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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40-60(第8/25页)
在老宅这里播种栉水母,榕树会自动过来,它们会在过去的时间节点就开始生长。
栉水母能横跨长达八年的时间进行繁衍,足够把繁茂的榕树带到圣婴面前。这里面就涵盖了才半年前被种入年子青的榕树。
这半年里,不,这八年里,这段时间我们任何人都没有来过年家老宅。而栉水母从被我打破闭环不知去向后,距离目前为止,也没有被任何人目击过。
所以,栉水母是存在早就出现在这里的可能性的。我们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辅助栉水母做出这个隐藏在过往时间中的闭环。
理论上,这其中没有时间线或因果上的悖论。”
对讲机那头,闫默一下站了起来,不知道对着哪个伙计大吼:
“高六呢?掮客呢!”
对讲机那头顿时一片混乱。
匆忙中好像是方獒的声音大叫一声,惊慌失措道:
“世界上不是没有栉水母了吗,顾问,闫队,你们不会想把高芮和教官宰了祭天吧!高六身上就一点恢复能力,没流栉水母的血啊!”
我一愣,不知怎么就开始笑,实在受不了了。那头闫默好像是踹了方獒一脚:“高六她母亲,高导游给顾问留了个护身符小瓶子!”
方獒一个激灵,“对!里面有个干了的休眠栉水母!我去!那是最后一朵!到底是咱妈靠谱救命啊!”
说着狂奔出去,似乎是操起另一个对讲机大喊,“张甲,小乙哥!你他大爷的当初不是帮忙小芮扶灵柩去了吗!人呢!咱亲妈是在哪儿啊,她老人家高瞻远瞩,磕头喊救命的时候到了,快快快!”
唉,这些土匪啊。每当水浪波动着将火焰晃动出去一些,过了那条要命的边界线,跳动的火苗就骤然被拍扁变成一团脏兮兮的幽蓝。
我看得心惊肉跳,不由更加往石壁上贴紧两分,恨不得把背肌的厚度都削掉一半。
张添一脸色凝重:“看来我们真是要变二次元纸片人啊。”
我已经急得想团团转,被他一说顿时哭笑不得叫道,“什么时候了还贫?”他已经翻身蹬着墙面缓慢爬上去,对着刚刚我挖开的地方用指关节敲了一通。
我起了点希望:“难道还有哪里没被石柱隔断?”
他摇头,又贴着墙落下来:
“我敲了下,里面回声很沉闷,可能石柱周围还灌注了混凝土或者铁水。采矿人的记录里没提过有这个,看来是后来人为了防止采石图脱逃,又进行了加固。”
既然是特意二次加固封死的,就没道理再留个出去的口子。
我听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心凉了半截,泄气道:“那我们就一直卡在这边缝里当打不死的小强?”
说是这么说,可挂在这儿也不是长久之计,除非我们能不吃不喝不松懈,否则一不留神歪过去就得被拍扁到画里。
唯一庆幸的是,好歹目前困住的是两个人,还能稍微互相盯着点。
我不免就又道:“你这到底哪里找来的脱困三十六计,也不是很靠谱啊。是不是被哪个王八蛋忽悠了,你告诉我,我不怪你。”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番话说得推心置腹,我自己都有些感动了,张添一是半点没理我,反而轻声道:
“你听。”
听,听什么。难道张家伙计们在外待命,发现我没救了已经开始给我吹唢呐了?
只要他们别犯傻一起进来送死,我还是欣慰领情的,只是灵堂是不是摆得太快了些。
正在腹诽中,突然很细微地一声,说不出什么动静,我就看到扁平的火海中那些人头似乎很莫名其妙地被拱起来了一些。
不,不是人头在动,是地下有什么东西在往上,把水面的漂浮物拱起来了。
整个采石图都塌缩了,怎么还有东西如同这些没彻底转化成功的人头一样,居然没有被拍扁还能动?
我悚然一惊,一连串念头就闪过,又听那细微的动静传来,夹杂了半声叮铃声,汗毛顿时倒立。
“铁网在一根根断开。”
张添一低声道,“被采石图囚住的那玩意儿可能要出来了。”
我彻底心头拔凉:“刚刚不是说先知作为笼子永远死不了吗?那巨大尸体这么邪性?”
他苦笑:“剖腹产也不会死啊。雅典娜还是破开宙斯的脑壳生出来的呢。”
我脸都白了,还嘴硬了两句,说咱们这儿是东方,封建迷信也得本土化,你不如把这个比喻改成孔雀大明王被剖脊背。
说完天上也没劈雷,看来佛祖大人有大量懒得怪我。但眼睁睁听着断裂声如同恶鬼呻/吟般缓缓响起,再看那些半遮面的人头拱起一动一动的,瘆得我头皮发麻,还真不如被雷劈死算了。
兵荒马乱间,我的眼皮沉了一下,这次漫卷的疲倦实在太重,我对闫默那边说了声别担心,顿时抱着猫沉沉睡去。
……
当我醒来时,天边在淅淅沥沥地下雨。
——既然年子青大概率是流浪者们劫掠得到的其中一个实验品,那么按理说,他们应该很清楚地知道年子青的来历、身世、外貌、亲缘关系。
至少在能够许愿的情况下,肯定有办法知道,未来的自己人是从哪里把那孩子抓来的。
以当时流浪者们的魔焰滔天丧心病狂,要按图索骥立马找到年子青的母亲,在她出生前来个狠毒的灭门之举,按理说绝非难事。
可事实是,年家一直存在于过去的记载中,从来没有被抹除存在。
这无疑说明捕杀初代年子青的计划是全盘失败了的。
什么情况,流浪者们居然在这么要命的关键大事上掉链子,始终搞不清楚年子青的来历行踪?
即使考虑到类似祖母悖论之类的关隘,他们可能也对这方案没有太大期望,但也该挣扎挣扎,不至于这么没用吧。
我总归有点难以置信,但一想,他们好像真就那么没用。不然怎么还能找错人到我们家头上呢?
当年我的母亲张璨抱着我,能无意中闯入张家医院,现在想来恐怕也是这些人不死心,背后偷偷搞了什么鬼,时隔“放生”她的两年后,又旧事重提,想再做什么确认尝试。
但尴尬的是,年轻的张璨确实就是个普通人,和张家、年家都是压根八竿子打不着。
更讽刺的是,在这群人苦苦找寻年子青的下落时,年家正儿八经的后代掮客还好好的,在医院里和张璨还有过一面之缘。
这无疑是用自身的存在再次无形证明了谁也不可能找到、杀死最初的年子青,更不可能阻止年家的建立和榕树的失联。
怪了,所以说,在那个微妙的时间节点,已经诞生或者马上要诞生的年子青……究竟是在哪儿呢?
流浪者们真就无计可施?
再不济,他们要是实在找不到年子青,干脆怂一点就别去制造实验品,彻底杜绝年子青接触到榕树的可能,不行吗?那不也是从源头解决问题?
嘶,好像还真不行。制造实验品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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