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侠客们的反穿日常: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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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喜好。

    秦蔻很乐得这样去取悦他,因为一点红同样会很卖力地取悦自己。

    披散着长发从浴室走出来,她板着脸说:“你转过去,手要反剪到背后。”

    一点红乖乖听话,把两条胳膊往身后一背,交叉着搁在一起,秦蔻就开始矜矜业业地进行她的大业。她还真是个好学生,学得像模像样的,唯一麻烦的是一点红的长头发,秦蔻又很贴心地给他把头发先团成一个丸子,免得压到。

    她诡异地想到了一句话:“啊,你压到我头发了~”

    然后笑点还被戳中了,趴在他背上笑个不停。

    一点红侧头:“……嗯?”

    秦蔻:“没事没事……”

    然后命令他转过来,和她面对面跪坐着。

    一点红乖乖听话。

    秦蔻静静地瞧着他,欣赏着他。

    其实说实话,论英俊,他大概算不上顶顶英俊的男人的。

    他的皮肤冷白到发青,让人感觉阴恻恻的,他的眼睛亮得惊人,但未免太过锐利冰冷和恶毒,令人心头发寒。

    二十多年的习惯如此,要他改掉这眼神,那实在是太过强人所难。

    但他身上同时又有一种……很乖的气质。

    秦蔻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一个照顾人的角色了。

    他会做饭、有洁癖、爱吃甜食、喜欢天天洗澡,这些无害的、甚至很可爱的特质,与他的外型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又给他带来了一种极其独特的魅力,令秦蔻喜欢的不得了,就想扑上去亲他一口。

    而这样子,被双手反绑着跪着的时候,他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了一下,像是逆来顺受。这样逆来顺受的姿态总令秦蔻产生一种错觉,他似乎什么都可以乖乖地受着,她无论做出多过分的事情,他都可以忍受,因为他自小就在训练如何忍耐痛苦。

    但他又说出了那样危险而桀骜的话,他身上分明、流畅、结实的肌肉狰狞着扭曲起来,他左臂上的那道伤疤横在皮肤上,秦蔻就忍不住用手指上去碰一碰代表着他过去那些伤痛的伤疤。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蛊惑到了。

    但……被这样一个人蛊惑到,总不是什么坏事吧。

    她凑近了她凄艳的俘虏,她的俘虏垂着头,似乎对一切都无计可施。

    最后,他那只白得惊人、又有力得惊人的手摁住她的肩膀的时候,她眼尾红红的,只是很茫然、又很无助地问:“你是怎么解开的?”

    他没回答。

    ***

    俗话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八月十五一定已经过去了,现在是十六日的凌晨,具体是几点,不大清楚。

    秦蔻指挥一点红拉开窗帘,赏一赏月。

    这套房子买得比较早,完全是为了学区而买,一共只有八层,普普通通的三室一厅,秦蔻高中毕业了之后就一直是拿去

    租房的。自然了,无论是硬装还是软装,都完全比不上秦蔻现在住的那一套。

    窗户是普通的窗户,不是整块的大落地窗,月亮被框在窗框里,像一副有立体感的画。

    她瞧了一会儿,说:“你说,现在的月亮真的比之前要更圆么?”

    一点红盘腿坐在床上,伸手就把他软绵绵的可爱女友给捞进怀里了。

    秦蔻坐在他怀里,忽然“噗嗤”一声笑了。

    一点红嘶哑地说:“你笑什么?”

    秦蔻说:“我小时候,每年都有那么一到两次,大半夜肚子疼,痛得睡不着觉,也不是吃坏了,反正就奇奇怪怪的,我外婆就这样坐着,抱着我哄我睡觉呢。”

    她捏捏一点红的胳膊,说:“红外婆?”

    一点红:“…………”

    一点红面色很微妙。

    这种微妙可能更类似于……emmmm,就,在这种气息还没完全散去的场合,说这么纯洁温馨的话,的确容易很让人起愧疚之心啊。

    秦蔻还教他:“你这样摇一摇,就更像了哈哈哈哈。”

    一点红:“…………”

    一点红罕见地拒绝了秦蔻的要求:“不摇。”

    秦蔻也不在意,环住他的脖子,亲亲热热地和他一块儿坐着看月亮。

    她又说:“我从小就没观察到什么十五的月亮、十六的月亮呢。”

    一点红道:“我倒是经常抬头看月。”

    秦蔻:“诶?”

    一点红平静地说:“很多时候,没事做,躺在别人家的屋顶上看看月亮。”

    师父是不大会给他们过节日的,他们这个组织,虽然嘴上喊得都是师父、师兄、师弟这样的称谓,但其实并不是个靠感情连接的组织,而是个靠恐怖与威压所连接的组织,现在想起来,一点红觉得薛笑人很幼稚。

    一个靠恐怖与威压去维系的组织,注定让人想要逃离,绝不可能一心一意,他的那些师兄弟们,心头或许无一刻不在想着要背叛吧。

    他仔细一想,觉得这是因为薛笑人这辈子一直活在他哥哥的威压之下,从未享受过一呼百应的权力,因为他创建的这个组织,实际上只是他的一个玩具,一个他用以满足自己权力欲的

    玩具罢了。

    他的确是个很可怕的人,什么也不为、只为了争口气,就能几十年如一日的布置着,收养有根骨、有习武天赋的孤儿,培养他们、控制他们,像蜘蛛在织网。

    年少时,一点红还想不明白这些事,他只是一个满腔激愤的偏激少年,沉默地忍耐着一切痛苦折磨,日日勤耕不辍,又会在夜里感到痛苦的火焰在灼烧他的身体与心灵。

    被折磨的受不了时,就会爬上屋顶,躺在屋顶上,吹冷风,看月亮。

    看着看着,就形成习惯了。

    不过这种由苦闷而生的习惯,在苦闷消失之后就会自然而然的消失不见,所以秦蔻不晓得他曾经有这样的习惯。

    曾经的他……倘若知道自己这悲剧的半生,都是因为薛衣人薛笑人这两兄弟为了争口气而催发的,一定会痛苦激愤得恨不得死掉。

    但如今,他二十九岁,有身份、有爱人,有内心的安定,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爱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所以他想明白这件事后,心情简直毫无波澜,甚至只觉得薛笑人幼稚的可笑。

    他滚烫的、可爱的爱人特别依赖地窝在他的怀里,又开始纠结她先前纠结过的问题。

    她问:“你怎么解开的?我都很捆得很紧了。”

    一点红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给她演示了一下,把一只手腕交叉着搭在另一只手腕上,他的皮肤很白,因而现在已能瞧见相当明显的红色捆痕。

    他说:“这样手交叉着捆,都是花架子,只要这样绞十几个来回,必定能绞出空隙。”

    秦蔻:“啊……”

    秦蔻呆滞:“你之前都没教给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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