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薄幸: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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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了,他不追究,裴成蹊……

    片刻后,他嗤笑了一下。

    “裴成蹊而?已。”

    裴成蹊,算得上什?么。

    至于她?那个师兄……

    若没有这个人还好?,若有这个人,那也?已经死了-

    第二日,晚晚一醒来,便立刻走到?书案前,提笔快速写着。

    一味味药草被行云流水写下。

    容厌……

    可?真是她?的药师佛。

    晚晚看着写完的药方,在脑海中?反复推导药效,轻轻笑了出来。

    彩云易散(三)

    晚晚自从醒来, 便一直琢磨着,想要制出一味药,药性要和骆良罚她的那药相似, 毒性却要更强一些的方子。

    当初骆良决定要用药来驯戒她, 也就一两日, 便制得了那药, 而?她想这方子,想了那么?久,才终于见到了曙光。

    她的医术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不过没关系,她和骆良之间的距离, 她早晚能填平。

    晚晚这回多挖了几株蕙兰搬入殿中各处, 又找人要了几只兔子。

    只需要再试一试药性。

    她仰头?去看白日的天空, 湛蓝如洗。

    可始终有一只手,牢牢地遮在?上方,压制掌控着整个皇朝,将她也握在?手中。

    试药格外顺利。

    晚晚观察各株蕙兰的长势, 以及那几笼兔子的反应,这次的方子,她应用地越发得心应手,即便听到裴成蹊被调离金吾卫的消息, 她也没能从这次的方子上分?神。

    从关雎宫移居椒房宫后, 那几株蕙兰枯萎,兔子被解了毒, 萎靡地在?笼子中嚼着喂给它们的草叶, 晚晚彻底确定下来这方子,也想清楚了再调整的思?路。

    容厌这一晚终于又宿在?她宫里。

    晚晚熟悉了新的宫殿, 寝殿中,她点上他时常用的安神香,微微思?索了下。

    她的医术,他应当也清楚。

    论起外伤病痛,她不如太医令,可若论起疑难药毒,她自信不会比太医令差。

    可他却没提过,让她为他再诊脉调理。

    他染瘟疫那时,脉象被瘟疫之征覆盖着,并不能准确让她分?析出他的身体?状况,只能大致摸得出,他身体?非常不好,更多的便模糊不能确定。

    他今晚依旧没有让她除衣侍寝的意思?,晚晚枕在?他手臂上,捧着他一只手在?眼前看着。

    容厌的身体?着实无可挑剔,他的手也是?,手指长,指甲也好看,关节处是?淡淡的粉,肌肤白皙,筋络既不过分?突出,也不过于秀美,是?刚刚好一个恰到好处的好看、极为有力的漂亮。

    容厌随她把玩着他的手,看着她偶尔捏一捏他指腹,按一按他手背的筋络血管。

    这几日,他总是?会想起她在?汤泉说出的那些话,想起她自己跳入池底,躺在?底下一动不动……

    她在?想什么??

    一直以来,她的情?绪都很浅显,真正触及她内心的情?绪……除了汤泉这次,还有过吗?

    或许还有他试药的最后一晚。

    能让她在?意的,只有她的师父、师娘、师兄。

    容厌一句句在?脑海中回想着她的话。

    珍重和疼爱是?吗?

    想到末了,他忽地无声笑了一下,略含了些许讽意。

    她师兄很是?疼爱她,于是?她想要借着有一张相似的脸的裴成蹊,去怀念她死去的师兄.

    她那晚的做法,知?道别人对她会是?哪种心思?吗?

    他居然还在?想着,日后如何?待她,如何?给她她想要的。

    晚晚没有看他,也没有察觉他的情?绪,随口问了问:“陛下将裴成蹊调去哪里了啊?”

    容厌淡淡道:“兵部?。”

    晚晚扬起脸颊,“这可是?个好地方,陛下居然会告诉我?”

    容厌垂下的眼眸平静而?冷淡。

    “孤随时都有无数个法子弄死他,和去哪里无关。”

    现下,若真有那个师兄,在?他找到干净清白的人之前,裴成蹊的命对叶晚晚还能有一点用,只要她听话,他也不是?要逼着她一点念想都不能留。

    晚晚愣了愣,忽然笑了下。

    也是?,裴成蹊,在?容厌眼里算得上什么??

    他写几个字说一句话就能弄死的人,根本不值得他生出更多的情?绪。

    晚晚忽然理解了他的态度,心里生出几分?好笑。

    他真的是?一个很骄傲而?自负的人。

    也确实,在?他面前,没有几个人不黯然失色。

    可是?,她只是?要师兄而?已,和黯不黯淡无关。

    晚晚指尖戳了两下他的手背,而?后摸向?他的手腕,指腹自然地压上他的脉搏。

    容厌反手捏住她手腕,淡淡看她。

    晚晚长睫掀起,“不让摸吗?”

    容厌看了她一会儿,“不让。”

    她皱起眉,“你试药时我都能随便摸的。”

    容厌笑了一下。

    “你又想试探什么??”

    晚晚低下头?,从他手中挣脱,扯起被角掩上半张脸颊,闷声道:“你不想让我试一试解你身上的毒吗?我的医术不差的。”

    容厌道:“不想。”

    晚晚噎了下,“不能讳疾忌医。”

    容厌声音中含了丝笑意,“太医令一直在?为孤诊治。你近日与他探讨有方,他不已经为孤调整了几次方子了?”

    她去找太医令问他的事?情?,他都知?道?

    晚晚静了一瞬,“你为什么?不让我为你直接诊治,却放任我和太医令交流?”

    太医令只和她探讨方子,没将他如今的脉象说出来过。

    容厌道:“太医令好歹也是?当世大医,你既然医术好,医者?之间互相交流,孤总不能连这都不让你做。”

    在?他能控制的范围内,她做什么?,他知?道,也会放任着,不会说什么?。

    一直都是?。

    和前世一样。那时,他也不在?意她有多少心思?,她要什么?权力,要朝廷哪个部?门,只要她开了口,他就敢给,能不能压得住,只要她放得下身段求他讨好他,他也会教她。

    这一世,他同样没有放松过对她的控制,只是?让她觉不出而?已。在?她没有察觉的地方,他对他的控制不会少。

    晚晚没再说什么?,从心底地有些疲惫。

    她仰头?去看帷幔上的月纹,又想起了师兄。

    和师兄在?一起时,她从来不用花费那么?多心思?,去算计,去担忧,那也是?她全部?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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