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民国后前任满地: 第135章 换地图进行时(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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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珍珠滚落。

    看到自己喜欢的孩子露出如此表情,费尔森也很难受,可体力无法支撑他说出很长的话,只能轻叹一声——他的身体,他知道是什么情况,所以忽然病重也不意外。

    “是不是因为我缠着你去旅游的原因?”林恩向来喜欢责怪自己。

    “当然不是!”费尔森差点被这臭小子气笑了,“和你们一起去欧洲旅游,是我决定的事情。能在我生命最后一程,带着我最钟意的两个孩子旅游,死而无憾了。”

    “请你别这么说!”

    林恩听不得死啊活啊,他只想让舅舅每天都快快乐乐的。

    “臭小子…”

    费尔森有点想睡觉,但因为知道现在闭眼会吓到林恩,所以他强忍困意,有一搭没一搭地安慰对方:“我早就知道,你打着遗产的名头来陪我,是想要照顾我到康复。”

    “但疾病哪是那么好治好的?别哭啊…你已经做得很好。”

    费尔森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揉揉林恩的脑袋,眼神柔软。

    这个好孩子。

    一年半前,林恩突然决定抛弃美国百老汇的导演工作,跟着费尔森回到他最厌恶的法国,嘴上说着“遗产”,“赚大钱”之类的混账话,实际上只是侄子担心舅舅的病情,宁愿放弃前途也要照顾他的孝心。

    这个孩子。

    因为受过欺负,长期单打独斗,所以养成口是心非的虚势,自以为只要嘴上假装不在乎,心里就真的不在乎…对待费尔森是这样,对待黎觉予也是这样。

    想到这,费尔森用尽全身力气,说出今晚最后一个话题:“去找她吧。”

    “不要陪着我了,去送送她,以黎觉予的性格,今天早上就会坐船回国了。”

    …这是真的,林恩也知道,黎觉予总是那么狠心。

    但是他真的好怕,他怕他回来,费尔森变成一座停摆的钟楼,失去成像能力的老胶卷,一个只剩下“死者”尊称的人。

    “去吧!”

    看到林恩犹犹豫豫,气得费尔森病容参杂着恼火思绪,面色变得更糟糕了。

    他说话的时候,每个单词和咳嗽声音交替出现,字字铿锵:“千万不要再留下后悔了。想想你的母亲,想想我…现在立刻去找黎觉予,快去!”

    这段怒斥吓到林恩了,生怕舅舅病情加重,但他攥紧病人的手没有松开,力度依旧。

    于是费尔森干脆上手,一根根手指地掰开,又叫来女佣把林恩赶走。

    听到砰的一声关门声后,躺在病床上的费尔森总算松一口气,安然闭上眼睛。

    “哼,林恩臭小子终于走了…”他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只剩下游丝气音。

    臭小子走了,他终于可以睡觉了。

    林恩马不停蹄地朝港口跑去,跌跌撞撞。

    跳上出租车的时候,还一个不小心划破掌心,留下鲜红色的痕迹。司机被吓到了,问:“安托瓦内特阁下,是否需要带你去看医生…”

    “不去不去!”林恩急得冷汗直流,“送我去港口,快!”

    焦虑的语气逼得司机加大马力,半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因为林恩的表情是那么的无措,那么的焦灼。可现在是清晨,港口下货的事间,马路上运货车最拥堵的时候。

    “大概还有多久?”林恩问。

    哪怕汽车已经亮起贵族标志,正在插队、超越、前进,他还是觉得不够快。

    “大概需要十五分钟,阁下。”

    “太慢了,再快点!”

    “好好!”

    司机快被这场来自贵族威严的压力弄窒息了,默默将动力马达开到最大,媲美美式赛车,谁知道安托瓦内特吃错什么药,受伤不去医院,一心一意往港口冲。

    在这样紧赶慢赶的极限车速下,港口景色逐渐出现在林恩面前。

    写着pilot白字的舢板,从船上走下来的检疫官,成群的、掠过烟囱的海鸥…清晰窥得黎觉予离开法兰西的样子。车子还没停稳,林恩就从窗户跳出去,磕磕绊绊地往船坞方向跑。

    “黎觉予!”

    隔大老远,林恩就看到那艘写着[东洋]字样的邮轮,绝对是黎觉予的船。

    “黎觉予!是我林恩!”

    边跑,边高呼着、大喊着、偏偏今天风浪是那么大、太阳是那么昏暗。

    云隙中透露出来的光芒,落在浪花四溅的海平面上,碧玉般明亮白光反射进林恩眼睛里,弄得他什么都看不见,也不知道黎觉予有没有在甲板上。

    “黎觉予,不要走!”

    他站在船坞边上喊,因为太专注于喊叫了,连悲伤的泪水都忘记开闸了。

    其实都是无用功啊,坐过船的人都知道,刚发动的邮轮,引擎声音覆盖全船舱和甲板,根本不可能听到陆地上人的喊话。

    然而林恩就是不甘心,懊悔绝望,感觉自己像掉进深海里喘不过气来了。

    他摸摸口袋,想拿黎觉予送的相机,给这艘船拍一张照片,当作最后的记忆。

    结果手放进去,却摸了个空——该死,相机落在出租车上了。

    几乎没有半点犹豫,林恩迈开脚步就往刚刚来的方向冲,怕相机丢,更怕相机里照片丢,见出租车还停在路口,才稍微松一口气。

    另一边,出租车上。

    司机忙着,用脏兮兮的毛巾擦拭座垫上的鲜血,内心将安托瓦内特.林恩骂得牙痒痒。——贵族就是那么讨厌,弄脏别人的东西也不道歉。

    忽然,他看到座位上有一丝银光闪过。

    没忍住好奇心的司机,将相机拿起来,仔细端详这个神奇的金属制品。

    像他这种打工人,当然没见过相机,还以为是吃饭的家伙,或者是香榭丽舍大街新制成的另类包包…托黎觉予妈妈手工织成的毛线衣的福。

    但如果是包包的话,开口在哪?

    司机琢磨半点,总算在相机背后,找到一个纽扣,将其打开,拿出一个黑色卷。

    就这样,这卷胶卷暴露了在阳光底下。

    等林恩急忙忙跑过来,看到就是这么个惊悚画面,他无助地将胶卷抢回来,装回相机里盖好,心如刀割地问:“打开…打开多久了?”

    “就一会会…”司机自知自己闯祸,话都说不利索了。

    “说实话!”

    “大概,两三分钟吧阁下,我就看看,没有做什么…”

    林恩将相机用外套拢好,听到两三分钟的答案后,彻底绷不住了——曝光这么久,胶卷还有用吗?他和黎觉予唯一的合照,还在吗?

    他不知道。

    司机默默开车跑路,留下林恩一人虚弱地坐在路边树桩上。

    他眼中含着泪,又用手背狠狠擦抹掉了,望向天际线边的旭阳,假装自己是被晒流泪了。

    冰冷狂风吹着,在海上飘过,他对浪花耸耸肩表示满不在乎:“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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