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奖励他!: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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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他那个酒量好多半是夸大的说法。

    两瓶啤酒就能找不着北。

    上次还想逞强喝酒。

    季唯洲傻乎乎地坐在餐桌前,餐盘都空了,眼睛有些发直。

    “季唯洲,醉了没?”江淮雪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季唯洲缓缓转过头,看向他:“没醉。”

    江淮雪了然似的点头,醉了。

    只有醉了的才会反复重申自己没有醉。

    “证明给我看看?”他不动声色暗示他。

    季唯洲推开椅子,站起身,很认真对江淮雪说:“我还能走直线。”

    他迈出一步,左腿很严谨地往上一抬,往前一迈,走了个正步。

    “知道了知道了,别证明了,回来坐着吧。”江淮雪揉了揉眉心,一把拉住了季唯洲的手腕。

    季唯洲拒绝了他的请求,甩开他的手,坚定往前走正步。

    “你是军训还没结束吗?”江淮雪无语地看着走正步的季唯洲,突发奇想:“立正。”

    季唯洲停了下来。

    江淮雪:“……”

    “江淮雪。”男生忽然转过身,猛地喊了一声。

    “在,怎么了?”江淮雪驱动轮椅到他身边,季唯洲见他过来,突然蹲在他面前,神情严肃。

    江淮雪看着他难得不苟言笑的模样,嘴角却是上扬的:“你有什么问题吗?”

    季唯洲点点头,语气正式地提问:“你是车夫党吗?”

    江淮雪的笑容凝固在嘴角:“不是。”

    季唯洲失落地低下了头,江淮雪只好回答“是”,这才看见季唯洲用“有品”的眼神看着他。

    他想自己可能、或许、的确老了,他是真的不知道季唯洲在讲什么东西。

    三岁一代沟,他都不知道和季唯洲差了几个代沟。

    “季唯洲,你今年多大?”反正已经醉了,江淮雪索性光明正大套信息。

    季唯洲想了想,回答道:“十九岁……生日已经过了!”

    才十九,的确年轻。

    江淮雪正准备开口,就听见他一脸正色:“我爸叫季霄燃,电话是……我妈叫元相如,电话是……如果我走失了,请拨打他们的电话送我回家。”

    江淮雪一脸无语看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的脑门上,把他戳倒:“你是幼儿园小朋友吗?”

    季唯洲坐在地上,沉思许久后,郑重其事点点头。

    他的酒品已经算好的了,至少没有大哭大闹,只是安安静静报个人信息。

    “你家在哪儿?家庭地址总要给我一个。”江淮雪想了想,又问他。季唯洲抬起头,用茫然的眼神看他:“我家在南明市雨前区水源路莲瑜湾164号。”

    江淮雪的手机屏幕跟随他口中的地址跳出搜索页面。

    这个地址不存在。

    江淮雪握住手机的手缓缓收紧,指尖因用力泛出白色。

    他俯下身,贴近季唯洲:“季唯洲,你想回家吗?”

    这大概是个禁忌问题,季唯洲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回答他:“我想回家。”

    他对其他事情不清晰,回家倒是记得很牢。

    完成任务的最终目的就是回家,季唯洲一直把这个等式记得很牢,甚至看着江淮雪的脸,再一次笃定道:“想回家。”

    江淮雪嘴角的笑容缓缓抻平,浓黑色的眼瞳一动不动盯着季唯洲。

    他的神色阴沉,语气也有些森然:“你还能回去吗?”

    季唯洲如果清醒,就会发现江淮雪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即便是第一天相见,江淮雪提刀对着他,那种糟糕的神情更多是装模作样,并没有多少真实的念头泄露。

    但现在那些阴郁与恐吓如有实质,阴沉沉地包围着季唯洲,像是要将他吞噬殆尽。

    江淮雪忍住掐他脖颈的动作,手背青筋暴起,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手,耐心地等待季唯洲的答案。

    季唯洲摇摇头,最后低下头,枕在了江淮雪的大腿上:“我不知道。”

    江淮雪忽然就愣住了,所有阴暗的负面情绪在他的动作间,忽然消弭无形。

    他的手颤抖地放在季唯洲的头顶,忍下所有的不悦,耐心问他:“为什么不知道?”

    指尖穿过柔软的发丝,季唯洲的声音有些发闷:“江淮雪不配合。”

    他放柔声音,哄孩子似的又问他:“江淮雪怎么不配合?”

    季唯洲突然来劲,猛地抬起头,顶开江淮雪的手:“他变友军了!”

    江淮雪眯了眯眼,只觉这个友军的意思,很可能是自己太配合他,才导致季唯洲回不了家。

    这个太配合就是“不配合”。

    “季唯洲,那要他怎么做呢?”江淮雪语气平缓,慢慢引诱季唯洲说出答案。

    季唯洲苦恼道:“他好像对我太温柔了……”

    江淮雪深吸一口气,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他随便糊了把季唯洲的脑袋,又摸着他的下巴问道:“那要他凶一点吗?”

    季唯洲也抬着下巴任他摸,好半晌后才摇摇头,义正言辞对江淮雪说:“是我凶他!”

    “扑哧。”

    江淮雪唇边溢出一声笑,他一想到季唯洲上次连滚带爬跑出刑堂的样子就觉得好笑,还对他凶,怂的要死,半点胆子都没有。

    “你确定你凶的起来吗?”他又摸了把季唯洲的下巴,毫不留情嘲笑他。

    季唯洲含糊应道:“当然可以。”

    江淮雪又笑了一声,却见季唯洲站了起来,双臂撑在轮椅两边扶手上,将他整个人彻底圈了起来:“谁说我凶不起来的。”

    他冷下脸,垂眸去看江淮雪,那双眼因俯视变得狭长,细碎的刘海还遮掩了半分眼神。他的五官本就偏向冷感凌厉,极具攻击性。

    喝了酒连那分假装都没有了。

    季唯洲的眼神从江淮雪的双眸滑向他的双唇,在那双唇上停留片刻后,又落在了他的喉结上。

    江淮雪后背发麻。

    季唯洲的眼神像是钳制了他最脆弱的地方,毫不掩饰地暴露出强烈侵略气息。

    他下意识驱动轮椅后退,却抵上了后面的沙发。

    江淮雪并没有退路。

    他总是在季唯洲冷下脸时,才意识到季唯洲是一个身高逼近一米九、健康的成年男性,能够轻而易举将残疾的他圈在方寸之间。

    江淮雪撑着轮椅扶手,妄图从空隙间挤出季唯洲的包围,刚起身,便被季唯洲推了回去。

    年轻男人伸出手,钳制住他的下巴,掐着他的脸,强迫他抬起头看自己。

    另一只手则扯松领带,慢条斯理问道:“你要跑到哪里去?”

    江淮雪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平生第一次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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