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冷表兄共梦后: 84. 恳求 夫人,再打一下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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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人:“可昨夜清芫也很高兴,不是么。”

    谢清芫避开他含笑的眼,看着地上散落的碎布,昨夜荒唐的一幕幕浮现眼前。

    混账……

    她蹙起眉,在心里暗骂。

    随即抬眼看向崔衡:“昨夜你让我喊了一夜夫君,是否该礼尚往来?”

    崔衡刚消下去的耳根又红了,酝酿许久才低声道:“夫人说的是。”

    大婚次日,他们一道去给崔夫人张氏请安,早在成婚前,崔衡已和母亲打过招呼,称是自己对谢清芫一见钟情,因为鲁莽害得姑娘家只能嫁给他。

    他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张氏又了解自家儿子性子,深信不疑,虽无奈,但也知很多事情女子做不了主,请安时宽慰了谢清芫几句,称她能嫁过来是崔家之幸。

    然而张氏一贯不苟言笑,在不熟悉的人眼中看来容易误解,谢清芫回来后很是忐忑,崔衡宽慰道:“你是谢氏女郎,又是才女,母亲高兴还来不及,只是母亲这么多年一人撑起一个家,一直心事重重,就连给我也没有好脸色,你莫担忧,母亲她只是不苟言笑,对你并无不喜。”

    后来相处久了,谢清芫发觉的确如此,张氏只是治家严厉,但面冷心热。

    婚后军中无事,崔衡带着谢清芫外出游玩,崔府明明有宽敞舒适的马车,他却偏偏要骑马带她。

    谢清芫被吓怕了,不愿上马。

    崔衡揽住她腰肢,安抚道:“别怕,我在不会让你摔倒的。”

    他虽时常捉弄她,但多数时候沉稳让人信服,谢清芫任他抱着上了马。

    崔衡将她圈在怀中,“其实当初见到英王妃骑马送你回去时,我就在想,骑马带你的人该是我。”

    如今总算如愿以偿,一想到当初与他隔窗相望,冷冷睥睨着他的女子如今成了他的妻子,崔衡心头便如潮水翻涌,紧紧搂住谢清芫腰身,奋力策马,骏马驰骋着往前,谢清芫吓得措手不及:“混账!”

    言辞文雅的谢家长女,在和他成婚不过半月,已被逼得“混账”、“莽夫”不离口,崔衡喜欢这种一点点将她那层枷锁卸下的感觉,也喜欢被她偶尔压制。

    他俯身在她耳边意味深长道:“夫人莫动气,夜里让你欺负回来。”

    谢清芫无奈。

    这人脸皮忒厚,打骂在他眼里倒像是甜言蜜语,他在床笫之间太过分时,她实在忍不了会咬他肩膀,偶尔恼羞成怒也会扇巴掌,本以为能让他收敛点。

    谁知反倒让他更为放肆。

    可谢清芫偏偏欺负他,喜欢把他压在下方冷眼睥睨,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十二)

    婚后两年,日子也算平静。

    边境偶有蛮族作乱,但很快被击退,无战事时,崔衡除去戍边练兵,便是带着谢清芫四处游玩。

    她渐渐适应了异乡的生活,只苦于桂林郡与京城隔了半边天,书信不通,数次给父母去信,却一次也未有回信。

    谢清芫难免忐忑,是因当初自己和崔衡有了私情,让谢家二老失望了?

    起初崔衡也曾托军中往京城送急递的人给谢清芫传信,然而依旧毫无回音,他多次宽慰她,是因南边局势动荡。

    书信的事暂且搁置,更令她焦灼的是子嗣,成婚两年,他们面上相敬如宾,私下却不算克制,可却迟迟没有动静。

    崔家如今只剩崔衡,张氏和崔衡虽面上不提,但谢清芫知道,他们应当都希望崔家将来能有人把将门忠骨延续。

    她疑心是自己体虚,曾寻来游医诊脉,一问才知是因她在成婚前那次大冰,致使寒气入体,体寒不易有孕。

    当夜,崔衡伺候她时格外温柔,可他越这样,谢清芫越内疚。

    往日只要指端一勾,她便不能自己,今夜万千手段都用了,她仍是紧绷着身子,崔衡将她揽在怀里:“是因今日那游医的话么?别太在意,我崔衡可无子嗣。”

    “况且这并非清芫你的原因,半年前,我就同母亲坦白了,当年我打仗时不慎伤到,只怕将来难有子嗣。”

    谢清芫不信,崔衡略有些不自在:“你忘了,有一阵我连碰都不敢碰你,便是因为受了伤难以启齿,我如今就是一株粗大但结不出果的树,是我拖累你。”

    这般说,谢清芫倒的确想起来了,确实有一阵他极为清心寡欲。

    她忽略掉他不大文雅的措辞,带了几分爱怜,轻抚崔衡面颊,轻声道:“夫君,你我也算苦命鸳鸯。”

    连哄带骗,总算将人安抚好了,崔衡继续埋下头,在软肉上重重咬了一口,咬得谢清芫眼泪决堤,趁她失神,他悄悄勾起唇角,起身将谢清芫抱坐在怀:“子嗣不碍事,你我将来可收养几个有将才资质的孩子,只是,夫人会嫌弃我么?”

    谢清芫扶着他肩头,咬着下唇慢慢坐了下来,手轻揉他薄唇,俯视着崔衡迷离的眼:“你少说些不雅之言。”

    崔衡眼中噙着笑:“昨日在马车上,我不过见夫人心急,随口调侃了句‘操之过急’,此话有何不雅之处?”

    见谢清芫被噎住了,双颊微红,他笑意更浓:“我看是夫人心里不清净。”

    话方说完,崔衡脸上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记巴掌,谢清芫打完,又捧住他脸颊,低头吻了下去。

    成婚两年,二人对彼此的性情和习惯早已摸了个透。

    谢清芫知道,她打得越狠崔衡越喜欢,而崔衡也知道妻子此举是在暗示,重重掐住她腰身。

    二人本已暂且不再为子嗣焦灼,数月后,谢清芫却被诊出有孕。

    这个意外之喜让崔衡高兴得好几日都睡不着,一个武将成日捧着书册翻看,放出豪言要给孩子起个惊才绝艳的名字。

    数月后,突生变故,边境有蛮人作乱,崔衡受命领兵作战,这一去就是四个月,直到谢清芫临盆在即,他都未曾捎回家书,甚至她连梦都不曾梦到他。

    谢清芫日夜难安,好在临盆那日,崔衡总算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了。

    他方进门,尚未来得及卸下盔甲,见母亲正在屋前来回踱步,屋里产婆侍婢忙前忙后,端出一盘盘带血的水。

    崔衡眉间一凛,一问才知孩子头大,迟迟生不出来,他要推开里间的门去看看妻子,然而一见到身上盔甲,一向不信鬼神的将军迟疑了。

    他这身盔甲沾了太多鲜血,他无比恐惧,生怕自己犯下的杀孽波及妻儿。

    崔衡双手攥拳,隔着门喊她:“清芫,我回来了,别怕。”

    (十二)

    屋内,谢清芫本已濒临绝望,听到夫婿的声音,眼角倏然留下两行泪,她无力应他,唯有咬紧口中的毛巾。

    崔衡回来了,他在门外守着她,腹中孩子也渴望来到人世,她不能放弃……

    屋内脚步声说话声混杂着,一片杂乱,崔衡立在门前亦是焦灼,便是在战场上被敌军围困时,他也未曾如此痛苦过。

    他的妻子在受苦,他堂堂七尺男儿却帮不上忙,让他倍感无力。

    他不停地和谢清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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