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亲: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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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河带着几个助理和孟锦君在送客,他本想过去看看,还没靠近,林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直接将他拖到院子里:“太太说了,那边不用你,去陪叶子吧。今天不仅是你的婚礼,也是她的婚礼,她只有一个人。”

    凌霜白微微恍了下神,然后才点头:“好,辛苦你们。”

    同样的廊桥,同样的烛火摇曳,今晚走了三次,三次心境完全不同。

    第一次像在做梦,什么都没想;第二次想的是怎么应对那些老狐狸;这一次,或许是酒精刺激,思绪特别活跃,无数回忆纷至沓来。

    最后的画面停留在小时候,赵玉醇夫妻俩说要将娃娃亲婚约转移到叶初芽身上那天。

    当时叶初芽脸上受了伤,整天戴着漆黑面罩,整个人也消沉了许多,几乎不怎么开口。

    听到赵玉醇夫妻俩的话,她破天荒地主动问了句:“娃娃亲的意思,是以后要嫁给哥哥吗?”

    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奶萌,却再也听不出往常的活泼灵动,只有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孩子的死气沉沉。

    “是的。”赵玉醇听到她开口还挺高兴,“你不是喜欢哥哥吗?以后嫁给哥哥好不好?”

    他本意是她说了好,孟锦君肯定不好意思拒绝。

    结果,小丫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好。”

    “轮得到你来说不好?”赵玉醇老婆很不高兴地说,“人家还没嫌弃你不配……”

    “没错,我就是不配。”小丫头冷笑一声,“姐姐也不配!”

    凌霜白一脚踩了个空,心像是也跟着空了下。

    他低头一看,才发现廊桥已经走完,这里有个台阶,他刚才走神,一时没注意,才会踩空。

    惊吓过后心脏本能地跳快了几拍,凌霜白站在原地缓了缓。

    看来什么东西需要时常温习,连酒量也是。

    他第一次喝酒都还没成年,跟着孟锦君去某大佬举办的酒会,本来是想长长见识,但有人为难孟锦君,他逞强喝下一瓶酒,醉到吐,吐到撕心裂肺。

    那滋味真是不好受,但他知道自己成年后需要面对什么,后来就开始有意识练酒量。

    确实也是天生有点酒量的,练习后几乎没怎么碰到过对手。

    随着凌氏地位越来越高,他需要喝酒的时候越来越少。

    没想到今天晚上反而差点在自己的主场喝醉,出洋相。

    凌霜白站在这里任有思维发散了一会儿,才忽然觉得不对劲。

    这里太安静了,一点声音都没有。

    虽然谭茵茵他们没有上桌吃席,但他特地让人准备了酒席放在婚房里,嘱咐他们陪着叶初芽。除了谭茵茵,还有茜姐方迟和苗朵。

    按照叶初芽的说法,他们五个人凑一桌麻将还能有个看门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不会真有人跑到他的地盘上来对他的人动手吧?

    凌霜白快步走上台阶,隔着窗户朝里一看,哑言失笑。

    房内没有开灯,只燃着对龙凤蜡烛,谭茵茵他们已经不见踪迹,留下一地杯盘狼藉。

    叶初芽单独坐在另一张桌子前,已经将红盖头揭了下来,正安安静静地用自己的左手跟右手玩石头剪刀布。

    怎么会有人这么可爱?

    凌霜白轻轻吸了口气,推开房门,问道:“不是让他们陪着你?人呢?”

    “都喝醉了,回去休息了。”叶初芽飞快将旁边的红盖头又盖回去,嘴里还不忘吐槽,“你也不看看这都几点了?”

    “抱歉。”凌霜白忽然想起刚才有人打趣,说新娘子不让他上床的事,低低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叶初芽问。

    她这会儿正襟危坐,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处,仿佛刚才自己跟自己玩石头剪刀布的事不存在一样。

    凌霜白走过去,喝多了酒后,嗓音微微有点哑,轻声问:“都揭开了,又何必盖上?”

    “做戏要做全套。”隔着一层红布,叶初芽的声音也莫名温柔了许多,“该有的仪式都得有,不然对不起伯母的精心安排。”

    “也对。”凌霜白配合地去拿旁边的玉如意,挑起红盖头。

    虽然不用露面,可叶初芽今天依然化了精致的妆。刚才隔着窗户,只看到影子,凌霜白还觉得她幼稚可爱得像个孩子,此刻近距离一看,才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叶初芽早就不是孩子了。

    她垂眸静坐,一派温婉端庄,大红的盖头在她清艳绝伦的脸上恰到好处地映出两分羞赧。盖头揭开那一刻,她刚好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柔柔一笑,唇边梨涡轻漾,美丽不可方物。

    所谓倾国倾城,大约也不过如此。

    凌霜白呼吸微窒,今晚的酒,后劲有点足。

    这段时间跟叶初芽接触,她几乎都是素颜或者淡妆,哪怕在戏里,她的打扮也偏素净。凌霜白之前一直以为,她适合淡妆,现在才明白,什么叫淡妆浓抹总相宜。

    两人视线胶着,谁都没说话,一阵风忽然吹进来,吹得烛火差点熄灭。

    光线随之一暗,凌霜白猛地清醒过来。

    他带着玉如意和红盖头就去了窗边,将窗户仔细关好。

    做完这个动作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好像更尴尬了,洞房花烛夜点的蜡烛不能被吹灭,那是对人家真实夫妻来说,他们本来就是假的,何必在意这些?

    凌霜白在窗边站了几秒,才转过身来,眼神在屋子里搜索了一圈,若无其事地问:“接下来还有什么仪式?”

    “还有交杯酒。”叶初芽抬眸,似笑非笑地看他,“我们喝不喝?”

    “你不是说该有的都得有吗?”凌霜白心底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拿过旁边准备好的古朴酒杯,“当然要喝。”

    “好。”叶初芽看着他倒酒。

    两杯酒倒满,一人端上一杯,对视一眼,默契地挽手。

    酒送到嘴边,叶初芽忽然说:“喝一半。”

    凌霜白听话地喝了一半,然后停下来。

    叶初芽将自己手中剩下的半杯酒喂到他唇边,微微一笑:“正宗交杯酒要这样喝。”

    凌霜白低头看了眼,他们用的是古酒杯,颜色深重,其实看不出丝毫痕迹。

    可知道她刚喝过一半,心底还是闪过一丝微妙。

    不过他也没多说,有样学样将自己手里的酒杯喂到叶初芽唇边,然后低头含住眼前的酒杯。

    这里准备的酒好像格外烈一些,入口就辣得厉害,从嗓子眼一路烧到心脏,连带着将之前的酒意都勾了起来。身体里像有一群小蚂蚁在爬,说不清具体哪里不舒服,只知道从内到外一片燥热。

    “还有什么?”凌霜白放下酒杯,转头试图找点事做,可不知道是不是烛火的关系,看什么都透着点朦胧的粉色,好像处处都暧昧。

    “没有了,终于结束了。”叶初芽开心地说。

    酒意上涌,情绪被放大,凌霜白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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