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饮一杯无: 第156章 第一百五十六章余生同你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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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

    一番检测,军医登时觉得奇怪。

    他跟随天机军多年,凶险的伤也不是没见过,却从未见素来身条件素质极佳的王爷生过如此大病。

    发高烧一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这类病专项症的药物原本就,何况虞北洲不是单纯的发高烧。他一会大汗淋漓,一会又卷进被褥里发抖。一下恶寒一下高烧,叫军医也束手无策,只施了几道针,开了些聊胜于无的药。

    走之前,军医道“若实在不行,殿下或许可试试内力疗诊。”

    生命危险应当还是不至于。只是今夜会格外难捱。

    得到这个答复,提心吊胆许久的宗洛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主营帐周遭再度恢复夜半的静寂后,白衣太子驱散了所有的下人,亲自端了盆水,仔仔细细拧干手帕,正准备覆盖到虞北洲头上时,却感觉自己一截衣角轻轻被扯动。

    红衣青年迷迷糊糊地开口“师兄,你是不是生气了?”

    宗洛冷硬地道“没有。”

    即便虞北洲已烧得神志不清,却也清楚,师兄定然是在口是心非。

    于是他有些委屈地道“这些真的都只是普通的伤。”

    即便曾是天命之子,虞北洲也早已数不清自己两辈子遭遇过多危机生死的情况。为将自然要将生死置之度外。

    别说是他,宗洛也一样,当初要不是渊帝恳请太巫出手,恐怕也挺不过曾那一劫。

    “我知道。”

    或许是面前人如今的模样太过虚弱,指尖触及到的额头滚烫;又或是身在后方,只看着源源不断传来的军报,没办帮上一点忙;整整一天累积在宗洛心底的情绪终于来了一个大爆发。

    他在担忧,他在恐慌,他很焦躁。

    这些在看见虞北洲把自己作成这幅模样后,尽数化为怎么遮掩也遮掩不住的怒火。

    “虞北洲,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身上现在这颗心脏,是我剖给你的。”

    白衣太子深深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师父为我们动用了禁术。我折了一半寿给你,你也只有这一半寿命。往后我们死生相系,祸福相依。”

    叫人死而复生的禁术,又岂是那么好施展的?

    不仅仅要折寿,要一半的心脏,往后宗洛和虞北洲还成了一个命运共。若是其中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人不死也得重伤,没两天好活。

    “早知你这般不珍惜自己的命,当日我就不该救你。”

    宗洛越说越气,心底升起没由来的委屈。

    虞北洲从没说过自己用气运用命换了他们重来一。

    这些他本也不该说。然而情绪的决堤一旦打开,便再也忍不住。

    或许就是因为那份倔强,叫他认定临死前的不算,不管是爱还是虞北洲的“恨”,都必须堂堂正正,认认真真地说一遍算。

    宗洛也清楚,就算得不到那个想要的答案,他们也没有办断舍离,恢复成两条永不相交的直线。

    曾他和虞北洲还只是命运紧紧纠缠在一起,镜花水月般难舍难分。但若是只要一方彻底狠的下心,不去关注另一人的生死,要断还是可断个干净。

    然而在他恳求鬼谷子施术之后,就再无可了。

    这是真正意义上性命相连。

    要怎么断干净?

    兜兜转转,不过是遂了虞北洲的愿,永远相欠,永远纠缠。

    可这人倒好,不珍惜自己的命,连一句答案也不愿给。

    久久的,被褥里传来声叹息。

    猛然间,站着的白衣太子被扯到一个滚烫的怀抱。

    有力的臂膀牢牢地锁住他,炽热的吐息在耳边响起“师兄。”

    虞北洲就是死鸭子嘴硬。

    他宁可让宗洛误会,也不肯为自己多辩解一句。

    然而在真正惹得师兄生气后,最后心疼的还是他。又不得不投降认输,放下骄傲,老老实实乖乖地将自己那点心思剖。

    向来肆意又张扬的声音,此刻却带着沙哑和无奈“你说的那些,师弟自然是愿意的。”

    被紧紧箍在被褥里的白衣太子睁大了眼睛。

    早在鬼谷寒玉床第晚,宗洛就虞北洲说得很白。

    若想上这张床,除非他皇城去,渊帝说个清楚,做个了断。

    只有把他们之间那些纷纷扰扰的孽缘斩了,拥着爱恨塌而眠。有可谈后。除非便是春风一度,放下走过的九十九步,转身去原点。

    那一晚,宗洛没到答案。

    当时虞北洲嬉皮笑脸地转移话题,最终还是混到了床上,于是这个话题便也不了了之。

    甚至不仅仅是这一次,往后还有好几次。

    宗洛从鬼谷开始就逼迫虞北洲给他一个答案。后要么转移话题,要么含含糊糊,要么故意反向解读。脸上挂着漫不心的笑容,看起来极其没心没肺,从不正面作答。

    一开始,宗洛为是这人骄傲惯了,叫他放下两辈子的仇恨定然是比登天还难。

    他从没考虑过另一个可性,也从不敢想。

    ——从一开始,虞北洲就默认了他的话。

    濒死时做的那个梦,被天道盖章认证的普普通通的梦。

    虞北洲而言,那绝不是一个梦,而是切实发生过的事实。

    看见另一个时空的师兄倒在血泊里的时候,他就清楚地知道,自己都输得很彻底。

    不知不觉,在很早一切,虞北洲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就已愿意为宗洛付出一切。

    活着有多难,厮守便有多难。

    生死相比,宗洛说的这些,根本不足一提。

    至于他为什么没有说

    虞北洲闷闷地道“我早已没有气运加身。”

    他的声音冷静,宗洛竟然听出些黯然。

    虞北洲从未清醒地在非临死前,在另一人面前,这般坦诚过。

    向来倨傲的人来说,承认自己的无为力,当真比杀了他还难。

    “虽说只是一场结局注定的战役,但不可否认的是样有死亡的可。”

    红衣青年故意扬起语调,语气欢快戏谑“若是师弟答应师兄皇城坦一切,却又不小心死在战场上,那接下来的日子,岂非是要师兄一个人守寡了?”

    虞北洲并不害怕死,他只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这个人。

    比起让师兄难过,不知道自己究竟会不会死在这一场战役里,所干脆从一开始就不给出任何承诺。

    最可怕的是,给了希望,却迎来绝望。

    至若是真这样死了的话,临死前还说些钻心剜骨的话。

    例如“师兄料错了,我真是有这般恨你,永远不可放过你”之类云云。这样自己死后,师兄应当也不会遗憾惦念,只需要恨他就好。

    “师兄你看,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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