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云直上九万里: 67、受了委屈要说出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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瑯握紧佩刀刀柄,扬头道:“既然诸位觉得我有错,我这便进宫向陛下请罪。”

    赵鸢终于明白过去李凭云看待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了,真是孺子不可教!

    程祭酒对她素来比对裴瑯温和,见她脸上血已成痂,痛恨道:“若是留疤了,我怎么跟你爹娘交代...”

    这会儿终于想起她的脸了!

    “程祭酒,重明寺有除疤的药物,可以立马叫人送来。”

    谁在说话?空气么?她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

    “有劳李司吏了。”

    赵鸢被送入国子监的斋堂里等药。她在国子监求学时,中午便在这里休息,墙上的字画都是她亲手所作,许久没回来,一切还维持着原样。

    赵鸢躺在榻上,盯着梁上的蛛网发呆。

    这一年仕途,似大梦一场。

    当初国子监的女学生们为了防止男弟子闯进来,都会在门框上挂上占风铎,若有人从外推门,铃铛便会作响。

    沉默许久的占风铎发出久违的脆声,赵鸢慌乱地从榻上爬起来。

    李凭云端着一盘子瓶瓶罐罐向她走来。

    “坐好,我给你上药。”

    赵鸢不服气道:“你会么。”

    “以前贩药为生过一段日子。”

    “李大人真是多才多艺。”

    “赵大人才知道?”

    赵鸢也怕脸上留疤,她乖巧地坐在椅子上。李凭云捧起她的脸,仔细给她上药。

    他的鼻息喷在赵鸢脸上,像羽毛搔痒似的。赵鸢悄悄抬起眼皮,第一次见到李凭云如此全神贯注的样子。

    “李大人...”

    “别说话,专心。”

    赵鸢兀自叹息一声,闭嘴不言。

    李凭云小心翼翼地将纱布贴在她的脸上后,一边捏着白巾擦去她下巴上的血迹,一边问:“委屈么?”

    赵鸢不知他指的究竟是哪一桩。是指被人轻视?还是指被砸伤脸?是指被迫道歉,还是指向他敬茶?

    她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不委屈。”

    “那这样呢?”

    李凭云猝不及防地吻了一下她的唇,赵鸢五雷轰顶一般,脑袋里只剩两个字:又来?

    是的,又来。

    李凭云趁她呆住的片刻,捏住她的下巴,强吻了进去。赵鸢抄起桌上的瓶瓶罐罐,能拿来对付的他的武器都用上了。

    但这些对李凭云无法构成威胁,反而帮他清除了障碍。他将赵鸢压在桌上,恶狗一般撕咬着她。

    “委屈么?”

    赵鸢终于得了自由,朝他胸口狠踹一脚,李凭云顺势后躺在榻上。

    “你你你有病是么?我委不委屈,关你屁事!你若再敢招惹我,我...我...”

    赵鸢到底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说不出自损的话来。

    李凭云躺在她昔日休息的榻上,支着脑袋,看着她轻轻发笑。

    他的眼里毫无□□意味,反而有无限的悲悯。

    赵鸢恨自己无能,她手掌拍向桌子,“是,我委屈。”

    “赵大人,你是个姑娘,没人不允许你委屈。以后受了委屈,要说出来。”

    赵鸢强忍的泪水还是滴了下来。她走到榻前,双眼通红地看着他:“我委屈的不是被人砸,更不是被迫认错,我委屈的...是被你耍来耍去。李大人,从此以后我会对裴瑯一心一意,再也不会寄望他人!”

    李凭云坐起身,仰头看着赵鸢。

    “就算你和他退婚,以我的身份,也不能娶你。”

    “我不想退婚了,裴瑯虽不是良人,可他从不骗我。我宁要一颗破烂的真心,也不愿再被外人坑蒙拐骗。从此往后,你我老死不相往来,我若再控制不住自己,自甘轻贱...”

    她扬手拽下墙上一幅字,将其撕裂。

    李凭云从残片中判断出来,那幅字写的是“花好月圆”。赵鸢如今的书法已经出神入化,那副字明显青涩,想必有些年月了。

    “李凭云,若我再与你相见,犹如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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