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再说: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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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悉:“我之前看过,男人执意不愿意和妻子亲近无外乎两个原因,一个是出轨了,另一个是出轨后留了痕迹不敢示人。”

    他在贺楚洲因信息消化不良而变得呆滞的目光中一下红了眼眶:“被我猜中了是吗?你真的出轨了?”

    “你移情别恋了,在外面有了别人,还在身上留了不能让我看见的痕迹……”

    贺楚洲深一口气,下摆一撩,干脆利落脱了上衣。

    “来,看清楚有没有痕迹。”

    说着,又拉住裴悉的手整个摁在自己腹肌上:“摸,摸个够!”

    当掌心压上去时,裴悉眼中渲染欲泣的破碎一下消失了。

    眼眶通红,却神色专注。

    贺楚洲:“……”

    怎么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

    裴悉看得很认真,目光似有刻度,从贺楚洲劲瘦的腰开始,一寸一寸地往上丈量过。

    同时手上也没有闲着,掌心连着的整个指腹都贴在上面,慢慢抚过起伏,验收手感。

    他抚摸的动作很轻,很柔,偶尔停留摩挲,不带欲念,只是单纯的欣赏。

    可对贺楚洲来说,却更像鹅毛飘落湖面荡来的大幅扩散的涟漪,又像隔靴在瘙蚊子包。

    他咬着牙,极力控制着忽视被摸的感觉,忽视全身血液涌向的方向。

    但是裴悉的触碰存在感太过强烈,掌心的温度分明不高,紧贴在一起的地方却滚烫得厉害,所经过之处撩起沸腾肆虐的火焰。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嗓子干得快冒烟了,可裴悉只顾自己,完全不管他的死活。

    从一处到另一处,再到另一处。

    只是腹肌而已,裴悉看起来却像在研究什么有趣,深奥,又让人爱不释手的东西。

    “好漂亮。”

    “好暖和。”

    “原来练到这么明显也是软的,不会变应。”

    他在弧度最吸引人的地方轻轻捏了一下,似乎完全感知不到对方微妙的僵硬和时不时敏感的一激灵。

    然后沿着侧面慢慢往上,视线紧随其后。

    “这里也好漂亮。”

    “这里也是,柔软的。”

    “怎么好像变红了?”

    “楚洲,你是粉红色……”

    他明亮的瞳孔倒映出让他目不转睛的美景,逐渐固定在最吸引他的地方,手指跃跃欲试要探过去。

    距离不过两寸时,突然一只手用力攥住他的手腕。

    紧随其后是一阵天旋地转,两人位置彻底调换。

    他仰倒着摔进床里,而原本被他坐着的人翻身压上来,比他大了一号的身体禁锢得他动弹不得。

    裴悉:“?”

    裴悉蹙眉:“我还没摸完,你又要反悔了吗?”

    “还没摸完?”

    贺楚洲眸色幽深,呼吸粗重不稳,声音似从牙缝里挤出来:“再摸我就要被你玩死了。”

    “玩?”

    裴悉不能理解:“楚洲,我没有玩,我只是在行使我的婚内正常权利而已,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在玩?”

    贺楚洲:“……”

    我跟裴三花讲得清什么?他想。

    什么也讲不清。

    讲不清那还讲什么?

    不讲了!

    他咬牙切齿,讨债似的用力把人抱紧:“真是什么便宜都被你占完了,真就仗着不用负责为所欲为是吧!”

    仗着不用负责?

    裴悉回抱住埋在自己肩窝的人,认真思考这句话的意思。

    不用负责,是又在说他生了病不能过度劳累,只能点火不能灭火的意思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不认。

    所以他把贺楚洲的脑袋挖出来,跟他面对面,目光真诚:“我想负责的,我可以负责。”

    “我上次就说过,如果你实在难受,我可以用手帮你,这很简单,不辛苦。”

    他在对方又一次试图眼神躲闪时干脆捧住他的脸,不让他转开:“楚洲,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别不好意思。”

    “我是世界上唯一有资格跟你做一切亲密事的人,在我面前不用害羞。”

    “还有,如果负责的话,可以再让我多占一点你的便宜吗?”

    “……是不是谁都可以?”

    随着他话音落下,贺楚洲忽然开口,问出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是不是不管是谁都可以负责?”

    “不管对谁负责了,都想占他便宜?”

    是不是不管当初失忆是错认的那个人是谁,在今天都会这样说,这样做?

    “怎么会?”

    裴悉皱紧了眉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出这么傻的问题:“当然只有你可以。”

    “而且我为什么要对除了你以外无关紧要的人负责?”

    “楚洲,我只喜欢你,只想占你便宜,只想对你负责。”

    贺楚洲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很快,很响亮。

    明知道裴悉现在脑子不清醒,说什么也不能当真。

    心跳还是一声高过一声。

    见他许久不回答,裴悉稍加思索,又问:“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了吗?”

    说完,他觉得自己猜对了,于是靠近在他下颌处安抚地亲了一下。

    下一秒怀里就空了。

    被他定义为没有安全感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身上弹射离开。

    他一愣,慢半拍地转过头,却只能看见前者匆忙走向客厅的背影,和貌似红透的后颈一圈。

    客厅里,贺星星一只狗坐在往前盯着夜景想心事,听见声音180度仰头过来,看见它爹从房间出来,直奔厨房。

    灌了一杯凉水,小半杯都顺着下颌流进了衣襟。

    不对劲,不对劲。

    贺楚洲放下空杯子,气息不稳歇了两秒,又动手倒了一杯。

    最近怎么这么容易上头?

    乱七八糟的。

    他不会是有点高血压了吧???

    *

    *

    这晚上贺楚洲又睡不安稳了。

    一晚上尽梦见裴三花把手往他衣服里伸,摸这摸那,口口声声嚷着要占遍他的便宜。

    他不堪其扰,又有点说不出的乐在其中,欲迎还拒,搞得心累疲惫头晕脑胀,破天荒地醒了个大早。

    一睁眼,就和另一双清醒沉静的眼睛对个正着。

    ……裴三花果然是满口瞎话。

    说好的早上起不来,结果还每天都醒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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