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被剧本组奉为庄家: 50.融世界于一城,筑一城为爱人(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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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典在继续。

    街上的灯好像永远不会熄灭。

    两人顺着街道继续向前。

    少女俏皮在的小摊地灯光下笑着,拎着金鱼袋,浴衣色彩衬得她明媚光亮,她向小摊买来两个苹果糖。

    一个给了森鸥外。

    艳红的糖果,火光摇曳,少女首领近在眼前,向他伸手。森鸥外接过是枝千绘的糖,咬一口,甜腻的味道回转舌尖。

    前面就是靠海的长街末尾。

    人流稀疏了不少,森鸥外低下头,偶然瞥见少女露出的一截手臂,苍白病态得让人怀疑是不是从医院里逃出来的患者。

    “首领。”

    森鸥外拿着那支苹果糖,压低声音说道:“您那位保镖先生在后面,他跟着有一段时间了。”

    “你说福泽?”

    是枝千绘没有顺着他的指向转头,她好像早就知道有人跟着她,心里早有想法,所以不甚在意地回答:“唔,让他跟着吧,他找我应该是有事要问,我也有事找他。”

    “和夏目先生有关吗?”

    是枝千绘闻言,浓密的羽睫扑扇了一下,她眉眼弯下来,罕见地拉长尾调,说。

    ——“你猜。”

    森鸥外一愣。

    很少看见首领这么稚气的一面。

    是枝千绘捕捉到了这好似狡猾狐狸愣住的一幕,开心的眯起眼睛,她把手里的金鱼袋推给森鸥外,溜溜达达地走掉了。

    远远地留下一句:“我先过去了,记得等会一起去看烟花”

    …

    祭典在继续。

    街上的灯被抛在身后。

    是枝千绘在大树的阴影下找到了福泽。

    她的保镖先生站在远离喧嚣的地方闭目养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前方是灯火灿烂的祭典长街,背后夜色冷冷,只有海风掠过海面的绵长浪花。

    孤剑士,人如其名。

    少女步履轻轻地走近。

    熟悉的气息靠近,男人骤然睁开双目,目光最先捕捉到的,却是一颗圆润的苹果糖,艳红的色彩让福泽愣了半晌。

    好一会儿才记起来要伸手去接。

    还没接过来,就听见一句似是而非的抱怨:“再不来祭典都要结束啦,福泽。”

    福泽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直到是枝千绘把另一个苹果糖放在他手里,才后知后觉地收回手。

    “谢谢。”

    福泽下意识说道。

    他还是那身和服,披着羽织,古典武士的形象很好地融入繁盛的祭典里。是枝千绘侧头,微微屈身从下方向上望着垂着头看着手里苹果糖发愣的青年武士,看见他银色发丝散乱,羽织衣摆上也带着风尘仆仆的深色。

    像是刚从什么地方赶过来。

    她心下了然。

    是枝千绘没问,而是问道:“邀请是中午发给你的吧,怎么现在才来?”

    福泽迟钝又下意识地回答:“刚从东京那边回来,回程花了点时间。”

    他记着少女的邀请,但来的时候祭典已经开始很长一段时间了。

    这不是迟到的理由。

    福泽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解释,最后只能干巴巴地说道:“……抱歉,我来晚了。”

    “没关系。”

    是枝千绘摇摇头,不在乎这个。

    她又不是要求全日制二十四小时随时需要待命的黑心老板,更何况她也不是真的把这位纸片人视为保镖。

    更值得她注意的是福泽口中的那句‘东京’。

    是枝千绘问:“你去东京找老师了?”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刚才注意力还极为分散的银发男人瞬间抬头看向她。

    青年武士目光沉沉,眼底压着情绪,五味杂陈。

    是枝千绘眉梢带笑,她率先迈开步子,走向繁华市井之外,风声萧动,夜光如烛。

    福泽跟上去,落半步在她身后,就像名迟来的守护者。

    “去问到了什么?”

    是枝千绘问他。

    “夏目先生什么都没有告诉我。”银发武士缓缓地摇了摇头,又默了默。

    他说:“我问了他几个问题,这些问题得到答案,我对你的疑惑也就解开了。”

    是枝千绘眨眨眼睛,依旧是笑着的,她耐心十足地等待下文。

    “……赈早见。”

    出乎意料的,福泽没有直接说他解开的疑惑,武士先生反而快步往前,拉住了是枝千绘的手。

    他的另一只手里拿着苹果糖。

    艳红的,像血。

    “赈早见。”福泽再喊一声,他拽着少女的手腕,在是枝千绘惊讶的目光下问道:“我来的那天,我杀了门口的两个人。”

    青年武士沉着声音,扣着是枝千绘手腕的五指愈发收紧,“你在里面为什么没有反应?”

    “你的异能——”

    “你的力量——”

    “赈早见。”

    “连你的本能也都被疾病和虚弱一并拖下地狱了吗?”

    赈早见宁宁对福泽来说是一道耀眼的灯,就像海上风暴侵袭,强光扫平风雨。

    她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

    所以他重新拿起剑。

    所以他在孤剑士的路上一个人守着自己的大义踽踽独行。

    所以他在听说赈早见宁宁的暴虐时才会不顾后果,一定要来问个对错。

    ——所以。

    在推开那扇门,发现门内惊讶地看向他,很意外这个时候有人闯进来的少女时,福泽感到了极大的荒谬和震颤。

    赈早见宁宁曾经是无可匹敌的强者,和活跃在异能大战舞台上的超越者们不相上下。

    不管她善恶与否,她都不可能这么脆弱苍白,连门外有人靠近了都不知道。

    更何况。

    他知道赈早见宁宁本性是恶。

    他见过赈早见宁宁压抑嗜杀的一面。

    哪怕是早期那个善良明媚的赈早见宁宁,也是会笑眯眯地用话术把人带进沟里,绝对不可能让自己脆弱至此。

    到底是因为什么——

    是枝千绘叹了口气。

    这一下打断了福泽的思绪,紧接着他就听见了是枝千绘的回答:“果然你会知道。”

    是枝千绘再次叹了口气。

    早期没转型的时候嗨过头,主控的底细全暴露给这个纸片人了,现在想找补都找补不回来。

    果然要控制住有交集的福泽。

    不然她的底细恐怕会被剧本组们直接查出来。

    是枝千绘组织了一下语言,放缓了语气:“福泽,你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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