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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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坑,流水,额头的伤。对,我脱险了。

    彻底沉眠后,我最后感到的,是身体周遭那层甲壳一样的泥浆在融化脱落,好似蝉结茧蜕皮,又好像撞破了一层卵壳,我一下就撞进一片冰冷的流水里。猝不及防的落水让我呛了个正着,酸辣冲到脑门,只来得及挣

    大概是我虔诚的忏悔起了效果,背后那块就以一种非常危险吊诡的状态顿住了,保持在一个要翻未翻的状态斜在那里。只是我挂在上面,就感到自己在以一种微小到近乎错觉的速度缓慢往下滑。

    此时把肠子悔青也没用了,坐以待毙的无奈涌上心头,我还是看不见,只能把眼睛尽力向四周瞥,企图捕捉到一些光影晃动的变化,同时心里生出了疑问。

    那个打在我眼前的明亮的光是什么?

    那是一个很集中很小的光源,而且在微微颤动,就好像……好像是被什么提着,而且随着我努力的感知,那亮光似乎是冲着我这边来的。

    我靠,我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道不会吧。

    噩梦中是一排新出现的张家伙计敲着碗,问我吃白饭的再多一个行不行?还要两荤两素一个汤。荤的细细切做臊子,半点软骨和肥的都不要。

    只有东崽活得越发滋润,每天出去潇洒,到了饭点才回来让我赶紧供餐。

    而且这小肥猫明明只是长得蓬松,作为狸花猫勉强还残存了两分灵活轻盈,偏偏吃起饭是一顿一顿一顿又一顿,偶尔还用一种“饭搭子怎么还不出去打猎”的眼神忧虑看我。

    我这个人也是欠的,好不容易安全了回来过安生日子,但躺不了几天就浑身难受。

    反正店里生意聊胜于无,我就拿起手机开始挨个骚扰,好奇打听各种八卦轶事。

    结果那群人一个比一个忙活,说好了投奔我,也不知道是在折腾什么事,回我最多的反而是小刘和方獒。

    我不免狐疑,旁敲侧击才晓得,张家似乎又盘了个“项目”,这阵子在抽调人手做准备。

    “此项目非彼项目。”方獒特意给我解释,“就是家里人聚一聚,吃吃喝喝汇集一下各路情况,有什么地方出了邪门事儿的互相提个醒。顾问你来吗?闫队拦着不让,说怕你不自在。也就这几天要召开了。”

    我立刻给他回了个表情包开始装死。

    “……所以,你是哪个张添一?”

    瞄准张添一的狙击红点一个一个消失,掮客叹了口气,示意所有暗处的伙计们停手后,站了起来。

    “小然,这次由我来说吧。”

    这位我很尊敬的长辈因为是被我临时喊过来的,身上风尘仆仆,我曾闪念想过她大概是刚忙碌什么事情。

    现在她给了我答案。

    掮客去了雾号镇已经废弃的医院旧址,带回来很多病历和试验记录,还有一些十分语焉不详、仿佛痴人说梦的狂乱涂鸦。

    其中有一个信息,是关于[走丢]的。

    矿洞先知给我看过一段拼接的往事,是王永富带着贪婪和惊悸对王平说,矿洞内的无肠矿童们是凭空在矿洞里出现的。从他的语气来看,他似乎把无肠矿童们当做了某种奇异的矿产,就好像是活着的石中玉人一样。

    现在我已经知道,那不过是先知转化出的畸变器官,伴随功能运转间歇性地出现。王永富的遐想只是不知死活的错判。

    掮客提起这点,则补充道,王永富那群盗矿者背后的人,确实是在找能够凭空出现的人。但王永富毕竟只是个底下的执行者,对命令有着很大的误解。

    那些疯子要找到,实际上是[走丢]的人。

    我听到这里不由皱眉:“张家的人,都是在尽量避免自己走丢。”

    “是,但那些人刚好相反。因为恐惧不愿接受,他们一直试图对[走丢]进行证伪。”

    掮客说着,叫跟她一起赶回来的伙计拿上来一摞满是灰尘的记录单。

    她翻出其中一张递给我,我瞳孔一缩,看到上面全是发黑的陈年血迹。

    记录单上用几乎癫狂的笔迹写着:“谁能证明人在走丢后,会真的去往另一个世界、另一种命运?”

    “如果有,那一定也会有什么人从另一个世界走丢到我们这里!”

    “如果有人可以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我们为什么不能控制他们,控制这种力量,去挑选穿梭到自己想要的那个世界和命运中去?王侯将相权利财富,我可以为所欲为,逃脱所有的世俗制裁,不需要回头!”

    在笔记的最后,是密密麻麻的狂笑,似乎执笔的人无法克制那种疯狂的喜悦和野心,必须述诸笔端。已经变得几乎认不出来的字迹扭曲地用力划破了纸面,是几个被血涂满的大字:

    “这才是真正的,心想事成!”

    我盯着那张记录单,冷冷道:“他成功了?”

    “没有,跳梁小丑罢了。”

    掮客指了指张添一,“目前来看,唯一确认的例子在这儿,他们不知道自己早就失之交臂。”

    我的神色大概是空白了一瞬,接着,张添一把手里已经回温的矿泉水拧开,递给了我。

    我胡乱喝了口,尝不出任何味道。面颊则还是麻的,勉强笑了下,问他:

    “所以,那天你提着灯出现在我面前,冒充了这个世界的你自己。你之所以能混进迷藏,也是因为本来就有一个你在迷藏之中,你只需要在他不在的时候顶替上去,小心不要被其他人察觉到不同。”

    “每次你在帮忙后,就匆匆离开,到底是去了哪儿?也是为了减少出现,免得被人发现你的真实身份吗?”

    张添一想了想:“这个问题一开始我就跟你坦白过了。因为先知的干扰,很多时候我被忽视了。”

    我摇头,较真盯着他的眼睛:“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他哑然失笑,“墙里。”

    什么?

    小刘也回道,说怪事年年有,但大多都是小打小闹,甚至干脆就是“走近科学”。一般人还真没我这么倒霉催的。

    眼看这锅要甩我身上,我赶紧扭转话题,一时间也没想起什么话头,就问那坑我的“罪魁祸首”徐佑怎么样了。

    “治着呢,家里说好歹再躺半年,才不至于伤筋动骨。”

    小刘这才想起来,纳闷问我为什么管领队叫徐佑,管柳哥叫方獒。

    我看着屏幕也是一奇,这才一拍脑门,想起来这一个两个的在我面前用的都是诨号假名。

    但那时候命都快没了,大家恐怕也没任何人有心情纠正我,反而都顺着我就这么喊下来了,顿时啼笑皆非。

    不过,此时我心里就又起了好奇心。心说那我哥的匪号又是什么,到底跟这群人什么关系。

    而且,徐佑那混账不是号称天下第二吗,真的假的啊。他说有个张家人能把他打得跟死狗一样,会是我哥吗?

    正琢磨怎么套话,方獒倒是先说了个让我意外的轶事。

    他道:“顾问,你知道我们本家为什么都姓张吗?”

    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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