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纨绔(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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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烟花丛中,成日在勾栏瓦舍里泡着,乐不思蜀,对妻儿不管不顾,甚至曾在宿醉之后放出豪言,说要一纸休书将燕元英扫地出门,好迎新妇、纳美妾。”

    适才怜惜石喑那人眉毛一横,脱口道:“燕虚敬没管?”

    大胡子老头似笑非笑:“好巧不巧,那一年,燕虚敬出家了。”

    “好个石喑,原来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众人唾骂罢,又问:“后来呢?”

    大胡子老头抬手顺了顺脸上毛毛躁躁的黑胡子,说道: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后来,石喑死了。”

    “怎么死的?”

    “血流不止,不治而亡。”

    恶人恶报总能勾起人的兴趣来,心急之人忍不住开口:

    “老先生莫唬人,快快详尽说来。”

    “石喑得陇望蜀,彼时燕元英虽然与他早已没了情分,却依旧恪守本分,早出晚归,为家业日夜操劳。可那石喑,却将她当做软柿子捏,堂而皇之的带了几个妓子在家中风流快活。”

    此言仿佛在众人心头放了一点火星,一把怒火“噌”的窜起三丈。

    “呸!真是畜生不如!燕四娘子就没给他个教训?”

    “没有。”大胡子老头轻轻摇首,“石府一片风平浪静,没有争吵之声。毕竟,燕四娘子从不与人打闹。”

    桌旁的人失望砸拳:“可悲可惜。”

    “你急什么?若燕元英就这么生受着,她就不叫燕元英了。”大胡子老头欣赏着眼前众人的诸般神态,“风平浪静之后,才是狂风暴雨。”

    听见此事还有转机,斋藤馆的人便又来了精神。

    “那日天一擦黑,石府的嬷嬷一个接一个的鱼贯而出,说四娘子忽然犯了头痛,夜里睡不着,请郎中去瞧。”

    大胡子老头一语作罢,稍停片刻,又续道:“燕元英这一病可不打紧,他们可将满城的郎中都给请进了府。”

    有人目光一凛,大胆猜测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此事有蹊跷。”

    大胡子老头没有反驳:“是有蹊跷。”

    他顿了良久,才道:“是夜情形究竟如何,老头子我不得而知,有关于此的传言倒是有一条,却不知有几分可信。”

    瘦高个儿连忙的道:“老先生快说,止在此处,真是要了人命。”

    “听说那时石喑就躺在血泊中,与燕元英仅有一墙之隔。他那宝贝似的命根子,不知被谁给割了。”

    大胡子老头说完,就听见有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石喑听见有郎中进门,宰猪似的叫唤,可那些个郎中,却好似聋子一般,对他的惨叫视若无睹,反而去了燕元英房中,为她诊脉开方,医治头痛。”

    大胡子老头一口气说了半晌,忽觉口干舌燥,将桌上的茶壶一摇,里头却早已空了,周围人见状,唤来小二为他点了一壶新茶。

    “那石喑,就这么丢了小命儿?”

    大胡子老头见他好似蒙在云雾里,出言解释道:“医者仁心,当然也有人感念上天有好生之德,提着医箱想去救他。可他们一入石府,就被府里的婆子给拦下了,说什么‘娘子头痛,请郎中医救’。”

    聒噪的斋藤馆竟然奇迹般地安静下来,人人神态各异,只说:

    “荒诞,荒诞。”

    胖屠夫还是不信:“真死了?”

    大胡子老头曲指碰了下桌上的茶壶,道:“宛如这壶中旧茶,已然入我腹中,死得不能再死。”

    “四娘子好手段。”有人醒过神来,又说:“可她杀了人,官兵却不追她么?”

    “杀人?”大胡子老头犹如听了个天大的笑话,抚掌反问道:“你哪只眼睛见她杀了人?”

    新茶一来,大胡子老头就又开了尊口。

    “燕元英的手段,远不止于此,她的雄韬伟略,还在后头。”

    这回没人与他一问一答了,其余人只是站在原地,静静的听大胡子老头将那段神秘往事娓娓道来。

    “石喑一死,石府上下就只认燕元英一个当家人,她将阖府金银悉数变卖,把这些钱财与石夙引,一并留给了燕老太君。”

    大胡子老头看无人附和,看向了瘦高个儿。

    瘦高个儿识趣发问:“燕四娘子呢?”

    “她去了京州。”

    出人意料之举激起一圈圈涟漪,众人不敢置信,议论纷纷道:

    “京州?”

    “圣人定下了铁律,官宦子女,无故不得入京。”

    “四娘子此举,不是找死吗?”

    “这就是诸位与燕四娘子的差距所在了。”大胡子老头乐呵呵道:“燕元英入京,借的可不是燕虚敬与燕修之的名。”

    有个精通律法之人板着脸听了半晌,闻言冷嗤道:

    “胡说八道。没有官印,又没个像样的名头,燕四娘子压根儿就过不了城门。”

    “燕元英亮的是房维的腰牌。”大胡子报以冷笑,“我问你,谁敢拦她?”

    众人只觉七转八转,脑子都转晕了。

    “房维?”

    “那个自请致仕的右丞?”

    “致仕?”

    大胡子老头仍旧在笑,“他那是在为房铭上位腾地方呢。”

    有人灵光一闪,喃喃道:“怎么与燕虚敬用一模一样的法子?”

    大胡子老头接言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老先生此言何意?”

    那人略吃一惊,又道:“我倒是听说右丞有个续弦……”

    “不错,”大胡子老头证实了他的猜想,“房铭如今的继母,正是燕元英。”

    语出惊人,满座哗然。

    “房维的年纪,与燕老太君舊shígG獨伽不相上下,燕四娘子,竟然嫁了他?”

    “早就听闻房氏在京州只手遮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燕四娘子,原来也是趋炎附势之人。”

    大胡子老头听来听去,沉声道:“肤浅。”

    挤兑完人,他又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房铭能安然接过房维的右丞之位,头功一件,该算在燕元英头上。燕四娘子,不像是他的继母,倒像是他的恩人。”

    “老先生此意,是说……”

    房氏的滔天权势,竟是燕元英之功。

    言至中途,点到即止。

    余音之意,在座诸人却是都听懂了。

    大胡子老头含起一点笑意,对说话之人点了下脑袋。

    众人还未来得及细问,大胡子老头就又开了口。

    “再说回那石喑的一双父母,却是早就病故在了迁家途中。”

    石喑从头至尾,也算是演了一出荒唐悲剧。

    “石喑有个庶弟名为石澜,生父嫡母一死,他年幼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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