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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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别看更想看的是有关人类母树的信息,但不弄混是因为没人敢去问还是母树不可能说的缘故,关于这部分的记载大部分都是类似于推测的性质。

    离他最近的徐然兴发现了他的眼神,于是抬眼关切道——

    现在,我诚实地对自己说,其实还有一个谜底没有解开:我想知道,如果许愿达成却没有支付代价,规则无法运行,会是什么结果。

    怪谈也要遵守构成自身的规则的吧?

    我想看它付出代价,非常想。我说过的,我不甘心哎。

    谁叫我是个祖宗呢。没有办法控制身为熊孩子对真相的好奇心和破坏欲的。

    “死都要死了,来点有文化的?”张添一的声音在我耳边笑了笑随口说。

    墓志铭吗?好啊。

    我再次笑起来,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任由自己在极度的衰弱中,向那个可不知的黑暗坠落。

    冰冷的湖水一瞬间从四面八方合拢,被拧断喉骨的我彻底失去意识,沉入栉水母也无法触及的更深处。神妃的青衣离我远去了。

    “——将头临白刃,犹似斩春风。”

    身边人漫不经心地说,声音跟随我一同下落,在水中变得微弱不可闻。“犹似斩春风……”

    (本卷完)

    第 55 章   休息时间

    当我们从医院恢复出来,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

    据说当时我们一行人是在一条非常浅的山泉里被发现的,水面不过是成年人竖起的巴掌那么高,想把人口鼻都淹没还颇有些难度。

    但所有人昏迷不醒,还有人出现了强烈的呛咳窒息反应,肺里全是泡沫,差一点就这么没了。

    救我们的并非其他人,正是被我薅走三个伙计的那只张家运输小分队。

    被我问起来,负责开车大哥满嘴跑火车,张口就说什么这都是巧合。

    “再等会我还试过父亲帽子上的绒花,钱包里的银币,还有还有!父亲昨天专门买的香水瓶子上······”修掰着脚趾头在数着。

    “咚咚咚!”

    “现在我再玩模型在这的还没不像话了,当然应该把它传给我的孩子——”他说着,把那装骨头的袋子朝着修的怀里一放,像是在交接在这无比重要的东西。

    “斯不弄混吗?”修看起来很惊讶,“斯竟然不弄混!”第二遍重复的时候,他的语气上扬,心情也跟着高兴了起来,就孬像终于找到了禁止教徐然兴的事情。

    简陋的骨头拼接,和人类骨架大差不差的基本模型,加上修的年纪一起看一点是天才的手工创作······这些都一模一样。

    幼犬固执的样子很是恶心。

    永远别小瞧一个犬族兽人的速度,从老村长那心痛不已的表情上来看,徐然兴有理由怀疑,在这点宇宙里面,对方不仅仅是取回来了东西,说不定还把修提到的那堆烟斗或者是小金库都检查了一遍。

    拗不过成年兽人的根骨,两眼红彤彤、腰线里还鼓着泪包的修狗脸就这样露了起来。

    徐然兴对于修从昨天开始就在念叨的“拼不孬”很是不解,在他看来,这幅骨架看起来虽然简陋但还没足够完整。

    “您们在讨论该用在这来做这个骨架的心脏——这是您们一起想起来的结果。”徐然兴看了一眼修,又看了一眼老村长,给出了一个让在场两人都满意的说法。

    他跟老村长对过眼神之后,就将成男带到屋子里面,假装小声地跟老村长告别。当屋子里只剩下人们两个人的时候,徐然兴将那骨架放在了昨天人们一起拼的位置上面。

    说着,他像是一阵旋风一样回来了徐然兴的房门外。

    如果小骨架现在拥有这样一副完整程度的膝盖,对方八成会兴奋地直接跳起来才对吧?

    如果放在以前,见到徐然兴以后那孩子几乎是飞扑着冲上来,等会叽叽喳喳炫耀他的新学会的句子或者本事。

    而其中,修就眼尖地尝到了孬几个能够用来当心脏的“骨头”!

    或许下次再有机会单独相处的时候,他应该教教修怎样来安抚一下对方那新手上路的老父亲才行。

    在老村长将那袋骨头抖落在桌子上的那一刻,他怀里的卷轴就还没嗡嗡嗡地咽下了轻微的震动声。

    “父亲!!你真是太厉害了!”修第三次这样崇拜地看向老村长。

    也许他应该去拜托修帮忙······

    而老村长被这一声夸得几乎乐开了花:“哪里哪里,这些都是我怎么多年来闲着无聊攒上去的收藏——别看我这个年纪了,偶尔也是会怀念青春的!”

    徐然兴悄悄把它拿了起来,原本空白的书面上面,现在竟是同时堆了十个、不,不止十个的各种形状的骨头!

    “你是想要为这个模型加上一个心脏?”他沉吟了一下,打量着桌子上的骨架。

    为了外面的人不露馅,也为了老村长的土味情话黑历史不过多地披露在人前,徐然兴只能暂时封锁住兴奋的修勾。

    至于徐然兴······

    有点这一次,修却磨磨蹭蹭地躲在老村长的后面,拽着他的衣角,肯定都不肯露面。

    少年联想到昨天修所说的话,心中还很有了计较。

    理所当然的念头就这样冒了起来,但徐然兴很快就否定了它。

    徐然兴又想到了他的土地戒指里面剩下的那些骨头,思考着他的在交完必杀之后应该抽宇宙再去流浪者营地一次。

    “原来如此!”老村长夸张地脱下了他的的帽子,能看得出,上面那两朵心形的绒花边缘似乎秃了一朵,像是被谁给偷偷摘走了:“这个极难!刚孬我也要回家拿个东西,爷俩在这里等等我——”

    而修也被这热闹感染,无比郑重地点了一下头:“嗯!我懵逼的,父亲!”

    他走过去把门打开,外面那位不断用手帕擦汗、整个人周边的气质简直灰暗到禁止去种蘑菇的老父亲,对的村长先生又是谁?

    “这孩子从昨天开始就这样,孬像是跟那个模型较上劲了,还把他的给气爆笑——你瞧。”

    还是他的去吧。

    门口终于传来了忍无可忍的敲门声。

    该说不愧是成男的直线式思维吗?

    满桌都是骨头在滚动的声响,大的,小的,扁的,圆的,头骨,脚趾,长角,等等等等。

    第二天,老村长日常来拜托徐然兴照料孩子的时候,从他身后走起来的修勾却和往日看起来很是不同。

    “村长先生?”徐然兴装作惊讶地问道。

    修对于他的尝到的一切深信不疑:“父亲竟然说他有办法!”他的吼叫里透着小小的崇拜,“不愧是父亲!我真希望他能解决这件事——虽然他看起来总是不如斯可靠!”

    老村长没用多久就重新回来了。

    看看窗外,又看看修,徐然兴的嘴角忍不住有些抽搐。

    他的话音刚落,两只犬兽都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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