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隔壁校草宣称喜欢是否做错了什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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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寒秋里掠过梢头的风,吐息却湿热。

    江逾白耳廓一痒, 凶恶的表情从脸上褪去两秒, 抬手啪一下拍上圈住自己的手臂:“起开!”

    闻溯有了动作, 却是将江逾白抱得更紧,整张脸都埋进他肩窝。

    “喂!”江逾白眼睛一瞪。

    闻溯呼吸深长, 节奏自然缓慢,江逾白在他怀里拧巴着,忽然想到, 这家伙刚才不会是没醒在说梦话?

    江逾白艰难翻身。

    昏光将闻溯五官勾勒得既模糊又深邃,只见他薄唇轻抿, 挺立的鼻梁向上眼睫深覆,双眼沉沉阖着。

    ……没醒,真是在说梦话。

    江逾白只觉得自己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恨不能把闻溯摇醒来打一下。

    但昨天清晨的尴尬历历在目,江逾白不想让历史重演, 小心翼翼往后挪,试图无声无息地从闻溯臂弯里钻出去。

    但闻溯身上可能安装了睡眠状态自主反应装置,江逾白一动,他手就收紧,用比刚才还要重的力道将人给捞了回来。

    江逾白气了个倒仰,“闻溯,讲点道理,我虽然的确能够充当抱枕,但我是一个自由的抱枕,你不能……草!”

    江逾白说话间,闻溯又把他往自己身前捞了一点儿,然后一偏头,将唇落在他锁骨处。

    唇柔软微凉,吻湿润响亮。

    这还只是个开始。

    他鼻尖抵着江逾白的皮肤向上移动,缓慢洒下自己的气息,嘴唇似落非落,掠过咽喉时一抬头,用牙齿叼住轻轻地磨。

    江逾白过电一般颤栗起来,不可遏制、难以忍受,腰似一滩烂泥软在闻溯手掌里,难以启齿的感觉从尾椎升起,转瞬蔓遍全身。

    他低低呜咽一声。

    早晨刚醒时本来就欲重,他察觉到某些地方要被撩拨起来了,臊得恨不能立刻飞去火星,用尽全力往后一仰,伸手抵住闻溯额头,将人推开。

    闻溯的颈骨被拍出一声脆响。

    他皱着眉醒过来,睁眼后花了两三秒聚焦视线,看着江逾白嗓音低哑:“松鼠,你脸怎么这么红。”

    说着想要碰一下江逾白的脸,然而手刚抬,就被江逾白一巴掌拍开。

    我脸红是因为谁?认识你才多久,我简直把一辈子的臊都害完了!江逾白越想越气,抬腿一踹。

    咚——

    非常沉闷的一声响。

    江逾白没收力,闻溯更没防备,被一脚踹到床下,撞上地板。

    闻溯眉头皱得更深,即使房间里光线朦胧昏暗,也能看清这一刻他的脸色苍白了下去。

    江逾白心道一声不会吧,赶紧爬向床畔,手撑在床边向外探出上半身,小声地问:“你、你摔到哪里了吗?”

    “没有。”闻溯偏开脸低声道,手在地板上一撑,半坐起来。

    他头发凌乱,眼眸低敛,垂着脑袋手搭在膝盖上,从江逾白的角度,只能看见他苍冷的侧脸和唇角下撇的弧度。

    这幅模样又一次让江逾白联想起受伤的大犬。江逾白内心愧疚更重:“对不起,但其实你也……算了,我拉你起来?”

    江逾白把手递向闻溯。

    他的手手指修长,筋骨匀称,在暗光里莹润如玉,指腹上生着琴茧,握上去的那一瞬会觉得有些粗糙,可握久了只会感到柔软温暖。

    闻溯眨也不眨地看着面前的手,隐蔽地勾起一个笑容,抬手握住。

    江逾白就要发力,可闻溯更快,力道也更大,闪电般把江逾白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江逾白跌下去。

    一个崭新的问号在他脑袋顶冉冉升起,他满眼不可置信。

    闻溯另一只手也抬起,稳稳接住扑向自己的人,笑出声。

    但这一声在江逾白听来何其刺耳,江逾白刷啦抬头,怒目而视。

    闻溯一把捏住他的脸,“松鼠,你知不知道你昨晚……”他故意只说了一半的话,语速还慢。

    “我昨晚怎么了?又闹腾你了么?”江逾白不给好脸色,话语冷冰冰。

    闻溯:“你在梦里打游戏。”?

    江逾白头顶升起第二个问号:“然后?”

    “然后今天的练习题加10道。”闻溯拍拍江逾白侧腰,语气少见的温和。???

    江逾白震惊得无以复加:“不是,就因为我在梦里打游戏?你特么……我还怀疑你在梦里干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呢!”

    闻溯又在他脸上捏了捏,起身打开卧室灯,走进浴室关上门。

    江逾白完全搞不懂闻溯的逻辑,每个脑细胞里都充满了问号,愣愣坐了一阵,撸起衣袖走向浴室,在门外叫嚣:“我在梦里打游戏怎么了?我在梦里打游戏怎么了!你开门,你出来,我要和你battle!”

    回应他的是电动牙刷的嗡嗡嗡声。

    江逾白抱臂冷笑:“我是不会多做那10道题的,打死也不做。而且我以后不仅要在梦里打游戏,我还要在梦里打架泡吧看脱衣舞!”

    嗡嗡声停了。

    水声接踵而至,数秒后开门朝内打开。

    “看谁跳脱衣舞?”闻溯问。

    他脸侧挂着水珠,一滴接着一滴往颈上滚,琥珀色的眼眸又冷又沉。

    山雨欲来。

    但江逾白反骨上来时根本不虚这种架势,抬着头,面无表情地说:“夜店里的肌肉帅哥,不但要看,还要塞钱摸。”

    “嗯,理想很不错。”闻溯狭长凌厉的眼睛先是一眯,尔后唇角勾了起来,点了下头。

    这一笑格外惊艳,是山间初落雪,霜白挂梢头,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可如果细品,会发现它终归是冷的。

    闻溯电光火石将江逾白拉进浴室,关门,把人抵上去,低头堵住那张什么都敢说的嘴。

    冰冷的水珠从他鼻尖落到江逾白唇间,转瞬升温不见。

    挣扎和抗议被吞入腹,浴室里响起另一种细细密密的水声,呼吸粗重黏腻,江逾白不自觉仰起头,手攥住闻溯衣角,又从攥衣角的动作改为抠住他的腰。

    闻溯很轻地一哼。江逾白眼角红得像是染了胭脂,被这声哼勾回些许清醒,瞪大眼睛:“你……唔……”

    唇齿被侵犯得更深,来不及吞吃的水迹流淌到下颌,禁锢在江逾白腰上的手愈发收紧,将他抬得微微离地。

    这种悬空让江逾白丢失了安全感,不得不也把闻溯抓得更紧,指甲几乎要抓破睡衣单薄的面料。

    呼吸被掠夺得更加肆无忌惮,直到门外传来手机的震动和铃声。

    是闹钟,到七点了。

    “……你行了吧。”江逾白用力推开闻溯,擦着唇角别开脑袋,大口大口喘气。

    这一回闻溯没再把人拉回去。

    他手指还扣在江逾白后脑勺上,一下一下梳着他的头发,喘息间笑了一声:“怎么这么笨,连换气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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