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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妻宝男了解一下》 50-60(第7/17页)
也逐渐清明。
鹤眠用袖子把他沁出的薄汗擦掉,安抚地在他额头落了吻,将人抱得更紧。
极致的黑与静里,一轻一重两道气息衬得洗髓陵越发诡异。
虞渊疲惫地阖着眼。
电光石火间,他忽地捉住鹤眠的手,虚喘问,“你们阆苑神族是怎么确认武岩真神真的神陨的?”
和回光石以及忘川河的封印只认鹤眠的情况不同,刚才他握着挣脱实型时,发现自己只要稍用力,当真可以把那柄立在棺椁前的挣脱拔出来。
鹤眠之前说过,他的降世,并没有任何新神赋位的征兆,挣脱又认他。
那存不存在一种可能,他不是新神,而是……武岩?
可那声音的主人,又是谁?
鹤眠乌睫快速翕合,答,“阆苑神族神陨后,本源气息也会消散,感受不到本源气息,那便真的神陨了。
武岩真神的本源气息,确实消散了。”
“会有例外吗?”
鹤眠沉默片刻,摇头,“你方才握住挣脱时,发生了什么?”
“我听见了那把说让你回来的声音,他就是利用神庙搜集善念的人,应该就是鹤引背后的人。”
虞渊站起身,举手投足俨然恢复那副处事不惊的模样,知道鹤眠想问什么,他说,“挣脱和桃源境,共同封印着神树里的东西。
但凡解了任何一道封印,神树里的东西,就会出来,所以当时引导我们去毁掉神庙的人,便是想将神树里的东西放出来。
而把桃源境收回来,是目前唯一可以让你免受肉.体衰败之苦且长久无安的办法。”
“那我情愿接受死亡。”鹤眠铿然否决。
“我知道你不会,挣脱实型于我,亦是可有可无,我同样不会拔。”
虞渊再次走向挣脱,这次他没握住,只是五指轻搭在剑柄上。
那个声音又响起,“我出来是迟早的事,没人可以阻挡我,我不介意再等等,哈哈哈哈……”
说完,无论虞渊如何问,那边也再无回应。
神树里究竟有什么?
是那把声音的主人?
可两人仔细找遍了整个洗髓陵,也没有其他有用的发现,便只好先行离开。
离开了洗髓陵,两个人刚跃出忘川河,似曾相识的一幕再次出现。
被封印弹飞的鹤引已经回来,此刻候在河边,他们一出现,血色的蔓鞭便挥向虞渊。
虞渊分出灵力勾住鹤眠的腰把她放到安全的位置,也不忘神识传音让她不要掺和进来。
辨得虞渊神识传音的语气平稳寻常,知晓他与上次不同,鹤眠便安分地在边上观察全局。
两个人瞬间就近身打作一团。
这次鹤引似乎并不是真的要打架,更像是借着打架要和虞渊说些什么。
“洗髓陵下有什么?”
“想知道自己下去。”虞渊一个勾拳,“当年酆都叛乱的事你有份参与是不是,你这次是不是又打鹤眠主意?”
惊讶虞渊知道那么多,鹤引稍失神,左侧嘴角便挂彩,他坦白,“我承认,酆都叛乱的事我是有参与,但我没想到他会冲着天女去的。
这次他的目标不是天女,他特意嘱咐不可伤害天女。
我就负责往七情香里加些东西,我不清楚他究竟想做什么,但天女能回来,确是他思考了差不多三千多年才想明白的,大概是和他要做的事有关。”
鹤引右侧嘴角又挂上彩,他破口大骂,“你他爹再捶我一个试试。我告诉你,他要杀的是你!”
缚在心脏的绳索松开,虞渊不屑挑唇,满足鹤引要求后讽刺,“所以派你来?”
鹤引不服,朝虞渊挥了一拳,气势回怼,“他爹的要不是老子正人君子不用阴招,你早被毒死八百回了!”
虞渊仍然是你就是下毒也做不掉我的拽得要死的表情,“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背后的人是谁?”
作者有话说:
渊帝:还不给我逮住你。
鹤引:打不过真的打不过。
55 ? 下雪了
◎等你回来◎
“没见过, 只能听见声音。”虞渊连连重拳出击,鹤引躲避得有些气喘。
“他一直在神树里?”
鹤引震惊,“你怎么知道的?”
“他让你把我们引去洗髓陵的?”
鹤引和上一句话一样的语气, “你怎么知道的?”
虞渊不答反问, “你还知道什么?”
鹤引边接招边沉吟道, “他身份不简单, 是后来被阆苑六神封印的, 他最初藏在酆都,具体待在何处我不清楚。
初时他在酆都杀人, 慢慢不知道发生什么,他好像等不及了,趁着酆都混战夺位、人心不满, 怂恿他们攻上九重天。
他说要帮下相打场漂亮的翻身战, 其实他是借酆都子民的手去杀鹤眠神尊。
我也被他骗了。
我们可以合作。”
虞渊面上无波无澜, 更狠的一拳送出去,冷厉问, “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
“命在一个人和两个人手里没区别,也不差多你一个,酆都多的是控制人卖命的手段,你要不放心,我勉强任你下个。”鹤引微默, 再开口声音压得又深又沉,“至少如今我和你有一个共同担心的点。”
接着,远远观战的鹤眠看见半空扭打作一团的人同步回头望她。
鹤眠狐疑地回头,纳闷, 她身后也没有东西啊……
“那我就助你一臂之力。”话未落, 虞渊把力气掐到只伤身不伤筋骨的程度, 猛地向鹤引打去一道刃光,鹤引又一次长嚎着被崩出了酆都。
*
年关将至,酆都的严寒深上几分。
听说凡间过了岁除,就是新的一年,寓意新的开始。
酆都子民有意庆祝渊帝回来,商量着要学学凡间过节的模样,提前七八日便开始张罗准备。
鹤眠一路回来,随处可见惟妙惟肖的冰雕灯柱、花树,这是她看酆都花草树木难以存活,唯独冰多,便教酆都子民因地制宜做的。
此刻,冰柱和花树通通都挂上了喜庆的红绸红灯笼,年味十足。
酆都的红色,不再是血的颜色,成了一种喜庆、希望的颜色。
鹤眠穿过雕镂长廊,到寝宫,虞渊不知想什么出神,连她近身也没察觉。
“想什么呢?”
鹤眠熟练地坐到他腿上,虞渊下意识搂住她的腰,把她圈近自己。
“我在想要不要回南浔去探探那神树有何端倪。”
虞渊总有不太好的预感,那人说即便不除封印,出来也是迟早的事,他想了几日一直没想明白,这话藏了什么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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