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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对隔壁校草宣称喜欢是否做错了什么》 【正文完】(第2/4页)
“去开门。”他对江逾白说。
话音点亮了楼道里的灯。
江逾白微愣,愣过之后又觉得理所当然,抬步走向房门。
“还是这把锁,这么老的款式了,你竟然没换。”他嘀咕一句,把手指按上去。
滴。
验证处亮起绿灯,门锁应声而开,门扉向后拉出缝隙。
江逾白把它完全推开。
鞋柜外他的拖鞋已经摆好了,迎门垫是他在时添置的那张,隔断架上也还放着他挑选的摆件。
江逾白又生出理所当然的心情。
“真是一点没变。”他走进客厅感慨。
不仅是家具和布置没有变。
当年江逾白没把自己的东西拿走完——他虽然在这里住得不久,可东西有很多。和闻溯分开后他来过这里一趟,带走了主要的,剩下的实在提不起心情再收拾,更不想再来第二次。
而现在,这些没被带走的东西都还安安静静放在它们当初的位置上。
“你在讨好我这件事上取得了长足进步。”江逾白说,扫到电视柜下方储物格里摆得满满当当的游戏卡带,又是一声惊呼:“我靠,你转性了!”
但蹲过去仔细一看,发现不对:“都是我喜欢的游戏,和它们在这几年出的续作……你给我买的?”
闻溯在他的注视下点头。
“你在讨好我这件事上真是取得了长足进步。”江逾白小声复读,紧接着眉头一皱,“但你有想过我也有买吗?”
“那你就能收获双份的快乐。”闻溯说。
同样的游戏卡无论重复多少张,快乐都不会加倍啊!
闻溯被江逾白的表情逗笑,走过去把他拉起来:“我也有玩,都玩过,有些还不错。跟我来,有礼物给你。”
他把江逾白带到了书房,按坐在桌前,从书架上取下一个盒子。
“高二那年的新年礼物。”
是当时江逾白很期待的一款手办。
“十七岁的生日礼物。”
是江逾白喜欢的乐队出的唱片。
“我们认识第二年的新年礼物。”
一个可爱的松鼠摆件。
“十八岁的生日礼物,成人快乐。”
一支苏玳区产的贵腐酒。
“……”
他把这些年给江逾白准备的礼物一件一件送到他手上。
这些许多年前便准备好的礼物历经漫长的岁月,终于抵达要送给的人手中,闻溯的嗓音像颤抖的弦奏出乐音,每一句话都是一个乐句,温沉低哑。
但他每说出一句,那一年的离和分似乎也跟着消失了。
他们是那么亲密无间。
他们依旧那么亲密无间。
“你是想整哭我吗。”江逾白别开脸眨了下眼又转回来,手往桌沿一撑,站起身故意作出凶巴巴的表情:“我们中国人不仅有阳历新年,还要过农历新年的,你为什么每次都只准备一份新年礼物?”
“情人节清明节五一儿童节……清明不算……端午节七夕节重阳、也没这个、中秋国庆的礼物呢?”
“这个行吗?”闻溯在他湿润的眼睫上印下一吻。
江逾白眼睫轻颤:“不行。”
闻溯又在脸颊一吻:“这样?”
“不行。”
他吻上他的唇。
“还是不行。”
“那换个别的方式给你补。”闻溯低笑。
他扛起江逾白,大步流星离开书房,推开其中一间卧室,将人扔上床。
是江逾白的卧室。
窗帘一直拉着,又或者提前拉上了,白昼昏暗得像入夜之后。
……
床垫下陷,被褥枕头推乱。闻溯似乎矜持而克制,无论是他还是江逾白,身上的衣衫都保持着完整。
可隐没在衣料之下的手放肆到了极点。
江逾白今天穿的是一件前几年买的卫衣,样式和图案很像他高中时候的某一件,当他坐在他书桌前的时候,就好像回到了高二那年。
他**得明显。江逾白屈起膝盖,轻喘着揶揄:“你早就想在这个房间睡我是吧?”
“给睡吗?”闻溯手撑在他脸侧,居高临下问。
江逾白一副仔细思考的神情:“得看你能不能讨我喜欢。”
……
闻溯熟悉江逾白,比江逾白所以为的更多。
他知道他哪里不能碰,而哪里一碰,便抖得像要破碎。
而他是他的,哪里都是,他早以吻圈地,将他的所有都划归为了自己。
……
“喜欢吗?”闻溯忽然问。
江逾白姿势是跪坐,反弓着腰,手指紧紧抠进床单里,目光散乱,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闻溯似乎说了话。
他微微张开唇,想问一声“什么?”,却被勾住下颌,被动地向后偏头。
“叫我。”
“闻溯……”
声音沙哑又委屈。
江逾白这样答了很多次,先是喊“闻溯”,后来换成“哥哥”,再后来胡乱骂他“混蛋”和“狗东西”,到最后便哑得再也出不了声,累得脱力。
休息许久他才恢复一些,懒洋洋动弹了一下,朝闻溯勾勾手指。
闻溯俯身过去。
江逾白仿佛开了0.5倍速慢放,动作慢得不行,将手搭上闻溯肩膀,把他拉下来,在他喉结上一吻。
闻溯又怜又爱,眸光极深,回吻他:“我也爱你。”
第67章 Ch.67
江逾白四月中旬离开北京, 去了西藏。他报了一个公益项目,为女性和儿童提供心理疏导和救助。
他知道这个世界并不美好,也知道这个世界或许永远都无法变得美好,但正因如此, 他才选择去做点什么。
纵使生命毫无意义, 纵使一切的有都将归于无,可若是能让痛苦挣扎的人得到几喘息, 那存在就有了价值。
如果说他以前的梦想是去金色大厅里演奏, 那现在的他,则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有用的人。
江逾白跟着团队在日喀则地区做援助, 这里有世界第一高峰珠穆朗玛峰, 也有着极其恶劣的气候。
高海拔不断剥夺着人们的呼吸,许多山上更是寸草不生。好在江逾白有过一次上高原的经历, 也好在他身体强健, 没出现高反。
而工作开展得并不顺利, 越是落后的区域,对心理和精神上的疾病越是讳莫如深。他们访问福利院, 在学校和社区做宣讲,得来的反馈非常少。
但他依然坚持。
他的团队也依然坚持。
四月底,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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