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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穿成扶苏后,三句话让秦始皇为我打下六国》 140-150(第11/24页)
不论输赢,楚国至少还和秦国还打?了?一场,而齐王却仿佛对此事?闻所未闻一样,半点反应都没有,齐王宫里继续歌舞升平。
事?实上齐王还是听了?那么一耳朵的,齐国的税收中盐占了?很重要的一部分?,虽然?占比比不上农桑,突然?少了?一大截也是非常显眼,所以齐王就问丞相这是怎么回事?。
齐相后胜收了?秦国的贿赂,就对齐王巧言说?,天下?本就有四海,齐国幸运拥有了?北海,靠着海盐收揽了?财富,如今秦国得了?南海,也去贩卖海盐,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我们没有道?理阻止。
无论是谁,坐拥金山却不去触碰都是不可能的,同理让秦国放弃海盐之利也是不可能的,我们无法阻止,更没有理由阻止,何必因为些许商贾之利影响齐国和秦国的关系呢?
至于说?税收锐减了?怎么办?
后胜严肃地?劝说?齐王,国之根本在?于农桑,商税乃是小道?,不可长久以来于此。
恰好今年夏秦国全境大旱,全凭去年从夜郎缴获的粮食,以及今年夜郎今年春耕的收获才扛过去,后胜以此举例劝诫齐王。
您看?,纵使强大如秦国,最重要的还是农桑,若是没有足够的粮食,就算有再多的商税又有什么用呢?
若只是小范围旱灾导致的缺粮,完全可以从其?他城池或是其?他国家购买粮食,但这种全境的干旱可就不是购买一点粮食能解决的了?,其?他国家也没有那么多多余的粮食卖给他们。
况且,全境干旱这可是大困境,六国莫不于秦国为敌,纵使是表面盟友的齐国,跟秦国也是有过节的,只是齐国从已故的太后到齐王再到丞相,都是以‘事?秦’为主,不愿意与秦国起冲突。
但秦国若真是遭遇这种大范围的粮荒,六国肯定是要踩上一脚的,比如不肯将粮食卖给秦国。
当然?,此举有风险,很容易前脚刚拒绝了?秦国的商人,后面就迎来了?秦国的铁骑。
也可以卖给他们,但是坐地?起价,将粮食提高到一个足够高却又不值得大动干戈的价格,秦国无粮,只能被迫答应。
然?而如此一来,不仅要损耗万金,还会在?六国面前丧失秦国的威严。
可惜去年秦国神来一笔打?下?了?夜郎,倒是让六国失去一个扬眉吐气的好机会。
所以商税重要吗?不重要!
与其?盯着商税,不如劝课农桑,修建水渠,提高粟麦的产量,粮食!才是齐国的根本!
后胜一通看?上去很有道?理实际上毫无逻辑的劝谏,成功将齐王建忽悠懵了?。
齐王:好像,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不管了?,总之相信舅舅准没错!
齐王本身的意志也不坚定,再加上后胜一直在?劝,王上您不要执着于这些小道?,我们和秦国可是盟友啊,这样的机会得来不易,千万不能随便破坏齐国和秦国的关系,不然?秦国连我们一起打?怎么办!都城被围可是很恐怖的!
最终,齐王终于放弃了?关注海盐这点小事?,继续迎着朝阳落日?与美人欣赏歌舞。
*
此时是秦王政十一年,扶苏已经六岁了?,秦国始终不曾攻略三晋的步伐。
三晋之中,唯有赵国可与秦国一战,韩魏早已不堪一击,根本不需要费心去攻打?,所以嬴政没有同意李斯所说?的,先攻打?韩国,反而将矛头?对准了?赵国。
燕赵之间?摩擦不断,互有争斗,这年赵王又派大将庞暖攻打?燕国,夺下?两座城池。
嬴政则趁机以救燕为名,令王翦、桓齮及杨端和共同伐赵,连下?九城,之后赵军回援,两军僵持许久,王翦当机立断带领大军转攻阏与橑杨,直到攻下?邺邑和安阳大军才回旋。
但这不是结束,只是秦国蚕食赵国的开始,此后三年,赵国面对如狼似虎的桓齮,疆土一缩再缩,天下?无不骇然?。
连赵国都抵挡不住暴秦,何况积弱的韩国呢?
韩王终于从掌控大权的美梦中醒来,火急火燎召见韩非,韩非叹道?:“为…为今之计,只有我…我亲自出使…秦国,劝谏秦王了?。”
早几年韩非就建议韩王安变法图强,可惜韩王变法只为除掉王族中的掣肘,对韩国在?外的危机视而不见,导致韩国失去了?最后自救的机会。
如今秦国兵强马壮,又打?下?了?夜郎这样的粮仓,连全境大旱都不能阻止他们扩张的脚步,韩国又如何阻止呢?
他只能想?想?办法,劝秦王将目光放在?他处,为韩国争来一丝喘息之机。
秦王政十四年,韩非正式出使秦国,途径洛阳时他吩咐车马停下?,车外风声烈烈,韩非眯起眼朝洛阳远望,问左右。
“芒山在?何处?”
“那边。”随从指了?指洛阳城北。
韩非闻之,肃正衣冠朝芒山遥遥一拜,起身之后,他望着芒山许久,视线似乎透过山体看?见了?岁月的流逝。
“哎……”
是非功过,如今也不过一座荒冢。
随从不解,望了?望芒山,又看?向韩非,问:“主君,这山里有什么吗?”
“有啊,此山乃文信侯葬…葬身之处。”
……
文信候吕不韦,坐嫪毐乱罢相,困居封地?,然?门客舍人来往频繁,为秦王忌,于秦王政十二年自杀身亡,被敛葬于洛阳北芒山(古称)。
生前一片花团锦绣,可死?后也挡不住这山风苍凉,也不知自己死?后,能不能有一座山来安葬。
车轮声滚滚,载着韩非奔赴咸阳,搏一个未知的宿命。
*
咸阳,上卿府中,扶苏正在?毫无友爱地?薅老人家的胡子。
“哎呦呦——”
须发皆白的蒙骜闭眼痛呼,好像一个被恶童欺负的病弱老人——如果忽略他衣服下?面虬结的肌肉的话。
扶苏满头?黑线:“我又没用力。”
蒙骜双手从扶苏手中救出胡子捋顺,慢悠悠说?:“老喽,胡子都不结实了?。”
自从几年前放手将蒙家交给蒙武之后,蒙骜越来越有退休老人的自觉,整天穿着一袭半旧的深衣,在?自家院子里溜达,晒晒太阳,
身上找不出半点威慑沙场的影子。
连其?他人看?见他,态度都不在?拘谨紧绷,自然?了?不少,然?后蒙骜似乎就沉迷起了?这种感觉,每天眯着眼睛动作缓慢,说?话也慢,仿佛垂垂老矣。
扶苏没好气地?收回手,捏了?捏自己饱受摧残的胳膊腿,说?:“得了?吧,被打?的明明是我。”
蒙骜仔细梳理自己已经养长了?的胡子,他喜欢长胡子,只是以往要上战场,长胡子到底不方便,经常被血浸泡,清洗起来都不方便,所以他一直只留不到一指的长度,如今不用再提刀上马,胡子倒是养得比头?发还顺滑。
可惜啊,好好的退休生活也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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