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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妻宝男了解一下》 60-65(第1/14页)
61 ? 要你抱
◎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既叛变的东西, 就没有惋惜的必要。
武岩冷嗤,没忘这趟来的目的,他用着一贯自负的腔调, “如今的局势, 神主也是有目可睹的, 实在无谓做螳臂挡车的挣扎。
你我本是同根, 我真诚地邀你一起共赏天外的大好光景。
何必非要在这方寸之地斗个你死我活, 让旁人白白得了便宜?”
虞渊收起挣脱,随手从旁边摘了朵顺眼的花, 指间把玩着,一副认真考虑的模样点头,“听着倒是不错。”
武岩眉峰耸动, 还没来得及默叹这虞渊比他想象中的识时务, 就听到他问。
“可你怎么保证, 天外的是大好光景,不是穷山恶水?武岩真神, 不会又想哄我换个地方接着玩吧?”
武岩一时语塞:……
虞渊调侃着撩睫,夹着花茎的修长指节一个前甩,那朵被他把玩过的小黄花就别进武岩的腰带。
武岩低头嫌弃地正要把那朵格格不入的花扔掉,虞渊指间又添了朵新的小红花,颇有些教训口吻地喝止他, “武岩真神,才说完共谋大事,这就把信物丢了?”
多一个同道总比多一个敌人强。
武岩手一顿,咬牙忍住恼火。
这一忍, 主动权也跟着绕了个弯到了小红花那边。
虞渊勾勾唇, 淡定自若地转着花茎, 慢慢腾腾发问,“武岩真神可知我和你离开了,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会覆灭?”
最后一个字落下,虞渊捻着花茎的两指一搓一松,那朵小红花便旋转着向前飞去,缓缓坠到武岩面前。
武岩嘲弄地瞟了眼地上那红色玩意,若不是顾忌一脚碾烂后虞渊杀个回马枪说这又是什么信物,这会地上的,怕是能多滩新鲜的花泥。
“这世间不也没有成神之法么,可你瞧,枢离不也如愿‘成神’了吗?我亦早该天命陨落,此刻不也和小神主对影成五人?”武岩抬头掠了掠天上的圆月,讥讽,“覆灭与否,试过才知。与其留在这做个提线傀儡,为何不闯出去,开辟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遥遥睥着已将枢离仙魂蚕食干净占据了枢离身体的武岩,虞渊淡哂,“枢离自作孽,是他活该。但据我所知,这片天地曾经也是你该守护的。”虞渊话一顿,语气无甚起伏,接出的内容却尤为刺耳,“武岩真神这是想用一个不满意的失败品去赌一个新的开始?
可是,我凭什么相信一个制造出失败品落荒而逃的窝囊,能创造辉煌?”
武岩气极,“那并非我的问题!这里成如今这般全是造化弄人!”
“造化弄人,不过就是懦弱者为自己放下武器的无能妥协,寻的一个开罪说辞。”
“!”
清皎的月光似也为这字字铿锵的话语咄得藏进云间,四野忽地阒寂下来。
被激怒的武岩毫无征兆地发起几轮进攻,腰带那朵小黄花在某次侧翻时掉落。
数顷花海,在刀光剑影里,万点残飞。
一盏茶后,谁也没能占到上风,彼此保持防御距离对峙着。
虞渊气都没喘,控着挣脱去接漫天的坠粉飘红。
一片红色的花瓣停靠在剑尖时,他悠悠挑眉,“我杀不了你,也不能让你轻易杀了我。”
武岩摊手,目露狠戾,“那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虞渊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不喝酒,归一,不对,是栖道倒是喜欢喝,你可以给他送点。”
武岩神情变得微妙。
“看来都是熟人。”虞渊收起挣脱,还是淡淡挂着笑,“他给我画了副画,画了你手里那个东西。
那东西确实是好东西,能抹除神族记忆。”虞渊坦然自若地套话,“而且一滴,就分出了你和我。”
武岩渐渐蹙眉,不可思议地眈着虞渊。
虞渊不显山不露水地继续抛出最后知道的一条线索,“但却需要大费周章收集善念来供养它,武岩真神不累吗?”
武岩警惕放松,或是虞渊浅薄的目光令生性自负的他享受到高人一等的快.感,他信以为虞渊知道了那滴天外来的神奇墨水,冷嘲着说漏嘴,“一滴墨水还不至于我这番良苦用心,不过,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原来是滴墨水。
虞渊眼眸划过一抹隐晦的光亮。
可惜武岩没看见,仍不死心地想要拉拢虞渊,一派施予者的姿态,“挣脱、神躯,我都让给你了,你最心爱的女人,你不敢将她救出来,我也替你做了。”
虞渊淡讽,“那我可真要好好谢谢真神了。”
武岩添了几分假情假意,“你与我一脉,你有悟性有实力,我亦从你身上成功炼就同族供养之法。
你与我强强联合,离开这里,不再受制于人,到时候你和我便可坐享这芸芸众生魂灵滋养,永生永世立于不败之地,岂不美哉?”
虞渊不为所动,表情同喝白水一样寡淡,“武岩真神口口声声说受制于人,难道如今的每一件事,不是你亲自做的,是有人架着刀逼你做的?”
武岩气得一劈手,身侧的花叶哗哗抖了一地,“那滴墨水便最有力的证据!他在这个时空外用这个东西想把我写死!还不是受制于人?”武岩气得涨红脸,“若不是我陨灭那日那滴墨水意外滴落在我身上,就不会有你!我更不会活到如今!”
虞渊摇头叹息,“你似乎忘了,神族本就是应众生所愿而生,众生苦不堪言,神族既不能庇佑众生,众生遗忘舍弃你是情理之中。
你字字句句说天命陨落,难道不是你自己亲自促成这场死局的吗?”
“一码归一码!”武岩走近,冷眉横对虞渊,“虽然我如今尚不能随心所欲操控这滴墨水,但我能用它抹除神族的记忆,用它隐藏我的位置不被你们任何人发现,就证明天外的世界,比这里好得多!”
这会虞渊是笑出了声,温沉好听的声音透着意味不明的深意,像这天将明弥漫在花间草丛的薄雾,与武岩嘶哑的嗓音一对比,云泥天壤。
“你笑什么?”
虞渊远眺隐隐要露白的地线,又拉回视线,漫不经心地抚手拨拨周围的水雾,不急不慢地挑破,“武岩真神是否想过,你所谓天外来的好东西,仅仅是在这里是好东西?离开了这里,亦或是等你能够随心所欲操控时,它们不过是平平无奇的寻常物?”
武岩的脸一瞬阴鸷起来,他不爱听这些伤士气的话,今日一再容忍,不过是虞渊挡了他的道,他又取不了虞渊性命。
偏虞渊就爱看人跳脚,散漫着调添油加醋,“我刚提的栖道你知道吧?就你说要你死的人,应该就是你说的天外的人,他喝的酒,都是从我这白喝的。
他处心积虑操控所有人的命运,却忘了给自己配两家酒庄快活,你说他是不是太笨了些?”
指桑骂槐不能再明显了。
偏虞渊笑得温和,仿佛在和武岩讨论一个无关紧要的傻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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