虽然虞渊和鹤眠在外一直都以医患关系自居,明面清清白白的,可但凡在他们身旁待得久些或是观察细些的人,就能隐约察觉到两人间有种微妙不可言说的暗涌,特别是虞渊停驻在鹤眠身上那个眼神。
是什么不好说,总之不可能清白。
所以鹤引那话一出,大伙不觉倒抽凉气。
不知过了多久,虞渊偏过头,嗓音压得极沉,一个字一个字,字正腔圆地往外蹦,“你究竟想干什么?”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无声较量半晌。
鹤引嘻着脸,不知道是玩笑还是真话,“想杀你啊。”
这下前院连抽气声都被这个杀字彻底吓没了。
且不说鹤引清不清楚虞渊的身份,就光是你人还在人家府邸呢,如此毫不避忌地说我想杀你啊,得是多肥的胆?
作者有话说:
渊帝:为什么有人能这么贱?想杀个人冷静一下。
43 ? 只喜欢
◎天塌下来,先给你顶着◎
仿佛听到笑话, 虞渊嘴角一提,低头笑了。
“逗你的。”鹤引仍旧吊儿郎当,那语气, 听着真是那么回事, 他兴致盎然地屈指扣扣桌面, 一偏眼, 冷不防发现一桌子人都看着这边。
他咧出个笑, 所有人两眼立即逃窜开,各自恢复原来的动作, 该聊的继续聊,该吃的继续吃,只是耳朵还都高高竖着, 聚精会神地, 生怕错过只言片语。
“我算是发现了, 每次一提到要给天女身边安排侍候的人,医士仙君, 好像就变得格外有敌意。”鹤引调笑着,慢慢说话,“方才进门时我听到有人说,医士仙君卧房夜夜不点灯,对于天女身旁有其他人又如此排斥, 难道……”
鹤引眉心拧出结,一手摩挲下巴,拖着调,迟迟不带出后话。
在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心里一边佩服鹤引好勇气以外, 一边又觉得心跟着快被从嗓子扯出来似的。
“你和天女, 还有其他见不得人的关系?”???!!
前院的温度瞬间冷得像掉进冰窖,空气在遍布的低压下,压缩压缩再压缩,一伙人只觉心摔到谷底的同时,眼前有些缺氧发昏。
鹤引的问题听着是合情合理的推测,可要想解释清楚,真还不是三言两句能做到的,应了那句,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就在局面除了坐实两人有见不得人的关系外再没有别的反转时,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鹤眠开口,“你们看。”
大伙目不转睛地看着鹤眠伸出一根手指,莹润的指尖轻轻点了点虞渊闲搭在桌面的手。
虞渊光下白得没有血色似的皮肤肉眼可见地泛红,跟着迅速冒出一簇簇风团状的皮疹,不过眨眼,他额头便青筋暴起,沁满虚汗,呼吸也不顺畅起来……!!
这指尖碰一碰就立马发病,还能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啊!!
就是想也不能有啊!!
众人猛回神,忙不迭都起身,手忙脚乱地抢救起某人。
……
前院动静消停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闹了那么一出,月亮已经爬到半空。
再坐回八仙桌前,重霄起了个话头,大伙你一言我一语地,越说越没边际,明明各自心里都有不能说的事,这一刻,吃吃喝喝,碰杯劝酒,猜拳行令,气氛居然也出奇地融洽。
刚“死里逃生”的虞渊受到特别优待,鉴于许多年前的那茬事,重霄盯着不给送酒,就更加没人劝虞渊酒,他口腹之欲不强,于是就光坐着,偶尔呷两口茶,负责给鹤眠添添菜,斟斟酒。
鹤眠喝酒不太上脸,醉了很乖,双颊微微粉红,手支在额侧,雾眼朦脓地冲虞渊笑。
大伙早喝得离了席,三两抱着走得左摇右晃,指天戳地,嗓门一个比一个嚯得大声。
最先吐起来的是水蒹蒹,哇地,硬扒着江与凝不给起身。
吐舒服了,卵足劲,摁着江与凝的肩膀直接往树身压实,借机抱着腰不撒手,贴脸反复在人家胸前蹭着,占足便宜。
“这是几根手指?”虞渊估量着鹤眠喝得差不多,再喝今夜就真的什么也做不了了,他竖着一根手指,低声问她。
鹤眠拧起细眉,眼睛几乎贴到他手指,好久后才憨笑,竖起三根手指,“三根!”
就到这程度,不能再多了。
“不喝了,回房睡觉好不好?”
“为什么不喝?”她醉了也不好糊弄。
“因为酒都被你喝完了。”他说得有理有据,当着鹤眠的面眼不眨心不虚地把八仙桌剩下的醉仙梦收起,仿佛只是陈述事实。
鹤眠苦恼,“这样的么。”静了静,想通点头,“那确实该回房了。”
虞渊让金羚把鹤眠扶回卧房,作为今夜唯一清醒的人,他没忘清理现场。
在临水岸有卧房的,便吩咐仙侍分别送回去,至于没有的……
申时早过,子时过半,就直接强行将人与魔魇分开,丢回冷冷清清的近水楼。
栖道难得没摊下,背对虞渊蹲在树底,埋头不知鼓弄什么。
虞渊默默看了会,若有所思地走过去。
“夜深风寒,栖老不回房?”
栖道就着姿势转头,眼神半明半暗的,分辨不出是醉着还是醒着,不答反问,“你来了?”
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三枚铜钱,单从泥面那斑驳纵横的沟壑来看,刚才他应该在用铜钱刨坑。
虞渊顺着接,“是啊,来了。”
栖道翻转身,一屁股坐下,靠着树,指指当空的月亮,“时候正好,要不要我给你卜一卦?”
虞渊不信这些,那日也就思考了不到一息,他蹲下身,枕在膝盖上的冷白腕骨一刻意,原本松懒下垂的指节便变得不自然,“好啊,怎么卜?”
栖道把三枚圆形方孔铜钱递给他,“你掷一个,字面朝上为阳,花面朝上为阴。”
虞渊接过,三枚铜钱叠齐,夹于两指间,前后一滑推,做了个类似打响指的动作,三枚铜钱成扇形铺开,极短地在指尖停了半刹,便被抛到空中。
铜钱边旋转边反出周围的烛光,跟着前后落地。
薄薄的铜钱,全都竖立着转动,像陀螺,快得残影如花,翻覆着无数种可能,直到慢慢停下,三枚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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