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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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六和野猫。

    “顾问,闫队发现那旅游车不知道怎么,抛锚在干掉的湖床里了。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离湖床不远有个破亭子,闫队说发现了旅游团里的小女孩,好像是和其他人走散了。但是小家伙一直哭,问什么都不说话。”

    接着,好像是通讯频道换了一下,闫默低沉的声音在里面,不太熟练地头疼哄着小孩。

    一个十分稚嫩迷茫的声音也在,她在不停抽泣。

    “——芮芮?”我下意识屏住呼吸,轻声问。

    第 43 章   意外线索,收之桑榆

    通讯那里静止了一下,小女孩有些惊喜地回应我嘟囔了一声,因为哽咽到打嗝的哭腔完全听不出她说了什么。

    搜山范围比较大,他们这回用得是对讲机,跟当初保安李哥用的是同款,对讲机里沙沙的偶尔有电流声爬过。

    好像是小姑娘一下子扑住了对讲机,杂音乱了一下,好像对讲机砸在了地上。接着,就是委屈哇一声变成更加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啕。

    闫默又趁机问了她两句,但才五六岁的小女孩稀里糊涂地问什么都是不知道,不过一会儿就因为哭累睡着了。

    那边抱着小女孩,在混乱里帮我翻译了一下,说小女孩的说法很错乱,只讲了两件事:

    第一,她和司机走散了,原话是这位远房长辈“发芽”了。

    第二,她说见到了不认识的姐姐,但姐姐睡着了,她和姐姐也失散了。

    此处闫默十分冷酷强行把小女孩叫醒,再三确认那个所谓的“姐姐”有什么特征,直到完全问不出来,才让小女孩好好睡去。

    “——很高,超过了司机;短头发,神色很冷淡,声音沙哑,穿着我们的装备。而且身上有很多青色又是红色的液体。”

    我大约在原地就这么缓了一两分钟,不光是调节情绪,也是因为自己的知觉似乎是在变得麻痹和迟钝。

    更重要的是,一个十分要紧的直觉在我心头浮现:

    风暴打破了白昼的重叠和遮掩,纯粹的、真正的夜晚到来了。

    四处的能见度已经降到了最低,可我眼前的黑色还是在不停加深,到最后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种观感上的无限度深邃。

    按理说,人眼对弱光环境的适应能力也是有限的,黑到一定程度就会如同目盲。这时候人不是机器,就没办法去分辨,在这种极限情况下的“更黑”是什么。

    而要从夜晚的“无光”中较真来说,虽然太阳隐去,在亘远的星空中还有无数星光,只是抵达到地表上已经衰竭到了近乎于无的地步。黑夜,本身并不是真的就一丁点光线都没有的。

    但此时,我是第一次有过这样强烈到唯心的体验,感到光线不是衰弱,而是切实的消失,就像我此时还发烫着的手机屏幕一样。

    它或它们还在发光,但夜晚到来,光就被吃掉了。

    那个原本在地表上的夜幕,似乎正一层一层缓慢地下沉,此时正覆盖到我所在的浅层地表,不知道最终会向下沉没到哪里。

    而作为处于夜晚的人,我感到的甚至不是困倦,而是周遭事物的静止和许多特征的消失。

    不是我在睡去,是身边所有一切在沉睡,并且黯淡褪色。

    孤独感在此时达到了顶峰,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保持清醒,但车体内的两只手掌、脚下的肉质地面,那种石化的表征,似乎也是一种“睡着”。

    原本它们是有过动作的,攥着我的外套也好,闻声抓住我的耳机也好,或者是一开始被榕树侵蚀同化后地面的呼吸起伏。那时候因为我没能直接观察,看不到具体的异变过程。

    所以,它们还能再“醒来”吗?小镇的这场黑夜还会持续多久?

    而且,移鼠既然是日月并存,为什么它的夜晚却是如此恐怖绝对的黑色和寂静,月亮到哪里去了?

    越来越多的不解堆积在我心头,就在这时候,黑暗里,大概就在我的脚下,一个让我无法理解的事情发生了。

    有一个声音在说话。

    那是一个非常古怪的声音,好像很熟悉,又好像极度陌生畸形,就像是说话的人这辈子第一次开口使用这个嗓音一样,十分地磕巴不适应。

    我身上一麻,就有两种矛盾的感觉同时在我的感官里浮现:

    一个感觉是,四周依然是安静的,声音和光线、动作在黑夜中都是静止的,没有什么事物能够例外;

    另一个感觉是,但即使如此,那个含糊的声音确实还在和我对话,我偏偏就能够听得见。

    我侧耳又听了一下,那个声音还在,此时巨大的割裂中我简直有些魔怔了,居然下意识去学了一下,像试一试对方在说什么。

    这一学,我就心头拔凉,啊得大叫了一声。

    因为那个声音分明是在喊我。

    而且,而且,那种磕巴的不适应感,是它在试着用我的声音说话啊!

    我靠,我直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想往后跑。

    但就是要转身的这一个瞬间,那个声音还是幽幽的很小声,但这一次十分清晰,我一下子就意识到,为什么没有声音的发出,我却始终能听到。

    因为那个声音是在我的脑子里响起来的。

    不,更准确的说,是好像脚底下有一部分的我在说话,从而让我同步了这种“心声”。

    一瞬间雷子哥说过的“腿在飞”的冷笑话闪过,我猛地站住了,就大喊:

    “年子青!”

    我在公交车上丢失的那点血肉现在能确定去向了。

    一定是被这满地的肉质榕树地板吞没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年子青就在里面?

    别的我都能忍,但一想到脚底下恐怕踩着一滩人,我就汗毛直竖,脚底板都在发痒,抬脚就想蹦到半空中悬停着算了。

    那个声音又嘟囔了几声,还是很小,好像接触不良一样。

    我一拍脑门,可不就是接触不良吗,我丢失的部分就是被剐蹭的那么一点,恐怕两者间的联系比我想象得要小一些。

    这时候我反倒冷静下来了,因为随着我慢慢把事情想明白,就听出了那个声音里的一丝迫切。

    我做好了会被暗算的准备,先摸索着把外套从老赵手里接下来,在身前拉展开,挡在面门和胸口之前。这是不久前对付那些飞扑人脸现学的。

    但狸花猫久违地一下弓起背,开始哈气。

    这种激烈反应一下唤醒了我久违的某些记忆,意识到它一定是注意到了什么 。

    只是,踩着有些阴冷返霉的积水,凉意透过雨靴和衣物透进来,我四周望去,确实没有看到什么。

    身边的小队长和三名伙计也十分警觉,没有任何疑问,都优先配合我的反应,背对着把我围在中间,手电筒的光往各个容易被忽视被偷袭的死角罩去。

    可是,还是没有。

    这房间里的一切都太凝滞了,连空气的流动也是,如果有什么东西,我们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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