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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加油!打工人[快穿]》 70、分化成o后被死对头标记(第1/2页)
高三的生活大概就是整日的复习加考试,卷子成山一样的堆积,主科老师还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占课,偶尔凑巧能得来的体育课简直比过年还要让人兴奋。
在听闻今天没人去占体育课时,全班几乎爆发了能掀开天花板的欢呼声,那效果堪比无数个大猩猩在耳边同时怒吼。
体育老师见状赶紧伸手嘘了一下,“小点声小点声!一会再被人听见,又不能上了。”
本是该全班悄悄下楼的时候,体育老师却随手指了一下最后出教室门的两个人:“你们两个帮老师把仓库里的垫子搬十个到楼下,上节课剩在外面的不够用。哦对了,再拿几个哑铃,拿三个吧。”
而被他指到的人不是别人,一个是凌涵,另一个是廖封。
凌涵和廖封同时对视了一眼,凌涵一愣,有些尴尬的说:“老师能不能……换个人去啊。”
不想和廖封一起去是一方面,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凌涵今天觉得自己身体好像有点不舒服。
体育老师不以为意,拒绝了凌涵的请求,朝他们递来一把仓库的钥匙:“不能,就是你俩。这活儿一个人也搬不动啊!垫子和哑铃进门就能看到了,抱到操场就行。”
傅之衡没在,他上节课被化学老师叫去了办公室,好像有什么关于比赛的事情找他谈。如今只剩下凌涵一个人与廖封面面相觑,凌涵自认为十分的尴尬。
廖封看上去倒是没什么变化,接过钥匙之后,便跟在凌涵的身后往一楼库房方向走。
自从这学期开始,凌涵便与他再没什么交集,上一次谈论到有关廖封的话题,还是因为廖封挨了邵叶航一巴掌而引发的八卦。在外人的眼里,曾经以舔狗之名名扬一中的左喻,今年就好像是忽突转了性子,把曾经苦追过的廖封忘了个彻底。
可没人知道,左喻并不是想开了,只是单纯换了芯子而已。
两个人一路无言,直到走到一楼拐角时,凌涵却忽然脚步虚浮,整个人身体往前一倾,险些就要摔在地上。
“你怎么了!”本是跟在他身后的廖封,忽然跑到了他的跟前,反应速度极快的伸手一把扯住了凌涵,廖封问他,“你没事吧?!”
凌涵不留痕迹的挣开了对方的手,转而扶上了旁边的栏杆:“哦,没啥事。刚才没站稳而已,谢谢啊。”
这话里有着说不出的客气,廖封也察觉到了凌涵的躲闪,默默把手收了回去,“没事,你小心点就行。”
凌涵:“嗯。”
一段小插曲过后,两人又开始了沉默无言。他们来到了体育老师指定的学校库房,找到了那摞需要搬出去的垫子。
凌涵平时倒没有这么娇气,可今天刚弯腰捡起了几个垫子,便觉得浑身疲惫又无力。只是他不想让廖封看出来,他怕被对方以为自己是故技重施上演什么舔狗戏码,所以便自己咬着牙搬完垫子拿哑铃。
然而与他的疲惫一起而来的,是身体出现了某种难以言喻的热潮。
廖封也在拿东西,没看见凌涵眩晕着在原地晃的那几下,他只听见了“扑通”一声,闻声回头后便瞧见左喻摔在了一众体育器材里。
“左喻!”廖封扔下手里的东西,慌张的朝凌涵跑了过去,整个库房充满了一阵甜香,而凌涵面露潮红的躺在地垫上。
廖封惊讶的看着他,问他:“左喻你……你的发情期到了?”
*
与此同时,刚赶到操场去上体育课的傅之衡感到手腕一震,他抬起胳膊,看见那个附带信息素检测功能的手表正疯狂闪烁着红灯。
傅之衡眉头皱紧,下意识在操场上去寻找凌涵的身影,然而却根本没能看到。他抓起身边同学的肩膀,语气很重:“左喻呢?看见左喻了吗!”
身边的同学被他吓了一跳:“左喻?刚才好像听老师说让他和别人一起去库房搬东西了……”
傅之衡问:“和谁!”
“好像是和廖封。”
傅之衡在听闻这个名字后,那眼神几乎是瞬间激起了猩红一片,可怕的像是要杀/人。
被他扣住肩膀的学生从没见过傅之衡这副模样,顿时被吓得都懵了。他还以为是自己招惹了傅之衡呢,甚至做好了被狠狠揍一顿的准备,可谁承想傅之衡不仅放开他的肩膀,还忽然之间朝着反方向的教学跑去。
那速度就跟在玩命似的。
那学生揉着自己被捏疼的肩膀:“艹!搞什么啊!吓死我了!”
*
凌涵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学校医务室里,而傅之衡就坐在他的床边,一脸阴沉的帮他按着打完针后用来止血的棉花。
凌涵一脸懵,他刚才不还在体育仓库呢吗?怎么就过来打针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完全不记得,只知道自己忽然脱了力,就摔倒在了地上。
“醒了?”校医室的老师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对着凌涵说,“你这孩子,怎么自己发情期到了都不知道呢,抑制剂都不打就随便乱跑。”
他……他的发情期到了???
凌涵后知后觉,这才明白过来在他摔倒前那浑身的热潮是怎么回事。
他侧头朝着傅之衡看过去,就见那人也正满脸阴郁的盯着他,目光仿佛是要在他身上盯出一个洞。
完了,这回是真完了。
凌涵无助开口:“我是真的忘了,真的你信我。”
傅之衡脸色铁青的反问他:“你说你忘了?”
凌涵从前可没当过oemga,自然不会有这个世界中的性别自觉。平时没事的时候,他顶多就是去上个omega的厕所,也没太察觉过自己的性别与普通男生到底有什么分别。
虽然他知道oemga是会有发情热的,可他打心眼儿里没太把那当成一回事。毕竟没有从小当omega养成的习惯,自然就顺理成章的忘记了发情期会在什么时间到来。
看着傅之衡那丝毫不见好转的可怕脸色,凌涵心里一惊,他想起最后和自己在一起的人是廖封,正想朝着自己的后颈摸过去,就听见傅之衡朝他冷冷开口:“没标记。”
果真没有,他的后颈干干净净,没有牙印,也没有被咬过的痛感。
“我真的不记得了啊……”凌涵在脑袋里搜罗了一圈儿左喻的记忆,为自己撒了个小谎,说的像模像样:“上次发情的时间压根和这次不一样啊!我哪知道会突然就……是不是我减肥减的啊?所以时间不稳定了,我真的不记得了哥。”
傅之衡赶到的时候,廖封正像个好人似的要把凌涵抱起来,说是要带凌涵去医务室。
傅之衡把人拦了下来,估计是他当时的眼神太过可怕,浑身透着一种想要和人玩命的架势,那廖封居然可笑的对着他解释了一句,“我没标记他,我没那么渣。”
是,你他妈的不渣,你现在后悔了,喜欢上凌涵了,里里外外装的倒像是个好人了。
凌涵见傅之衡的脸色实在不好,小心问他:“哥……当时都发生啥了?你怎么知道我发情期到了呢?”
凌涵反应了一会,突然想起来了:“哦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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