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清冷太子他急了: 第 32 章 表明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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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起来更好看些。

    沈晗霜隐约听出了他话里的深意,才勉强放心了些。

    或许江既白和爷爷一样,都打算趁着江家的这桩案子做些什么。

    只是不知,在背后有意将舆论引导成如今这副模样的,是恨不能彻底让江既白再无翻身机会的人,还是想助江既白的人。

    断云再走近后,沈晗霜看着江既白被人带走。

    “他会被带去何处?官府的监牢吗?”沈晗霜问道。

    断云:“回太子妃,卑职不能多言。若您想知道,可以去城东客栈见太子殿下。殿下会与您说的。”

    “好,我明白了。”

    沈晗霜顿了顿,纠正道:“我不是太子妃,你不该如此称呼我。”

    方才急着有话要问江既白,沈晗霜听见断云叫自己“太子妃”时没来得及多说什么,但她与祝隐洲早已和离,断云这一声“太子妃”并不该有。

    断云没有应下太子妃这话,只躬身退下了。

    沈晗霜犹豫了片刻,还是动身去了城东。

    明府的马车再停下时,沈晗霜看见祝隐洲正长身玉立于长街边。

    像是在等什么人。

    几乎是同一时刻,祝隐洲抬步朝明家的马车这边走来。

    沈晗霜提裙走下马车,祝隐洲也在她身前不远处停下。

    沈晗霜先朝祝隐洲福了一礼。

    祝隐洲轻压了压眉梢:“你不必向我行礼。”

    听出祝隐洲的声音放得有些轻,不同于他平日里的冷淡,但沈晗霜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还是全了礼数。

    祝隐洲垂眸凝视着她,沈晗霜也安静回望,一时两人都没有说什么。

    祝隐洲知道沈晗霜今日会来见自己。

    为了江既白而来。

    所以他一直等在客栈外,只等沈晗霜一到便能看见她。

    祝隐洲虽然每日都会去一趟明溪院,但他已经好几日不曾看见过沈晗霜了。

    他很想她。

    祝隐洲温声对沈晗霜说:“此处不宜谈话。”

    沈晗霜点了点头,随他走进客栈,到了三楼的一间客房。

    这间客房的布置还算不错,但对自小锦衣玉食的祝隐洲来说应算是十分普通了。

    祝隐洲刚来洛阳时,安府尹应曾替他安排过住处,但祝隐洲拒绝了。如今看来,或许他在那时就已经准备要查安府尹了?

    沈晗霜掩下心中的猜测,跟在祝隐洲身后进了屋。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熟悉的食盒——

    还是城西那家铺子的栗子糕。

    沈晗霜收回目光,语气平常地问起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殿下,江既白会被带去何处?是官府的监牢吗?”

    但方才那些带走江既白的人并非是官兵的打扮。

    祝隐洲直直地望进沈晗霜眼底,不答反问道:“你是担心他会不明不白地死在我手里?”

    沈晗霜心神微顿,摇了摇头:“爷爷说,眼下这个处境,江既白在外独居会更不安全。”

    陈相一向出手狠辣,为了彻底铲除江既白这个与自己分权的心头大患,助长自己的势力,只是摘下江既白的乌纱帽恐怕还远远不够。陈相或许会设法让江既白“羞愧自杀”。

    且祝隐洲与江既白无冤无仇,又怎会不明不白地要了江既白的命?

    即便两人之间有她不知晓的过节,祝隐洲也不会公报私仇。

    祝隐洲听沈晗霜提起沈相,沉默了下来。

    她不担心江既白会的安危,是出于对沈相的信任,不是相信他。

    “不是监牢,江既白另有去处。”

    祝隐洲掩下心里的几分失落,温声道:“即便你想帮他,眼下也只能先按兵不动。”

    “不久之后,应会有需要你出手的时候。”

    有些事并非不能由他来做,但沈晗霜的身份会更合适。且祝隐洲很清楚,即便自己不与沈晗霜说,到时她也会主动参与。

    闻言,沈晗霜心里的担忧减轻了许多。

    祝隐洲的态度便是皇帝的态度,起码皇上和他都有要保江既白的打算。而且看样子,祝隐洲、江既白和沈晗霜的爷爷应都有着较为完备的计划,所以他们都让她先静观其变,以待时机。

    虽然外界的议论对江既白很不利,但知道此事仍在他们的掌控之中,沈晗霜今日来见祝隐洲的目的便也达到了。

    沈晗霜行了一礼后准备离开。

    但祝隐洲忽而试探着问她:“要尝一尝糕点吗?”

    他知道,之前自己留在沈晗霜卧房窗边的那些糕点,她应该从没有碰过。

    沈晗霜脚步微顿,不解道:“殿下公务繁忙,为何还要做这些事?”

    照着话本上写的给她送花,买糕点,挑胭脂,这些事情既琐碎又没有意义。

    若是沈晗霜对他还有情的时候,祝隐洲做这些事,沈晗霜应会欢喜不已,心动不已。

    可如今

    她已经对他无意,祝隐洲再做这些,不仅名不正言不顺,也实在毫无必要。

    祝隐洲眼眸微垂,声音轻哑:“以前,我从未为你做过这些。”

    沈晗霜心平气和道:“所以此时也不必,今后更不必。”

    “殿下,话本上的故事只是由笔者杜撰,并非是什么可以被奉为圭臬的东西。”

    沈晗霜还是很难相信,祝隐洲竟会照着那话本上的内容来为她做这些事。

    笨拙而不够理智。

    “笔者寥寥几句,话本里的人便会转换念头,重修旧好。但你我都是活生生的人,难道也能像话本里写的那样轻易抹去曾经发生过的事吗?”

    沈晗霜不觉得可以如此,所以她不明白为何祝隐洲会说想要重新娶她一回,还因此做出了一件件与他原本的性子不符的事情。

    已经凋落枯萎的花朵,再怎么重新浇灌,也无法再回到盛放的时候。

    “我不是想要抹去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祝隐洲沉静如水的目光一直望着沈晗霜,一瞬都舍不得移开。

    他静默须臾,郑重道:“是想重新开始。”

    过往的忽视与伤害已经造成,是他耗尽了沈晗霜对自己的爱意,祝隐洲知道他和沈晗霜都无法当成这一切都从未发生过。

    但他想重新种一株属于自己和沈晗霜的花。

    精心照顾,时时呵护,再不让它凋零成泥。

    沈晗霜蹙着眉问道:“可是为何要重新开始?殿下与我之间的关系有重新开始的必要吗?”

    “若殿下仍需要一个可以为您操持家事的女子,皇后娘娘定会为您选出最好的那个来。”

    “何必要在旧人旧事上纠缠不清呢?”

    听出沈晗霜的话里不带丝毫情绪,只有平静与理智,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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