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宝男了解一下: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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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馐居,不会也是你的吧。”

    男人笑而不语,为她的小金盘添上第一口切剪合适、剔除了刺骨的芙蓉鱼。

    鹤眠:?!

    用过晚膳,鹤眠端详了会那支金钗,便听到有仙侍传禀,幽冥天阙外,有个老魔婆找她。

    正在给她收拾洗浴衣物的男人松懒地凝过去一眼,“我让她进来?”

    鹤眠把金钗放好,披上狐氅出门,“不用,我出去吧。”

    酆都子民有事求见虞渊,需得在幽冥天阙外等候传召,但虞渊特许魔婆一族可以不等传召便进入幽冥天阙前殿。

    老魔婆不在前殿等,应该是有别的什么事。

    惦念天冷,鹤眠步履匆匆往外赶,虞渊紧随其后。

    作者有话说:

    月亮几两:酆都之前一直没有雪,其中一个原因是乾坤造化不同,还有一个原因是在暗喻渊帝一直忍受的怨屈难昭雪。酆都下雪了,离渊帝昭雪平反的那天也越来越近了。

    56  ? 恶魔语

    ◎给你进去好不好?◎

    幽冥天阙外大雪纷飞, 远近皆是白茫茫的。

    老魔婆背身站在石阶上,风帽、肩头都落了细碎的絮。

    “阿婆。”鹤眠小碎步跑起来。

    老魔婆转身,看见她时眼睛一亮, 下意识抬起想要往前与她汇合的脚却忽地收住, 不知想到什么, 老魔婆低头确认一翻, 反而后退了一步, 原地着急地跺着,身子前够满含期待地等鹤眠过来。

    鹤眠加快了步子。

    “姑娘你出来点。”老魔婆藏宝贝似的, 压低身护着怀里的东西,神神秘秘地冲鹤眠招手。

    鹤眠微顿,不动声色地往老魔婆护着的地方探探, 只大概掠到老魔婆捧着一个钵, 里面好像还装了些什么, 瞧着应该是给她的。

    她很有分寸,点到为止, 没过长时间留驻视线,小心看清脚下的台阶,稳且快地走出幽冥天阙的恒温圈。

    幽冥天阙内外温差明显,尤其没有任何的过渡,鹤眠瞬间就感觉到这天到底有多冷, 偏一片不听话的雪花还趁机钻进她后颈,但她无暇顾及。

    老魔婆献宝般两手将钵举到胸口的高度,语气殷切,“姑娘看看, 我这朝阳花堆得怎么样?像不像?

    我也没见过真的朝阳花长什么样, 上次听姑娘说喜欢雪, 还同我们说向阳花长什么样,我便想着堆一朵送给姑娘。”

    鹤眠依言回忆,一回是当时老魔婆问她是不是喜欢雪,她不经意地说喜欢;一回是她和酆都的子民形容凡间花草树木的模样,他们根据描述用冰雕出他们心中的“花草树木”。

    都是些寻常得她自己都不为意的小事,结果被人记在心上。

    老魔婆是把她当做女儿疼啊。

    何德何能?

    鹤眠沁着眼垂眸。

    麻黄色的圆口小钵里,盛着一朵通体雪白的朝阳花,花瓣外卷展开,花盘上簇拥的管状花和束状花勾得跟真的似的,一点没有融化,除了颜色不像,鹤眠都要怀疑老魔婆是照着真的朝阳花堆出来的。

    难怪不进幽冥天阙。

    鹤眠哽声,“它现在就是真的朝阳花。”

    “真的?”

    “真的。”鹤眠笑,“可以把它送给我吗?”

    老魔婆错愕,她记得自己说了就是来送这朵雪做的朝阳花的啊,为什么这傻姑娘又问了一遍?

    是没听到她说的话吗?

    明白老魔婆的不解,鹤眠雾眼朦胧地摇头,重复,“那不一样……”

    老魔婆愈发迷惘,可见眼前的姑娘捧着圆口小钵快哭出来的样子,她虽然不懂,还是怜爱地隔着卧兔儿摸摸那姑娘的脑袋,哄小孩一样,“不哭不哭囡囡最乖……”

    一滴晶莹的水珠砸入花心。

    熟悉的细细密密填补的感觉再次包裹住鹤眠。

    鹤眠很快整理好情绪,默声念诀,腾出来的那只手便多颗系着丝线的星星。

    这是虞渊不在时她照着寝宫花瓶那些星星捏的,还没想好要送给谁。

    酆都只有猩月,没有星星,从前酆都没有雪,现在有了,也许不久以后,酆都也会有属于这片乾坤造化的星星。

    而此时此刻,她想把这颗星星送出去。

    “阿婆,酆都外的星星长的这般,送给你。”

    *

    虞渊结了个冷冻诀,将那雪堆作的朝阳花连带圆口小钵一起封进透明的保护罩里,和之前那两串茉莉手串放在一块。

    回光石第二处凹陷填补已经完成。

    他们决定明日返程。

    今日虞渊很规矩,鹤眠沐浴他非但没有作乱,甚至安静地坐边上等她,全程敛着神色,一言不发,偶尔鹤眠眼神寻向他时,他会露出点不达眼底的暖笑,示意她,他在。

    鹤眠知道他为什么这样。

    所以她沐浴期间刻意避开,不去看汤泉的倒影,也尽量不去碰自己额心。

    好像装作忽视它,一切,就能停在想停留的时刻。

    可她失算了。

    她还是从那双满眼是她的眸中,看到了。

    “不是说要我陪你去买鹤氅么?”低迷转瞬即逝,她避而不提,主动跨坐到他身上,交叉的绒裙被掀到大腿。

    “马上去?”意识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虞渊喉咙有些发干,掌住她腰的手不受控地揉捏。

    鹤眠偎在他颈间,糯着调,“岁除夜,早都关门了。”

    “你想的话,我给钱让他们起来开门。”

    “不想。”她蹬地蹭移,故意对准某个地方,只隔着他那几层布料,压了压,咬他耳垂,恶魔低语,“想你。”

    “给你进去好不好?”

    ……

    不记得这夜到底有多乱,主要是鹤眠撩得狠。

    三言两句虞渊立即又续上,磨得都红了,一停她就缠过来,反常得很。

    正常法子不管用,虞渊便专挑往常好说歹说她都不乐意的姿势,结果她极其配合,红眼失控的成了他。

    啪嗒——

    长睫尾坠的泪珠被最后一波激浪撞落,朱漆防水案面顷刻便多了滴蕴着余温的水渍。

    彻底精疲力尽的鹤眠再也呻不出声,虚软地侧枕着前方的支撑物,感受着体内的盈满慢慢退离。

    发昏的视野里,那滴透明的水渍寸许外,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强势地支肘着,薄薄的皮肤下,脉络紧绷。

    “抱你去清洗?”

    臂弯下圈拢的人蔫绥安分下去,虞渊心想这夜大约能平静了,撑在案面的手突然覆上一只柔软纤白的手,分穿过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即将完整退场的沉蛟险些再度突围。

    站都站不住了,还要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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