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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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在车里翻找,最后在工具箱里找到了备用的对讲机。

    万幸这是张家借的车,这种常用的老古董果然还是有的。

    我又笑笑,感到今天无比的幸运,打开了对讲机的自由频道,开始漫天找能对接的信号。

    以我对闫默行事的了解,他虽然同意了我两个不省心亲哥的计划,但应该已经赶到了附近,做好了一旦失败,就把自己填进来当埋尸人的准备。

    片刻后,对讲机里沙了一下,是闫默的声音,凝重问:“顾问?”

    “是我,我们还没失败。”

    我说,心里缓慢松了一点气,此时两眼又开始发黑,意识不断模糊,知道是受伤太多身体已经无法支撑。

    不能倒下,至少不能是现在。我抬手,用力在胳膊上咬了下去,在痛觉里勉强提起一点精神,“现在,我抓紧时间把事情的关键都说清楚,不要疑问,先告诉我又或者没有,好吗?”

    “顾问,你说。”闫默严肃起来。

    “张添一和叁易为什么要喂圣婴,你已经知道了?”

    “是,我基本都知道。”

    我说好,听着,“你们的方案没有问题,但可以有替代的选项。”

    伴随对讲机沙沙的电流音,心脏狂跳得我非常难受,我用力敲了敲胸膛,勉强低声道:

    “第一,圣婴本质上需要的最佳祭品不是张添一,而是流浪者。再说得直白点,圣婴需要榕树,需要那些墙中鼠。那玩意儿比张添一好使。”

    我向后摸了下,确定张添一的胸膛还有微弱起伏,立马背好他,往前面看不见的大雾中快步疾走,要不是怕撞到客厅中的家具,几乎要狂奔起来。

    五步,十步,二十步,老宅的面积不大,我扶着墙认准一个方向,很快摸到了厨房的门框,接着手上一冰,摸到了半敞开的老宅铁门,继而摸到了那黄铜的门把手。

    到了,我瞬间松了口气,老天,我就说一个破客厅又不是迷宫,哪有那么难走。出去后的路我来回走了两遍很熟悉了,要背着张添一回到面包车不算难事。

    习惯性确认了一下猫在怀里,我去摸了摸张添一的脸,再度确认他的鼻息,低声说:“走了,撑住啊。”

    就要跨出房门,不知道为什么,耳边东崽又叫了一下,声音无比的凄凉。

    等什么呢,赶紧先跑出去啊。我心说,也奇怪自己为什么还在想东想西,但身体却诚实地一下停住了,没有再往前一步。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居然晃了晃背上的人,有点钻牛角尖,就固执问:

    “哎,所以到底为什么会有两个年怀仁呢?”

    神使鬼差地,我又想起叁易在床底刻下的那行字,心里好像挠了一百只猫,感觉不解读清楚简直是要了命。就愣愣卡在铁门的门槛上,低头琢磨着会不会有别的含义我没有领悟。

    ……我记得张添一是跟我说过吧,要我放开一些,尽情去追逐谜底,不要有太多顾虑,不要担心会牺牲掉他。

    古怪而冷酷的念头里,我开始慢慢地思考,没有着急把背上垂死的人带出门。

    过了一会儿,可能是鼻子有点痒,我下意识摸了把脸,愣了下,发现自己好像一直在流鼻血。

    好久违的应激反应,以前还是在思考过多消耗过大,脑子要烧熟的时候才有过。我擦了擦鼻血,竟然没止住,就感到一股股热流不要钱地往手背上滴,人就有点站不住晃了下。

    奇怪,我就是背了个人,琢磨了一些细枝末节的小问题,加起来都不是太吃力的事情,不至于反应这么大吧。

    纳闷间,我就又愣了一下,伸手仔细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没事找事一样,又去摸背后的张添一。

    我有一种很怪的感觉,似乎我刚才一直确认张添一的鼻息和心跳时,其实是恍惚着在反复摸我自己的脸。

    在我背上的那个人,好像是并没有脸的,我什么也没有摸到,才会开始自欺欺人。

    ……我背着的到底是什么?

    “东崽,咬我一下。”我轻声说,把手伸给怀里的猫。小肥猫哆嗦了一下,委屈地狠狠咬在我的虎口上。

    微弱的痛觉转瞬即逝,感知没有什么变化,我深呼吸,扶着老宅的铁门,坚定往后退了一步。

    “我有一种很不妙的预感,”我对东崽说,“我可能又中招了,现在背着的其实是年怀仁的干尸。我在企图带它离开年家老宅。”

    东崽呜咽了一下。

    我笑了笑,摩挲了一下猫的小肥脸,汲取了一点热气,柔声叮嘱道:

    “听我说,如果我的想法是对的,那张添一现在可能还在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替换掉了。也可能他其实还在雾里跟什么东西对抗,从一开始的对话就是我又在谵妄里自言自语。”

    “现在我的认知被完全扭曲了,我不能冒这个险选择离开。如果年怀仁被我带出这个屋子,或许会造成无法挽回的结果。我需要你去帮我确认一下,我哥在哪儿,让他想办法带我们出去。”

    “——你能明白吗?”

    小狸花猫叫了声,颤抖了片刻,鼓起勇气从我怀里钻出来,重新跳到地上。我能感到小肥猫有些不舍望了我一眼,马上头也不回跑进了浓雾深处。

    在越来越浓的雾气中,甚至连猫的脚步声都听不见了,明明身处不大的老宅里,我却感到四周无比空旷,距离感在此刻完全消弭错乱了。

    “……有。”

    “……他骗我说,他这趟就退休歇了,回头把车队给我,让我好好做事。整个车队那么多漂亮得要死的吉普车那么闪的大灯,四舍五入以后都是我铁皮媳妇儿。”

    “他还说,头顶上那台伴飞的直升飞机,好好干的话,他拼了命也给我从本家申请过来。”

    “那几天我给你削果盘我都满脸通红,削两分钟我就想笑出声儿。我过一个钟头就恨不得跑你杂货店里买个小东西,给你看看什么叫腼腆纯良好狗腿。”

    小队长顿了一下,摇了摇头,骂了一句脏话。

    “后来我才知道,领队这狗东西跟每个小队长都这么说,草。怪不得每次排队全是人。老子赔笑脸扮憨当了一路老妈子,现在兄弟没了,车也没了。”

    “我他妈现在是个他妈的未亡人。”

    “——所以,你们要个冒牌的张家少爷是做什么?”我冷不丁突然问道。

    第 23 章   意外变故

    “——所以,你们要个冒牌的张家少爷是做什么?”我冷不丁突然问道。

    安静,突如其来的安静。

    小队长看着我,有些头疼,捏了捏后脖子。

    “祖宗,你怎么不吃感情牌啊。能让人好好转移一下话题吗?”

    我叹了口气,心说这厮明明这么动情忘我地在回忆往昔,好像下一秒连二大爷家萨摩耶的裤衩子是什么颜色都能哭着告诉我,怎么就诈不出来话,也觉得很头疼。

    我相信他刚才所有的推心置腹,这些都不是作伪。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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