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遛错男神的狗后: 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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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和池致远只当她被吓着,还没缓过来,忙说,“好,好,你洗个澡,早点休息,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啊。”

    房门被他们轻手轻脚带上,像是生怕吵到她脆弱的神经。

    待池渔确定,门外的脚步逐渐远离时,她终于卸下满身的力气,双手呈大字型,向后仰倒,翻身,抱着枕头陷入柔软的被褥,无声哀嚎。

    原因无他,主要是因为在回来的路上她接收到了第五次画稿的修改意见。

    这是她之前接的一单商稿,最近才交,但不同于以往好说话的甲方,这次这个简直称得上吹毛求疵。

    从人物下巴太尖,到景色不对劲,再到这个飘下来的发丝好像有点少……

    种种细节被他扣了个遍。

    但这些,池渔其实都有认真对照过,是完完全全按照他那边的要求画的呀。

    不满意改就是了嘛,池渔其实很好说话的。

    但这人吧,就跟永远讲不清需求的老板一样,问题不一次性说,每次池渔问还有别的吗,回答都是没有,但下次总又能找出新的“毛病”。

    池渔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她曾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折腾她,但跟云舒一聊,才发现这家就是这尿性,换谁都一样。

    云舒安慰她,“忍吧,这家钱多,忍得苦中苦,方为……”

    池渔接,“方为忍者神龟。”

    云舒:“好嘞,我的龟宝。”

    池渔:“滚呐!!!”

    她努力调整心情,画到半夜,又检查了好几遍,觉得再无任何可挑刺的地方,终于颤颤发送,忐忑等待自己的宣判。

    五分钟后。

    对方:“要不还是第一版吧,我突然又觉得那个更好一点。”

    看清这行字,池渔险些眼前一花,她深吸一口气——忍,忍个屁!

    这样寂静的夜晚,连月亮都安眠了,她却还在这里,为生计而努力,最关键的是,这努力毫无意义。

    如果第一版就可以,为什么又要让她改来改去。

    难道就因为钱多,就可以这样捉弄她们这些小画手吗。

    看她们被耍的团团转很开心是吗?

    是不是很好玩很有意思,是不是手上那点权力不用就痒得难受!

    池渔怒火攻心,心里飘过一万句脏话,输出删除输出删除,最终,她憋红一张脸,忍了又忍,怀着无比屈辱的心情缓缓打下两个字,“好的。”

    好?呵呵。

    好个球,好个鬼,好个锤子。

    她一点都不好。

    池渔眼眶莫名发酸,她怎么一点血性都没有,这么包子。

    上班时觉得公司鄙视链明显,自己一个小运营处在最底端,毫无价值,现在辞职,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却还是要压着脾气,被迫和不喜欢的人周旋。

    她为什么要活成这样。

    为什么要活得这么讨厌。

    她就是个废物,人生的好牌全都打得稀巴烂。

    呜呜呜……

    深夜emo,注定失眠。

    池渔睡不着,穿上衣服,悄悄打开房门,再路过客厅,朝奥利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轻打开门,出去。

    晚上的风格外凉,又没什么人,正适合她现在的心境。

    ……

    周叙白去了趟公司,将积压已久的工作理了理,代驾刚停好车离开,他此时恰从地下停车场走出来。

    一到地面,便望见活动区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裹着睡衣,臃肿一团,像个汤圆。

    哦,还是个望月忧伤的汤圆。

    周叙白轻笑,本欲上楼的步伐偏转,“这么晚,你在这干嘛?”

    小姑娘见状,头一抬,朝他露出一个笑。

    很难形容的表情,感觉比哭还难看。

    周叙白:“还在为白天的事……”

    “不是。”池渔其实没想过会碰见任何人,更别提周叙白,她正在忧伤,没空追究他的阴晴不定,只拍拍身侧,很是大方的问,“坐吗?”

    夜风温温柔柔,有点冷,池渔说完,吸了吸鼻子。

    周叙白没动,维持站在他面前的姿势,略微皱眉,“你一个女孩子,大半夜在这不安全,走,我送你上去。”

    他嗓音有种被酒液浸润过的沙哑,被凉凉的冷风一吹,又带了点不自觉的冷意。

    池渔突然察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

    无论是气场,生活,还是阅历。

    她脑中闪过一道念头,仰头问,“周叙白,你今年得有三十了吧?”

    周叙白闻言气笑了,“我在你心里就那么老?”

    池渔撇嘴,“反正肯定比我大。”

    周叙白挑眉,没否认。

    池渔两手托脸,闷头看两人几乎抵在一起的脚尖,语气苦恼,“为什么网上那些人年入百万那么容易,我就不行,可我其实又不要那么多,我不贪心的,只想赚一点点钱,”她比比划划,哭哭唧唧,“可是就这样,却还是要给甲方当牛做马,任凭搓磨……”

    原来是被工作给伤了。

    周叙白:“你现在本职画画?”

    池渔:“嗯……”

    周叙白:“刚开始?”

    池渔再次:“嗯……”

    周叙白了然,“那正常,以后被搓磨多了,你就习惯了。”

    池渔伤感不起来了,猛的抬头控诉他,“你讲话好难听。”

    周叙白扯唇,笑,“过奖。”

    池渔不明白之前还拂袖离开的人现在怎么又愿意在这跟她进行这些无营养的对话,但……嗅到空气淡淡的酒气,池渔想,大概是酒意醉人吧。

    酒是个好东西。

    可以趁虚而入。

    趁周叙白不清醒,池渔仰脸,特别诚恳得问,“周叙白,你天天在家,都不去上班,你不会焦虑吗,虽然你看着似乎不太缺钱?但可能也只是看着啦,不过……我真的很困惑,你会偶尔有一丁点,哪怕一丁点的焦虑吗?”

    池渔今晚已经焦虑到将焦虑连说了三遍。

    而她浑然未觉。

    晚风阵阵,周叙白挑唇,利落吐出两个字,“不会。”

    池渔:“为什么啊?”

    她自觉心态好真是一项天赋,尽管她最近收入比上班多,但这种不安定感却时时刻刻围绕着她。

    她想,周叙白一定有某种应对生活危机的小诀窍,所以才会答得这般肯定。

    只要他肯开口,池渔握紧拳头,暗暗发誓,她一定也要努力试一试。

    她眼眸含光,看着周叙白,其中流淌殷殷期盼。

    这一刻,他在她眼中,不再只是一位具有性吸引力的纯粹异性,而是前辈,是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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